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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斯望著巴格曼看起來老實厚道的藍色眼眸,自己也努力地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好的,巴格曼先生。”
“叫我盧多就好了。”他微笑著拽著塞納斯坐到了吧檯的邊緣,躲開了其他的客人和蘿斯莫塔。
巴格曼又笑了一下,語調也變得更加熱切。“我只是想要再次表達我的祝賀,哈利。你對付那頭樹蜂的方法簡直是絕了。”
“謝謝您,先生。”塞納斯輕快地回答,抬頭瞥了一眼身邊掛著的鏡子,發現那些妖精仍舊一瞬不瞬地盯著盧多。“嗯,我能問個問題嗎?那幾個妖精怎麼了?他們總是那副樣子嗎?”
“絕對的噩夢。”男人有些緊張地撫了撫自己那塊禿頭。“他們的英語簡直是爛透了……就好像又回到了在魁地奇世界盃和那些保加利亞人雞同鴨講的時候,但至少他們還會用一點手勢讓別人能明白他們想說些什麼。這幾個傢伙可會打官腔了。”
“他們要幹什麼?”塞納斯無辜地問道,一邊計劃著如何把話題引到克勞奇身上去。
“嗯——這個……”巴格曼明顯地焦躁了起來。冷汗一下子滿額頭都是,只能緊張地不停拍打。“他們……嗯……他們在找巴蒂。克勞奇。”
好吧,這很容易。塞納斯暗笑了一下。“他們找他做什麼?”他讓自己帶上了一副迷惑地表情。“他不是就在倫敦的魔法部裡嗎?”
“嗯……說起來,我也不知道他在那裡。他似乎已經……不怎麼去工作了,從聖誕舞會過後缺勤了好幾周。年輕的珀西,他那位助理,說他病了,但仍舊會擔任下個專案的執法。珀西正在替巴蒂處理部裡的其他事物。很顯然他只是用貓頭鷹把指示寄過來。你能不能不要跟別人提起這些,哈利?麗塔。斯基特正在瘋狂地到處挖新聞,我敢打賭她肯定會那巴蒂這場病大做文章。說不定還有可能說他和伯莎。喬金斯一樣失蹤了。”
“你知道喬金斯女士的事?”塞納斯問,很驚訝盧多居然如此藏不住話。
“不,”巴格曼開口,看起來有些不自然。“我也是聽別人提起過,整件事都非常奇怪。她確實去了阿爾巴尼亞,去拜訪了一位表親。然後她又南下去看姑姑,卻在路上神秘消失。她也不像是會私奔的人……說起來我們怎麼會說到妖精和伯莎。喬金斯的?我其實是想問問看你的金蛋弄得怎麼樣了?”
“還不賴,”塞納斯回答道,話題的轉變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聽著,哈利,”巴格曼熱切地開口。“對此我真的很抱歉。你基本上是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就被捲了進來,和其他勇士相比你也不佔什麼優勢。如果能幫上你,我會非常高興,實際上是非常榮幸。要不要我給你點暗示?告訴你正確的方向?”
塞納斯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用了,謝謝。我已經差不多快弄好了。”他懷疑巴格曼是在為他設陷阱,他可不希望自己受到懲罰,只因為一位裁判抓到他作弊。
巴格曼突然變得很惱火,塞納斯暗暗地握緊了口袋裡的魔杖。但還不等那個男人開口說話,弗雷德和喬治就微笑著出現了。“你好啊,巴格曼先生!”“我們是否可以請您喝點什麼?”男人的表情又變成了先前那種驚惶,匆匆找個藉口就溜掉了。弗雷德和喬治一路緊追了過去,塞納斯則若有所思地轉換了進去,哈利出來重新去跟朋友們會合。
麗塔。斯基特緊接著出現,四個少年不免又同她大吵了一架,哈利終於受夠了。他的朋友們跟著他一起返回了霍格沃茨,剛好看到鄧布利多走進了海格的小屋。
哈利原本想盡量避開那個傲慢自大的校長,單是看到那個老傢伙就能讓他憤怒地咬起牙。但這也能也是他們唯一一個看到海格的機會,所以哈利和另外三個孩子也迅速跟過去和鄧布利多一起進了海格的小屋。他們一起勸說著海格,告訴他沒有什麼要緊的人在乎他是不是一個半巨人,他應該回來繼續授課。當然,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說了一番鼓勵的話之後,哈利被鄧布利多抓到了一邊,並且‘邀請’他當晚去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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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哈利怒瞪著,雙臂交疊在胸前。現在是晚上八點,鄧布利多正坐在他的書桌後面,臉上滿是令人作嘔的甜蜜微笑。他拒絕了那個老男人提供給他的座位;校長只是衝他笑了笑。哈利整個身體都緊繃著,拼命遏制著自己尖叫和破壞點什麼的衝動。
“加百列,我的孩子。你怎麼樣?金蛋的調查還順利嗎?”鄧布利多放鬆地靠回自己的椅子靠背上,雙眼不停地閃爍著。
“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