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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宇哪裡會不知道夏康正話裡頭意思,但對他來說隱瞞就是隱瞞,說者套話來敷衍就沒什麼意思了。於是,計宇冷冷一哼,“局長,這些拐彎抹角解釋來解釋去的話就免了。你給項軍打電話的事我都知道,你讓項軍瞞著我的事我也知道。我體諒你是不想讓我在CRA比賽中分心,也知道你那是為了我好。不過我這脾氣你知道,說和不說的結果或許一樣,但性質可完全不一樣。”
“誒!這話就不對了。”夏康正坐不住了,“噌”地一下從椅子裡站起來,“我給項隊打電話是真的,跟他說了這事也是真的。但我可絕對沒有讓他瞞著你啊!”趕快撇清關係,千萬可不要讓計宇記恨著了。
“是嗎?”計宇有點兒不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計少尉,我沒必要對你撒謊。”
連稱呼都正式起來了,看來再懷疑下去就成了自己的不對了。局長還是局長,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自己太過分就不好收拾了。計宇也相信,夏康正沒有騙自己。這不就是老狐狸的作風嗎?把難題交給別人去決定,之後事情成了咋樣他都好撇清關係。
“局長,我去吳揚那頭了。調任書我剛才給你了,明天我就正式回來上班。”
夏康正看計宇轉身要走,連忙把人給叫住。“項隊那頭怎麼樣?這調任書是他搞定的?”
“他能不搞定嗎?”
夏康正同情項軍的遭遇,估摸著項隊長在計宇這塊兒也是吃了不少苦頭。有時候自己還真佩服計宇,還真是什麼都敢。
計宇從安保局裡出來,直接朝著一中心醫院直奔。到那兒找到手術室,他看著還亮著紅燈手術室,慢慢地坐在走廊上的長板凳上。這一天折騰的沒有一刻消停,彷彿要把好幾個的事都壓縮在一天干了一樣。說不累那是放屁,不過他暫時還不能倒下。
計宇用拇指壓了壓自己的太陽穴,舒緩那緊繃了一晚上的神經。手痠脖子酸,脫臼的地方還隱隱的疼。長時間飆車一路趕回來,現在周遭的安靜和等待讓他有點兒無所適從。
不過這種放空的感覺沒持續多久,手術室的燈剛暗,計宇就被驚動了。
或許是特意被打點過的關係,被允許留在手術室外頭等著的就只有計宇一個。所以,吳揚從裡頭走出來的時候,能湊著迎上去的也只有計宇一個。
“情況怎麼樣?”這是計宇第一次在手術室外頭等候,通常情況下他和吳揚的碰面要不就是在病床上,要不就是在他的醫療室裡。易地而處,他也從來不知道吳揚動完手術後的壞脾氣。當然了,今晚計宇他總算見識到了。
“你他媽問東問西問個鳥!不信我的技術就給老子滾蛋,留在這裡礙眼。”
沒辦法,吳揚每次手術結束都特別累,而且每次他上司都跟故意整人似的,不會就近選擇非要千里迢迢把他給找回來,就為了動個不大不小的手術。
這操蛋的活兒,他已經接了不下十次了!當然也包括上次直飛柬埔寨,替計宇操刀的那一回。而吳揚一累,脾氣就特別差。
計宇在吳揚這個大夫面前這時候可不敢得罪,看吳揚那一臉快累瘋的臉色,計宇其實有點兒看到自己這張臉的錯覺。估計自己的臉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瞬間,心裡頭有點兒幸災樂禍。
吳揚能說出剛才那麼句話,那其實就是鄭青嵐沒事了。
計宇被吳揚這麼衝了一句話後也不動氣,直接回到剛才的長凳上坐下。他以為吳揚會直接無視他走人,哪知道吳揚眯起眼回頭看了他一下,接著先打發了他的那些個助手,然後朝計宇走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哈?”計宇一連感慨了兩聲,原來他媽剛才吳揚壓根就沒認出自己來?
“操!問個事那麼費勁兒嗎!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吳揚的聲音上調了八度,計宇越過他的肩膀看向他的身後,連那幾個沒走遠的白大褂都忍不住回頭朝吳揚這頭看了幾眼。
“噓——你是力氣沒處使了嗎?”這脾氣,計宇還頭一次嚐到正式的滋味,過去都是隻有耳聞不曾目睹,怪不得上次項軍能跟吳揚爭起來。“我趕著回來的,你走後沒多久項軍就對我招供了。”
吳揚深呼了口氣,“你作死不用這樣,也想到裡頭病床上去趟幾天是嗎?”這小子跟自己開玩笑吧?本來也不是什麼沒病沒痛的人,“胳膊不疼了?胃不疼了?這兒也不疼了?!”吳揚直接動手,往計宇那小腹某處按了一下,立馬把對方給疼得嘶啞咧嘴的。
“嘶——你啥時候練了一指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