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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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寶是什麼?”
九嶷抬手一指自己的胸膛:“小笨狗,那法寶近在眼前,就是在下!”
皓月立刻皺了眉毛:“你又在戲耍我嗎?”
九嶷長吁了一口氣,然後笑嘻嘻的說道:“我的本領,你最瞭解。一個九嶷或許不是那頭活驢的對手;一個九嶷加一隻小笨狗兒,還是不大有勝算;可一個九嶷加一隻小笨狗兒再加一條九尾狐,難道還不能和活驢比試比試嗎?”
話到此處,他豪氣干雲的一拍胸膛:“九尾狐的法力,全在老子身上,雖說是不大聽話,但終歸也是力量。老子那一夜發瘋的時候,你不也是活活的被老子壓到了天亮嗎?”
皓月聽了他這一套理論,真有了點目瞪口呆的意思,沒想到他發瘋的毛病還成了本事。而九嶷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背手低頭笑微微的看著他:“小狗兒,聽明白了沒有?”
皓月盯著他,良久不言語瘋狂絕不能算是武器,尤其是神智迷失的、自殺式的瘋狂。他懷疑九嶷只是想要助自己一臂之力,否則山下沒有壕溝柵欄,自己前腳離去了,他滿可以立刻也浪跡天涯去,沒有必要非得跟著自己回京城冒險。
“你不必如此。”皓月移開目光,輕聲說道:“不必。”
九嶷一聳肩膀:“閒著也是閒著,再說我也沒有白挨一驢蹄子的道理。我是壞人,睚眥必報,我得找驢報仇。咱倆順路,一起走嘛!”
北京城,白大帥府。
新年已經過了,但在白府之內,新鮮熱烈的年味依然很濃厚的留存著,因為大帥身邊的呂大師乃是一位富有生趣的人物,非常熱愛人間繁華。好比今晚,他又往府內叫了個戲班子,鑼鼓喧天的唱了一晚熱鬧好戲唱得真是好,以至於大師看到一半,忽然可嗓子喊了一聲好。這一嗓子響如雷鳴,震得戲臺都一顫,臺上的花旦立時就岔了聲,臺下的僕役們也跟著猛一哆嗦,茶壺熱水潑灑出來,險些燙了腳面。
值此大師龍吟虎嘯之際,在場還能夠八風不動穩如泰山的人,唯有白大帥一個,於是眾人不得不服,承認大帥到底是大帥,除了個頭有限之外,果然處處高於常人。而白大帥似笑非笑的盯著戲臺,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並沒有倨傲的表現,由此也可見他城府深厚,的確是個帥才。當然,白大帥的高明之處並非僅此一點,從年前到如今,他一直是和呂大師同居一室,再沒和家中那幫鶯鶯燕燕扯過皮。女色這東西他都能說戒便戒,這就表明了他的果敢堅定;而對著肩寬背闊的呂大師都摟得下睡得著,更顯出他品位超凡,已經不是平常人可以理解揣摩的了。
午夜時分,天寒地凍,一臺大戲也謝了幕,呂清奇過足了愛熱鬧的癮,帶著白大帥回了臥室休息。臥室內部自然是富麗堂皇的,暖氣燒得滾熱,西式浴缸裡也提前蓄滿了熱氣騰騰的洗澡水。呂清奇進門之後且行且脫,很快成了個赤條條的光屁股模樣。關門閉戶拉好窗簾,他轉身站到白大帥面前,低聲問道:“你累不累?”
白大帥抬頭看著他,目光直通通的,臉上沒有表情。慢慢的張開了嘴,他像是一時間不知如何措辭似的,只倒吸了一口氣。
於是呂清奇告訴他:“累了,你累了。”
白大帥很遲鈍的一點頭:“我累了。”
呂清奇側身向著浴室方向一伸手:“走,我給你洗澡,然後你就上床去睡覺。”
白大帥不置可否的邁了步,很慢很穩的走進了浴室。在浴缸前他抬了手,慢條斯理的解紐扣,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短髮,今天在頭頂心亂了一撮,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翹著這撮亂髮看了整晚的大戲。
他不在乎,呂清奇此刻留意到了,卻是感覺十分礙眼。抬起大手摩挲了白大帥的頭頂,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也覺著自己愧對了這位老友,不過如果能夠從頭再來一遍的話,他還是得這麼幹。如今這個時代真是美妙,又有電話又有電報,一句話發出去,立刻就能引起千軍萬馬的大動作,多麼威武,多麼豪邁,讓他想一想都忍不住要仰天長嘯要不是怕震塌了房屋,他非長嘯一場不可。
這個時候,白大帥已經光溜溜的坐進了浴缸裡。呂清奇彎腰往他身上撩了幾捧熱水,同時心中盤算自己接下來再去打誰他對軍事幾乎就是一竅不通,所以全憑興趣選擇敵人,周邊幾位督軍大帥的照片擺在他面前,他沒什麼特定目標,專挑醜的揍。
很潦草的給白大帥洗了個澡,呂清奇又將自己也滌盪了一番。然後像伺候兒子一樣,他用一件睡袍裹住了白大帥,因嫌他走得太慢,故而索性直接將他攔腰抱起來,大踏步的走回臥室往床上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