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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成了皇上身邊的人,最後又被賜與主人,成了這個攻三。”
這其中曲折,自然不為外人道。我頷首道:“這是你的本事,也不必和我說。”
他微微一笑,偏過目光:“我被賜與主人之後,一直十分感激他賜我新生。他剛穿來時,對我說了許多自由、平等之類的話,說什麼人皆生而平等……我當時真的信了,於是我求他想法替我解開毒針。”
“可惜這針上的毒憑他的本事還是解不開。”
“是啊。是啊……既是一輩子服侍主人,有無藥物控制,對主人而言也沒什麼不同……”
我冷笑一聲:“你八成也賣了那小受和正牌攻不少秘密回營。為何早不告訴他影衛營中之事?或許他為了自身隱私,便能幫你除去此處。”
他臉色白了一白,仰頭望向重重書櫃:“主角哪有什麼秘密,再隱私的也叫作者寫出來了。作者沒寫出來的,主人都是不會多手的。原先沒當上攻三時,我還以為當上了便能有什麼不同,到底也只是個炮灰而已。”
到底也只是個炮灰而已,我豈不也是一樣。我垂下目光,在袖中細細摩挲那石獅,冷冷說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也實在可憐不著你。你只說怎麼拿下這訓練營,若你真有用,我便替你解毒;若是沒用,我留你做什麼?”
他沉默地點了點頭,到外頭重兌了易容之物,按著掌院的模樣化了妝,又剃了他的頭髮鬍子粘在頭上,換了那老兒的外衣,身子微微垮下,骨頭不知如何也縮了一圈,看著活脫脫便是那個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