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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你見過哪家搞魔教的是父慈子孝,真正親情深重的?沒弒親謀權就是不錯的了!我歪過頭來看向他,不耐煩地問道:“他已是暈了,你還覺著不夠?”
他笑聲漸漸停歇,悠然道:“秋嵐緒既然‘好歹’是你父親,他方才點了朕的穴道,將朕赤身露體的仍在洞房中之事,現下自然就該父債子償了。”
說著便伸手在我臀間輕沾,手指滑到穴中攪了攪,笑道:“方才秋國丈果然還沒滿足你……哼,你已嘗過了朕的滋味,怎麼可能還能被旁人滿足?”
他竟也不嫌骯髒,手指在裡頭碾磨許久,勾得我一腔怒火都化成了有氣無力的呻吟,重又倒回了床上,忍著羞慚向他示弱:“我真的不行了……”
我真的不是沒有持久力,只是實在太累了,後面疼得厲害不說,一身筋骨也快被人撞散了。若再做下去,說不準明日就真起不來床,敬不得茶了。龍笏君十分理解地點了點頭道:“放心,此事當然是朕出力,你只需躺著享受便是。”
我放心得了才怪!我氣得咬緊牙關不再說話。他隨手抽了條單子將我裹上,攏了攏衣襟,冷哼一聲,抱著我直回到洞房之中,直扔到了床上。喜床上倒是乾淨得很,連花生栗子之類的東西都叫他清了下去。
他自外頭拿了兩個杯子進來,一個塞到我手中,拉著我交臂,一口嚥下了自己杯中之酒,隨手扔了杯子,又飲下我手中那杯。我正訝異他這是做什麼,他便低下頭來,將那口酒全數哺入我口中,低聲說道:“朕雖不能再給你更高位份,但今日卻能給你個洞房花燭之夜。但願你以後不負朕之意,常常回宮看朕。”
我長嘆一聲,偏過頭去不看他。他也頗有些苦澀之意地說道:“朕就知道,如今這世道,連個綠帽子都不好搶了。朕宮裡的美人一聽說沒戲份了就都要回家要自由戀愛的,宮外的可不得鬧得更厲害。罷了,你不來看朕,朕以後常來看你就是了。”
他沉默下來,用親吻和愛撫替代了說話。我也實在說不出話來,連腿也閉不攏,只能由著他揉扁搓圓,沉淪欲丨海之中。
天色漸見光明,他的動作也越發猛烈,撞得我止不住呻吟出聲,一時如在雲端,一時又恍如瀕死。直到他的精華落入我體內之後,那般強勢的侵入才停了下來。他抬頭向窗外張了一張,伏□摟住了我,低聲嘆道:“天亮得實在太早……枉朕籌備了這麼久,竟連一夜也不得。”
我猶未從餘韻中恢復過來,身子不停顫抖,想要起身,又被他半軟下來的東西卡著不敢動彈,看著他失意傷懷的面龐,更加憤恨地說道:“我枉娶了一妻一妾進門,也比你籌備的不少,到頭來還不是讓你壓著,你還不滿什麼?”
他想了一陣,又高興起來,在我臉上蹭了蹭,笑道:“說得不錯,愛妃當真會勸慰人。你已成了親,便不能再做朕的宮人。朕將你的位份除去,封作翰林待詔如何?”
別寒讒我了,翰林院那可是讀書人去的地方,我哪能混到人家文化人群裡啊!再說,我當了這官,還回不回老家經營魔教了?即便我魔教人人忠心,這山高路遠的也是麻煩。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輕啄著我的面龐說道:“朕待卿這樣情深義重,愛卿也要好生報答朕啊……”
我偏過頭避開親吻,極力抗拒道:“天已亮了,今日還要行禮……”
他嘆息一聲,終於從我體內出去,起身下了床,自櫃中撿了套衣裳換了,又替我拿了一身扔到床上,說了聲:“朕替你叫些水來,順便也叫人替國丈更衣,免得將來人家說朕對泰山不敬。”
呸!我抖開衣裳慢慢換上,正要到外頭看看,猛然想到一事——龍九叫我弟弟扔到床底下了,那昨晚該不會……都叫他聽見了?恐怕不只是他,外頭那兩個也還未聾呢。我只覺上猛地燒了起來,連全身都覺發燙,伸手捂住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未等我找,那地縫忽地就出現在了我面前。我正坐著的床不知怎地向牆面反折過來,將我狠狠拍在了一堆乾草之上。
這又是怎麼回事?我仰頭望向上頭,卻見有道血紅的身影也墜了下來,忙合身一滾,讓開了當中那塊地方。誰料掉下來的那人輕功倒還好,向外飄了一飄,一絲也沒壓到我,落到地上叫道:“封疆……你受苦了!”
我定了定神才看出,上頭那人竟是龍九。嘖,看來白軒彌的武功還要再練,他定住的人現在便醒了,我點住冼冰刃的穴道,可是一直將他定到現在。龍九卻猜不到我想什麼,只一步跨過來道:“這裡是我前些日子令影衛營暗中佈置的,本是為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