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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申請暑期計劃。”納威紅著臉承認道。
“好極了。你是要她給你寫推薦信嗎?”
納威點了下頭。“還有別的事情。我們晚飯見吧。替我跟斯內普問好。”
哈利嘲弄地笑了一下。納威已經好了很多,西弗勒斯也基本能夠容忍這個害羞的格蘭芬多。“我會記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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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先生。”哈利走進了自己導師的客室。“納威跟你問好。”
西弗勒斯關好了房門,好奇地看著那個少年正站在房間中央思考自己應該坐哪裡。塞納斯會直接坐在棋桌前,原來的宿主更喜歡壁爐前面的藍色沙發。搖了搖頭,哈利來到了廚房的小桌前。
“你喜歡茶麼?”哈利禮貌地問道。
西弗勒斯剛想回答,那個少年就突然蒼白了下來。他的手顫抖著伸向茶壺,卻在半途中猛地停了下來。“怎麼了?”西弗勒斯柔聲問著,又往前走了幾步。
哈利沒有回答,而是尖叫著抓起茶壺狠狠地扔在了牆上。瓷壺乓地一聲摔成了碎片。哈利站在那裡喘息著,低頭死死地盯著地面。“老天,我恨他們!恨死了!”
西弗勒斯從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一面,但他連想都沒想就做出了反應,大步走過去將那個孩子緊緊地抱在懷裡。哈利有些不安地弓起身體。感到有些窘迫,西弗勒斯鬆開手打算讓他離開,但哈利卻抓住了他的袍子,額頭也頂住了他的肩膀。
“我恨他們!”少年嘶啞地喊道。“我想要他們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我想要扭斷她的手臂,挖出她的眼睛,想要對著她喊出所有我知道的汙言穢語。而這遠遠不夠,因為一切都他媽無法改變!無法抵消那些我卑躬屈膝去取悅她的日子!無法改變我他媽很開心做她該死的小奴隸的事實!不!我比她的奴隸還要糟糕。我就是她的玩偶;一個她可以隨心所欲轉換的玩偶。”哈利的聲音變得破碎不堪,最終變成了一陣抽泣。“我恨他們,西弗勒斯,我恨他們……恨著一切。”
“不,你沒有,”西弗勒斯柔聲說著,聲音低沉而撫慰人心。“不是所有的一切。”
哈利退開身捂住了臉,不讓別人看到他的眼淚。他安靜地哭泣著,就像是在醫療翼裡那樣。西弗勒斯感到自己的心臟一陣瞭然的緊縮。這個姿勢讓他想到了自己:一個孩子絕望地要別人來關心他,然後做些什麼讓他感到好些。
“做塞納斯的時候,我從沒有真正感受過羅絲。她只是在那裡。”哈利的模糊不清地說著,聲音因為捂在臉上的手而有些閥門。“她有目標,而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我不喜歡德思禮一家,只想要離開他們,但是……但是記起羅絲所做的一切卻又是另一回事。”
哈利苦澀地笑了兩聲,雙手垂在身體兩邊,眼神陰鬱而迷失。西弗勒斯幾乎無法呼吸。“我居然想要取悅一個惡魔般的女人,想想都讓我噁心。我他媽還記的自己優雅地坐在那裡,四周一片寧靜,一派天真地想著可以讓那些人將他們陰暗可怖的情緒塞進我的喉嚨。我只是想要……想要噎死自己!我想要尖叫,怒吼,然後再也不用坐在那裡倒那些該死的茶,或者一邊他媽的微笑一邊做那些該死的食物!”
“哈利……”
“我想要跟你大喊說那不是我!”哈利拿起一隻茶杯來甩到牆上,看著它變成一堆碎片。“我也永遠不會表現成那樣!”他大笑著重重地靠在牆上。“但是,當然,我也那樣做過。做過,也想過,而且羅絲就是我。他們把我變成了那種……生物。他們打碎了我,西弗勒斯。
“你能想象我現在是什麼感受嗎?”他大睜著眼睛問著。“你能嗎?你能想象作為羅絲並且完全無法為自己辯解是什麼樣子?我沒有在演戲。在我為面帶微笑為她倒茶的時候也沒有在腦子裡計劃著她痛苦不堪的死亡。不。我在想著在花園的哪裡再他媽的種上一棵三色堇。我在想著什麼植物種在陰涼裡比較好。我在認真地練習著屈膝禮,並且想要好好打掃房間好讓他們有個該死的整潔的家可以回。”哈利扯著頭髮開始抽泣。
“哈利,”西弗勒斯小心翼翼地開口,不確定自己該如何處理這些棘手的事情,同時又不會讓自己的小包裹退縮的更遠。“你說的沒錯,羅絲就是你,但是……但是她並不代表著全部,甚至連一個部分都算不上。你不必因為她而覺得自己是軟弱的,她更本就無法理解周圍無聲的環境。每個孩子都渴望著被認同,哈利。而你也同樣是個孩子。沒什麼可羞恥的。就像是凱特也不理解何為墮落一樣。”
哈利縮了一下,保護性地抱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