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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從此遠離那個人。”他向上拉了一下自己的袍袖,露出一片光潔的蒼白手臂,“看到了嗎?我永遠不會再走上那條愚蠢的道路。但是……”灰色的眼睛把目光放遠,“我也不會輕易選擇哪一邊。能和我站在一起的,只有我的家人。”
“我明白了。”鄧不利多點了點頭,“很好,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你有個不錯的兒子,不過,我還不能毫無芥薺地說,我不介意他和哈利有過多的來往。”
“我會處理。”盧修斯冷淡地點了點頭,“但是,只限於他們進入霍格沃茨之前。即使我是霍格沃茨的校董,我也不能夠把手伸到孩子們的日常生活中去幹涉他與同學的交往。”
“足夠了,多謝。”鄧不利多微笑了一下,站起身來拿走了衣帽架上的星星巫師帽,忽然彷彿又想起了什麼,“盧修斯……”
“?”
“你能夠與攝魂怪溝通嗎?”
盧修斯輕輕地皺起了眉:“鄧不利多……你老糊塗了?攝魂怪只認咒語不認人,除了與攝魂怪簽訂了契約的阿茲卡班創始人,沒有任何巫師能做到這一點。”
“沒什麼。”鄧不利多露出一個寬慰的表情,但又看似不經意地說了一句,“我只是有點在意,今天下午在馬爾福莊園附近一度有大量的攝魂怪集結,雖然只是片刻。”
“什麼?”從鄧不利多進屋到現在,盧修斯第一次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後者默默地注視了他一會兒,又輕輕問:“盧修斯,真的不需要我幫助嗎?”
盧修斯焦慮的表情又在一瞬間回覆了平靜,看向鄧不利多的目光也變得疏離起來:“多謝。但是,很遺憾,我不需要。我是清白的,我對此深信不疑,相信法律司和傲羅司也會作出公正的裁決。”
鄧不利多點點頭,離開了盧修斯被軟禁的房間。
在鄧不利多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之後,盧修斯的整個人才軟倒在床沿上,平息著劇烈的心跳:攝魂怪聚集在馬爾福莊園……梅林啊,出了什麼事?小龍和西茜還好嗎?
他剛想使用秘密聯絡方式,手指又停在了半途: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那個雖然很能惹事但也很強的猴子那時應該已經被自己束縛在家裡了吧?他是攝魂怪恐懼的物件,這一點不需要懷疑。但是……
盧修斯苦笑了一下:這等於是說,自己的嫌疑又大大增加了吧?
雖然剛才在鄧不利多面前說得很慷慨激昂,但是盧修斯自己的信心其實並沒有那麼大。所謂公正的裁決對他們這些揹負汙點的前食死徒來說都是笑話:法律司的阿米莉亞?博恩斯和傲羅辦公室的魯弗斯?斯克林傑都與自己不甚對付,而自己投注資本最多的康奈利?福吉現在正處於競選魔法部長的關鍵時刻,那個膽小怕事、見風使舵的男人對於這種與食死徒相關的、容易影響自己名聲的事件多半是避之唯恐不及……
其實認真想來,接受鄧不利多的援助可能還真是眼下脫身的最便捷的方案。但是……盧修斯並不後悔讓這個機會溜走。他深知鳳凰社與食死徒相比絕對好不到哪裡去,他可不能讓自己剛剛擺脫了一個泥淖的家族再被捲進另一個漩渦。而且……想也知道鄧不利多會需要他做什麼:聚集了諸如韋斯萊窮鬼這樣的純血叛徒和泥巴種的鳳凰社在他們這些老牌純血貴族看來真的是窮得丁當響,突然出現一個富庶如馬爾福的大家族介入,只怕他們會像蒼蠅見了蛋糕一樣,轟地一聲圍上來吧?
想想若干年後馬爾福家族被榨得幾剩下幾千加隆、納西莎不得不去對角巷裁衣、小龍不得不望著最新版的掃帚一臉羨慕的場面……盧修斯打了個哆嗦:還是把一切希望寄予西茜的公關能力吧!
“可是我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納西莎睜著淚痕未乾的眼睛一臉困惑。
“……是貝拉。”盧修斯重重地嘆息一聲,目光有些複雜。他也沒有想到,在審判席上貝拉會那麼瘋狂。他剛一被帶到證人席上,貝拉就帶著鎖鏈向他撲過來拼命掐著他的脖子,指責他背叛了主人,欺騙了所有的食死徒,指使手下把唯一能夠讓主人起死回生的寶物騙走還陷害她再次被人捉住……等到眾人把盧修斯從她手下救下來時,鉑金貴族已經昏厥過去,脖子上留下了深深的瘀痕,那長指甲也在他頸間劃下了幾道血綹,甚至差一點就割傷了頸動脈。周圍的巫師七手八腳一通急救,他才悠悠醒轉過來。
這麼一鬧,盧修斯的罪名倒被洗去了,甚至連悟空的軀殼倒在對角巷事後失蹤也有了解釋——為了毀掉黑魔法道具受到反噬重傷事後被東方魔法家族接走療傷。於是最終盧修斯雖然被以“未與傲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