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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成年巫師呆呆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魂器的事情,除了斯內普瞭解得還不那麼透徹,其他的幾個人可都已經清楚得很,無論是已經因它喪命一次的雷古勒斯,還是剛剛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的鄧布利多,都對其恐怖瞭如指常。雖然知道眼前這隻猴子神通廣大,但畢竟都是側面聽聞,第一次親眼見到他把這個令整個巫師世界聞風喪膽的黑巫師玩弄於股掌之間,人人心底都油然而生了一股敬畏。尤其是從前對他不甚尊重的西里斯,以為他只是門路廣體質特異所以能夠藉助各方幫助穿越生死兩界、求得各種神奇靈藥的大狗教父,這一回也深深地拜服了。
已經被治癒了大半的鄧布利多不顧自己的虛弱,掙扎著在椅子上坐直了身體,深深地注視著悟空。明裡暗裡對峙多次,但這樣兩人面對面地直接交流還是頭一次,鄧布利多很重視這個機會:“您就是孫先生,對吧?”
“正是!”悟空一手叉腰地站在鄧布利多面前,“俺老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一千八百年前大鬧天宮、偷蟠桃、盜御酒、被如來壓於五指山下、又保唐僧西行取經的齊天大聖、鬥戰聖佛孫悟空!”
熟知各國典籍的鄧布利多為這個響亮的名號眼珠震動了一下,嘴唇微微抖了抖才能夠平靜地說出完整的話:“是這樣麼……一直以來不知實情,多有得罪,還請閣下不要掛懷!”
“好說好說~”悟空最喜歡聽別人說軟話,尤其見這人真的立刻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印象立刻又躥好了不少,把手裡的戒指舉高了些,避免被正在嬉鬧的小孩子奪去,“娃娃,這個你可碰不得。若要頑時,稍待片刻,待我將那氣魄捉出,便把這指環送與你們隨便戲耍,可好?”
阿克特羅斯、奧珀爾一行還在猶豫時,雷古勒斯和西里斯已經臉色大變地把孩子們拽了回去,盧平衝著壁爐一努嘴,他們便會意地先帶著小傢伙們撤了:既然悟空出面又有聖水,鄧布利多的性命當然保住了,至於事情的前因後果,還是等待把小鬼們安頓好再說吧。
一時間,屋裡又只剩下了悟空、鄧布利多、盧平和斯內普。
“如果我沒看錯……”鄧布利多注視著悟空手中的日記本,“大聖您手中的那個本子,也是一件魂器,是嗎?”
“哦?不錯不錯,你這老兒眼力確實過人。”悟空說著拿日記本在手上輕輕地拍了拍,得意一笑,“不妨說與你等,這個本子裡,封了那小湯姆的六魄,而這隻羊脂玉淨瓶~”悟空說著就取出了耳中的赫奇帕奇金盃,敲敲杯壁讓它恢復了原始的形狀,“其中封了他的三魂。加上今天這枚戒指~”悟空將那戒指在手上輕輕一繞,又放置在了日記本的封面上,“這娃兒的三魂七魄,終究被俺老孫收集齊全了!”
意識到面前的三件物品中正盛著當今世界上最邪惡的黑巫師,幾個人臉上都是一派凝重。鄧布利多注視著那個本子再次問道:“這個本子……是馬爾福先生的藏品之一吧?蒐集黑魔王靈魂的工作,是馬爾福先生給你的命令?如果他的目的是復活黑魔王,抱歉,即使賭上我的性命,我也絕不能允許你將它們帶走!”
“哇呀呀呀!!”“命令”一詞再次觸到了悟空的逆鱗,悟空騰地一跳三丈高甚至把屋頂的吊燈都撞得搖晃起來,“就算俺老孫不慎著瞭如來的道、被那盧小哥所束,又豈會不分黑白言聽計從?盧小哥早與那黑魔頭分道揚鑣,如今一心只在龍娃娃身上,豈會去想甚復活之流的愚蠢勾當?他生怕俺手腳不利落累著他家龍娃娃,前幾日還在催促老孫及早將那魔頭剷除哩!”越說著,悟空索性把一直以來憋在肚子裡的話都說了出去,“我說鄧老兒,有言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那盧小哥也算浪子回頭今非昔比,你何苦一直為難與他?”
鄧布利多半晌沒有回答,目光中似乎透露出幾分猶豫和動搖,然而下一刻,還是繼續問了下去:“既然不是盧修斯的命令,我可否冒昧請問一下,大聖收集伏地魔的靈魂碎片,是為了什麼?”
悟空再次從鄧布利多眼中讀到了警覺和探究的意味,心頭起了幾分惱意,跳上桌子把嘴一嘬:“我說鄧老兒,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既知我是齊天大聖孫悟空,就該明白老孫向來堂堂正正不屑為甚蠅營狗苟之事!這湯姆小兒有心修仙,只惜一念之差墮入魔道,俺老孫惜他一身好資質,有心收這一個徒兒,集齊了魂魄送與輪迴殿中轉世投生、洗骨滌念重新修過,與他人無干。你有何要說?再者……”
悟空繞起二郎腿在鄧布利多的桌沿上坐下,一伸手,鳳凰福克斯便向他飛了過來,落在他的肩上發出一聲愉悅的清鳴:“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