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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
寫完天宮中的事,就轉到凡間了……
☆、幕後黑手(三)
這是一種夾雜著淡淡血腥味的幽暗冷香,若有似無地縈繞在鼻尖。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殺戮帶來的強烈快/感,沒有漫天的血紅,而是有著浪漫星光的極樂。
這種氣味融入了血液,這種快樂灼燒了靈魂。
意亂神迷中,有低沉而誘人的喘息聲偷偷響起,震動耳膜,震動心臟。
狼擎醒來的時候,他是睡在白虎星君的宮殿裡的。
他看著完全不同的佈景,訝異地揉了揉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清冷的房間沒有一絲人情味,甚至能在桌上看到薄薄的灰塵。
狼擎回憶著睡前的事情,依稀記得是在王母娘娘的蟠桃宴會上,他終於和白虎星君說上了話,還聊得十分投機……
之後,他好像做了一個夢,十分旖旎的夢,夢中的快樂讓狼擎羞澀地笑了笑。
他下了床,走出了宮殿。
他從來沒有進過白虎星君的府邸,他仔細地打量了府中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
然後他笑不出來了,因為屋簷結了蛛網。
這說明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
狼擎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
他快步走出了荒涼的宮殿。
然而天宮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不同,還和原來一樣,悠閒的神仙,該遛鳥的還在遛鳥,該煉丹的還在煉丹。
“嘿,天狼神君,好久不見。”路過的神仙笑著問候狼擎。
好久不見?明明昨天還見過的?
他心中的疑問更甚,臉上卻還是溫文爾雅的笑容,“仙君說笑了,昨天在蟠桃宴會上,小神可是見過仙君的。”
“昨天?”那人撓了撓亂糟糟的頭髮,皺著眉頭思考了半天,才遲疑著說,“不對啊,我怎麼記著上一次蟠桃宴會是在一百面前呢。”他笑了笑說,“不過我記性不太好,可能記錯了。但絕對不可能是昨天。”
他說完就哼著小曲走遠了,狼擎卻怔在了原地,如遭雷劈。
不不不,不可能,自己不可能睡了一百年!絕對不可能的!
他急匆匆地往清和宮跑去,他要去問天帝!
天帝一如既往的悠閒,他又在和月老下棋。
“該你了……”天帝慢吞吞地執起一顆白棋落在玉製的棋盤上。
月老哭笑不得地放下手中捏了很久的黑棋,嘆道,“天君棋藝高明,我輸了。”
“哈哈哈……”天帝低笑了幾聲,才說,“愛卿過謙了,本君可是愛卿的手下敗將啊。”
“哎……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天君又說笑了……”
狼擎衝進殿中,空蕩蕩的房屋和過道沒有人走動,似乎是特意為他而留。
他在花園裡找到了正和月老對弈的天帝。
他急於求解,沒有向天帝行禮,冒失地質問,“白虎星君呢?他去哪裡了?”
狼擎被一道無形的屏障擋住了,無法再前進一步,他的聲音也無法傳到天帝耳中。
狼擎抓狂地跺腳,來回不斷走動,他甚至生出強行破除障礙的念頭。
月老轉頭看了眼在屏障外垂頭喪氣的狼擎,朝天帝笑道,“天狼神君已經來很久了。”
天帝卻道,“老規矩,愛卿輸棋,要給本君兩根紅線。”
月老欲言又止,磨蹭半天還是掏出了兩根遞給他。
……
“進來吧。”
在狼擎抬起右拳的時候,他聽到天帝的召喚。
“天君,請您一定要告訴我白虎星君的下落。”狼擎急切地問,撲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天帝意味深長地看著狼擎,然後低低地笑著,“你自己都不清楚嗎?”
“什麼?”狼擎抬起頭,滿臉疑惑。
“看來白玄為了你真是煞費苦心,本君竟然不曾想到,他那麼冷的人,也會有心。”天帝憒嘆道,“不過也是,他能打勝仗,能做戰神,自然心思細膩,不過眾仙都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狼擎聽著天帝糊里糊塗的話忍不住道,“請天君明示!”
月老插/了一句嘴,他吃驚地問,“難道白虎星君侵犯了你,你自己都沒有感覺?難道你才是上面那位?”
狼擎被他說得臉一陣黑一陣紅,黑的是聽到了這麼荒誕的訊息,紅的是或許他以為的夢境並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