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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改不了口的,對於計宇的稱呼,他早就習慣了。他一邊走向計宇一邊小聲抱怨:“頭兒,你夠狠啊,將那暴君的精神傳達得夠透徹啊。”
“樑子,屁話別多,過來扶我一把。”
“哈?”陳梁承認,他是沒有自家頭兒那麼拼命,但好歹他也沒偷懶。他家頭兒的脾氣本事他也知道,現在是怎麼的?要他扶?這其中不會又有什麼陰謀吧?
陳梁狐疑地看了計宇一眼,又謹慎地左右周圍都瞧了瞧,確認那個可怕的暴君不在,這才大跨一步來到計宇身邊。“頭兒,你怎麼了?”
“毛病犯了。”計宇只說了四個字,就疼得再也沒力氣說話了。
陳梁扶人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計宇的胳膊是在顫抖的。想到計宇常犯的胃疼,陳梁皺了皺眉,“頭兒,你不會從剛才就開始疼了吧?”看頭兒這疼的程度絕不是那麼一點兒,這還撐著完成魔鬼體能訓練?這是在自虐嗎?
計宇不想答話,也沒力氣跟陳梁攪和。陳梁摸了摸鼻子,還是乖乖扶著人把人帶到吳揚那塊兒。計宇一個人進了醫務室,陳梁不放心就在外頭等著。中途有些口渴跑去倒水,結果就這空檔被在回醫務室的路口遇上了某人。
“你怎麼在這裡?沒去吃飯?”
陳梁聽這聲音就知道自己遇上的是哪尊了,“待……待會兒就去。”
“你受傷了?”
“不不不,沒有沒有。”
作為對下屬的關心,項軍覺得這一句問的很自然也很應該,自己也沒有凶神惡煞,但對方給他表現的模樣就是不對勁。他抬頭衝醫務室的走廊看了眼,再看了看眼神偷偷往裡頭瞥的陳梁,眉毛動了動。“你家頭兒在哪?”
“食堂,吃飯呢。”
項軍看著陳梁手指的方向,突然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嘴角,轉身往醫務室的方向走。
“項隊?!”
“陳梁是吧?”項軍停□半側過臉斜了身後的陳梁一眼:“我剛從食堂回來。現在,你可以去吃飯了。”
陳梁楞在原地,硬是看著項軍消失在眼前才猛地一拍自己腦門。
真他媽倒黴!希望頭兒千萬別把這仇算到自己身上!
再看了眼沒人的醫務室走廊,陳梁咬了咬牙,最後轉身走人。
好吧,他承認他膽子並沒那麼大,特別是在隱約明白了頭兒和項隊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後。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這外人最好還是別參合進去了。
這一回,陳梁總算是做對了一次選擇。
29項隊長的醋意
一個下午的訓練沒讓計宇倒下;到了吳揚的醫務室那兒倒是被人一把按著就躺平了。對此;計宇表示很無奈,也有些力不從心。這一回他沒半句反駁的話能說;這事的確完全就是自己自找的。
“計宇啊計宇,你腦袋卡著子彈呢?”
計宇抿著嘴不說話,吳揚這頭的難聽話已經說了十分鐘了;雖然斷斷續續的但殺傷力絕對夠上等的。
“現在不是讓你為國爭光,你跟誰去比劃去呢?現在也沒有外國佬在跟你比拼,你這股子衝勁是勞什子的為啥?你瞧瞧哪有副隊當成你這幅德行的?真他媽丟臉。”
計宇索性閉上眼;不去看吳揚在自己上方晃盪的腦袋錶情。這老兄的脾氣跟鄭青嵐那女人有的拼;該天倒是可以讓他們見個面,指不定就撮合了一段姻緣。
吳揚雖然嘴巴上不饒人,但看病這回事兒卻是一點也不馬虎。再說了;躺在這兒的人不是別人,是計宇。“去跟姓項的說,明天休息請假。”
計宇突然睜開眼,盯著吳揚看了好幾秒,臉色有些古怪:“你什麼時候那麼不行了?”
“什麼和什麼?我不行?”他不行,計宇現在能那麼舒舒服服不痛不癢的躺在這兒?在吳揚面前能這麼說話的,計宇絕對是第一個。
“要我跟他去請假,三個字:不可能。”
“就這會兒你還跟我倔呢?你今天是怎麼來的?”差點就被人橫著送進來了,“就你這身體還敢開玩笑?”
“我身體很好。”只是偶爾會有些不能與旁人說的隱痛症狀。
“放你的狗屁吧,就會在這嘴硬呢。不疼了是吧?又敢跟我橫了,你看下次我再幫你!”這計宇,簡直氣死個人。
“哎。”計宇嘆了口氣,從床上慢慢地坐起來,“我知道你是為了我,不過這麼些年下來,你不也說了我就是這麼倔麼?本性難移,我很難改了。”更何況是要他在項軍面前示弱,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