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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牌般的白鬍子。他對面還站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咒語正在空中不停地飛舞。他們在決鬥。周圍的人群都沒有察覺到黑魔法的氣息,但德拉科能夠感到:那兩個巫師絕對是打算要殺死對方的。所以說那個穿著黑袍子的人是斯內普教授。
德拉科轉過身跑了起來,他必須要儘快趕回學校。他不能讓校長殺掉暗影的導師,西弗勒斯如果死了,他最好的朋友也就跟著完了。而且事情也遠不止這麼簡單,德拉科很清楚,能讓斯內普教授公開對抗校長的唯一原因就是要保護暗影。如果西弗勒斯不在了,那麼校長就會肆無忌憚地對暗影做各種可怕的事情。他已經許下了承諾會保護暗影,絕對不會食言。絕對!
他衝進大門開始向屋頂狂奔,跑到盡頭卻挫敗地發現那裡上了鎖。低低地詛咒了一聲,他開始試著使出自己所知道的每一種開鎖咒。光明魔法都沒有奏效,他又開始嘗試黑魔法。謝天謝地,試到第二次的時候門鎖就應聲而開。德拉科開門衝了進去,一個惡毒的翻轉咒語就擦著頭頂飛了過去。這可不是什麼漂亮的死法。他抬起頭來睜大眼睛看著面前正激鬥著的兩人。
西弗勒斯倒在了地上,但仍舊還在不停地發射咒語。他的左腿角度詭異的扭在一邊,鮮血在他身邊聚成了一灘。鄧布利多慢慢地向他走去,陰暗地就像是死亡本人。他身前立著一個銀白色的咒語護盾,西弗勒斯的咒語全部都反彈到了一邊。鄧布利多低聲唸了一句德拉科從未聽過的咒語,西弗勒斯嘶聲叫喊起來,但卻不曾放下魔杖。鮮血從他的眼中流出滴在鼻尖上,看上去就像是猩紅色的淚滴。喘息著,顫抖著,德拉科舉起了魔杖。
“原諒我,西弗勒斯。我不得不捨棄你,”鄧布利多哀傷地說著。“我以為能夠指引走向光明。我以為能夠保護你不被黑暗侵蝕。可我錯了。”他抬起魔杖來指著那個男人的雙眼。“安息吧,我的孩子。”
“宙斯之閃降臨!”德拉科怒吼著,金色的髮絲在他臉頰兩側狂亂地飛舞。灰色的雙眸大睜著,臉色蒼白的像是個私人。但他的魔杖依然穩穩地舉在胸前,一道粉色的閃電從杖尖射出,直直地擊中了校長的胸口。
鄧布利多立即就倒了下去,魔杖從手中滑落,整個人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唾沫從他不斷翕張的嘴裡噴濺而出,發出一陣陣窒息般的聲響。德拉科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老人的雙眼開始向後翻了上去,雙手和臉部的面板也被石頭地板蹭的血肉模糊。突然間,一個穿著黑長袍的身影擋住了他的視線。
西弗勒斯只用一條腿勉強地支撐著,雙手抓住眼前的金髮少年用力地搖晃。“你做了什麼!?!”他大吼著,“你到底做了什麼?!?”
“巢菜毒……”德拉科喘息著說,突然趕到一陣麻木和噁心。一個人居然還可以同時感到麻木和噁心?“裡面還摻了蛇怪的毒液……”
“蛇怪……”西弗勒斯驚恐地低喃著,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隨後他立即轉過身去。“阿瓦達索命!”
邪惡的綠光擊中了那個已經奄奄一息的老人。鄧布利多已經無力反抗,但卻也沒有立即死去。他的身子又痙攣了幾秒之後才終於靜止下來。西弗勒斯飛快施放了一個清潔咒——弄走了周圍的血跡,嘔吐物,還有汗味。不過這還遠遠不夠。校長的面板已經開始呈現出一種黃綠色。之前的掙扎造成的瘀傷也開始慢慢顯現。很明顯除了索命咒,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用在了他的身上。
“你在做什麼?”德拉科有些虛弱地開口問道。
“為了讓你和哈利不至於進阿茲卡班。”西弗勒斯怒吼著,揮動魔杖發出了一道咒語。鄧布利多的身體從天文塔上翻了下去,落在了三百英尺下的地面上。
“什……?”德拉科呻吟了一聲,那景象讓他幾乎忍不住要吐出來。
“你這個蠢孩子!”他暴吼著,“難道你覺得他們不會做調查嗎?很快他們就會查出來校長被人下了毒!而一旦他們檢查到了蛇怪的毒液,難道就想不到兩年前這裡曾被放出了一直?在這個學校裡,只有一個人能夠接觸到那該死的蛇怪!你幾乎是把哈利的名字簽在了認罪狀上!”
德拉科什麼也沒有說。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教授的臉上沾著一道道的鮮血,雙眼也閃爍著狂怒。他看起來已經完全不像是認了,更像是某種邪惡的食屍鬼,迷茫地行走於人世間……德拉科顫抖著用手臂抱住自己,試著讓呼吸平穩下來。為什麼他的牙齒還在打顫?
西弗勒斯,努力地讓聲音平穩下來,深呼吸了一次才又繼續說道。“現在所有的診斷咒語都會顯示他是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