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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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走了也就走了,橫豎這一帶都在他們的控制範圍內,小混混們也不急,在暗中關注著這邊的動向,在陳起叫了妓女給陳承瀉火的時候,他們知道機會來了。
那名女性服務者從賓館裡出來就被小混混們帶走了,一聽說附近哪個酒吧有掃黃,立刻就把她丟了過去,故意讓警察給帶走了。
妓女心知這群人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自然就按照小混混們所說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給供了出來——反正她說的也不是假話,本來陳承一看就是磕了藥的,精神狀態很不正常。
小混混們一直監視著直到陳起和陳承雙雙被帶走,覺得這是一個邀功的好機會,於是就給小頭目打了電話。
小頭目正在苦惱因為自己手下黃毛紅毛犯渾搞得大頭目被黑水公司查水錶警告的事,得知後喜出望外,特意從大頭目手上討來了保鏢A的聯絡方式,就都當人情把事兒告訴他了。
保鏢A本著“售後服務很重要”的心態,把這條訊息補給了厲夕,厲夕又巴巴跟他家先生反映情況,厲晨開啟嘲諷技能時對陳轉說了出來,這才把這一系列的人都串了起來。
不過說了也就說了,厲晨也沒有放在心上,把陳轉支走不讓他再來煩自己就已經夠了,他也不打算落井下石。
倒是厲夕問了問陳承這幾天乾的事兒,搖頭道:“【夜不歸宿也就算了,嫖妓嗑藥打架每天都不拉,再這麼下去,他活不了幾年了。】”
還別說,作為這一個月跟陳承形影不離天天鬼混的小混混之一告訴他,陳承還真做過幾樁拿蒼蠅水□的勾當,一群人玩得不亦樂乎,怪不得徹底不著家了。
這些都是別人家的事兒,厲夕也就是一說,側臉見厲晨正仰頭打哈欠,悄悄把手伸了過去,幫他擦了擦眼角溢位的淚水,柔聲道:“【先生要是困了,我們改道回家睡一覺。】”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窩裡伸不開腿。眼看天氣漸漸冷下來,厲晨還真感覺到天天都很疲憊睏倦,捏過厲夕的手來,似笑非笑道:“【這話怎麼說呢,是我自己睡,還是你陪我睡?】”
厲夕嘴巴微微張大,見鬼一樣看著他,好一會兒後才反應過來,臉頰通紅地低下頭去,磕磕巴巴道:“【先、先生……我、我都聽先生的……】”
厲晨不過是拿話逗他,並沒有真那啥的意思,他這人兩輩子都是半個禁慾主義者,不喜歡跟人有過於親密的身體接觸。
更何況前面慢悠悠過了幾十年才確立了戀愛關係,他可不想後面踩油門一下子衝得這麼猛,得好好享受培養雙方親密度的過程。
所以他只是屈指颳了刮厲夕的鼻子:“【開個玩笑,我沒事兒,咱們按照原定計劃走吧。】”
厲夕淺棕色的眼睛閃爍了一下,默唸了三遍“先生說的都是對的”,才把心頭湧起的失望給壓下去,乖乖點頭道:“【好。】”
他們正走在前往水產市場的路上,厲夕還沒有告訴史雲自己要出國旅行的事情。
——畢竟半年前是自己要死要活鬧著要回臺灣來的,待不到半年卻又要走了,有些說不過去,正好今天史雲約他倆去家中吃飯,厲夕就打算著當面說。
去吃飯總不能空著手,厲夕提了大包小包的禮品,還沒出門前接到了史雲的電話,自家老爹明確告訴他要兩條隔壁街時常裡面剛殺的草魚,其他的都不要。
厲夕於是把東西放下,認命地去水產市場殺魚。
這條街是附近唯一的水產市場,因著史雲跟陳家是鄰居,陳家人買海鮮想必也是來這邊,弄得厲夕一進了市場入口,就一直在很緊張地探頭探腦。
厲晨笑道:“【怎麼了,是不是害怕再冒出來一朵桃花?】”
厲夕一臉無奈,忍不住搖了搖頭:“【說出來也不怕先生您笑話,我是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幫人還幫出麻煩來了……】”
陳桃花讓他前所未有地深刻了解了什麼叫做“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與此同時,厲夕總結自己出頭幫人的行為就純屬“手賤無藥醫”。
厲晨見他一臉心有慼慼焉,就沒再落井下石,拍了拍厲夕的肩膀,給自己的副手打氣:“【別想了,就當是積累被坑經驗了——】”
稍稍一停頓,他真摯地補充:“【放心,以後我也不再拿這個嘲笑你了。】”
厲夕果然十分感動——雖然他隱約覺得厲晨專門用這種態度說這種話其實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嘲諷,但是這個念頭剛一起來,就被他給死死摁下去了——厲夕很為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先生之腹而愧疚,格外乖巧地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