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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真正進入我體內時,我已是忘了方才在和他生什麼氣,只想緊緊摟住他,讓他動得再快些,好緩解那從心底升起的空虛煩鬱。那物我體內深入淺出,巨大的灼熱漲得我腹中滿滿當當,身上也和那裡一樣熱燙,熨得我渾身汗溼淋漓,腿盤在他腰上時幾回滑落,盤也盤不住。
後來我腦子一片空白,連剋制住叫聲也不曉得,只知用力攀著他,隨他動作起伏。秋嵐緒索性抬起我的腿架在肩上,猛力衝刺起來,直到我估摸著腰間盤都要脫出了,他才力盡似地伏在我身上,將一股熱流撒入我體內。
我也被他燙得全身戰慄,前頭不消人碰就she了出來,眼前一片白亮,彷彿要死了一般癱軟在床上。
過了許久,我才回過神來,覺出來秋嵐緒正用怕子擦著我股間流下的粘濁。我低低“啊”了一聲,想找他要過帕子自己清理,卻是實在抬不起手,只能任他手指在我體內摳挖著。有時被他碰到敏感之處也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他提槍再上,忍得我幾乎要把嘴唇咬破。
都清理罷了,秋嵐緒才替我蓋上被子,在我臉頰拍了一掌,恨恨道:“不知好歹的混小子,本座這般服侍你還不滿意,若是別人,百般奉承本座,本座也懶得看他一眼!”
我也懶得看你你知道嗎?我暗暗撇了撇嘴,直接閉上眼倒頭就睡。反正身在這宮裡,逃也逃不出去,倒不如安心養著這個丟人現眼的孩子,哪天出去了,怕是也再找不著這樣的人喂他了,先攢起點營養預備將來吧。
自那以後,我就不再叫姓秋的秋宮主,只叫他爹,盼著他有一天能良心發現,別再把我當男寵養著。
不過一日一日這麼過下來,他還是毫無反省之意。白日家對我態度倒是好了許多,不似從前見了面和仇人一樣;晚上安胎時間卻是一回長似一回,花樣百出得我都懷疑他根本不是為了我這肚子,就是為了滿足自身之慾。
過了一個多月,秋嵐緒忽然將我帶到議事廳中,說是有人要見我。我仔細想了想,這本書裡還沒有一個敢到嵐颺宮鬧事的人,上一個鬧到他面前的冼冰刃已經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了,能活著進這宮的人……難道是那小受?
秋嵐緒低頭喝茶,什麼也不說,我也只好低頭喝茶,等了一陣那些弟子才帶人進來。
挑頭的居然是江白素,身後跟著六個黑衣人,有老有少,襟前俱繡著火焰紋,下襬各有綴著北斗七星。進得門來,便直直跪下,低頭呼道:“見過教主,見過老教主!”
竟是我魔教那七位堂主!
我自己的人自己清楚,江白素能混進嵐颺宮已極是意外,剩下這幾個能打扮得這麼齊整進來,絕對是秋嵐緒高抬貴手放了他們,不可能是他們突然長了出息,闖得進嵐颺宮。
再見他們真是恍如隔世,想當初我的菊花還是清白的,現在都要生子了……我眼眶一熱,忙叫道:“幾位堂主辛苦了,起來回話。”
嵐颺宮中自有侍從替他們搬來錦凳坐下,諸人還未安坐,秋嵐緒便先開了口:“下個月便是武林大會,你雖然身在嵐颺宮,但畢竟還是魔教教主,這些堂主總要隨你一起去壯場面。還有更多弟子正往這裡趕,來日都會到這宮中見你。”
武林大會,我也等了許久了。
我微微一笑,點頭答道:“本座近日疏於練武,武林大會上若要一舉震懾群雄,少不得還要借爹的勢。只不知到時候我是帶玉嵐煙回魔教好,還是直接回嵐颺宮?”
他對我這態度十分受用,放下茶盞,清咳一聲說道:“回魔教吧。雖然他從地下逃亡那段劇情不改也得改了,但是還得讓你手下那個什麼堂主虐虐他,不然讀者也看得不滿足。只是你要小心些,這一路山長水遠,我雖然也能暗中跟著你們,卻不能像現在這般照料你的身子。”
我自然點頭稱是,還殷勤地問他:“要不爹你還是把那本秘籍給我,我拿去放回我爹棺中,這樣逃走那段劇情也不用改了。”
秋嵐緒滿意地笑道:“你想得周到,果然還是不改的好。”便即起了身,撣了撣長袍便向外走去,邊走邊說:“你的屬下才到,必有些知心話要說,本座便不在這裡聽了,晚上再告訴爹你們商量出了什麼罷。”
姓秋的終於走了,只是嵐颺宮中那些弟子們還盡職盡責地在側守著,我也說不出什麼知心話來。羅越又起了身,帶著七位堂主一齊下拜,痛哭流涕地說道:“屬下無能,讓教主受苦了!”
略微哭了幾聲,膝行上來扽著我的袖子低聲問道:“教主您是什麼時候穿過來的,有我們上任教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