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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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果僅存一個內褲。
於是苟邑宿醉醒來爬出來找水喝,看到的就是他上司只穿一條馮濤的子彈庫和他的三個朋友打麻將的詭異場面。
苟邑扶著腦袋喃喃著——“我一定是喝得不少,怎麼會夢到這麼可笑的事情。”然後自己去廚房找水。
稀裡糊塗地喝下之後不那麼渴了,但是頭開始疼,他抹了抹嘴摸回去繼續睡,然而路過客廳的時候他發現那個夢境竟然沒變,他腦子一動,這難道不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夢麼?反正這可是他的夢,他做主,他要別人怎樣就怎樣!
雖然有點難受,但是他本著“既然是這麼難得的夢就不要浪費了”的想法,走過去大聲嘲笑薛諦:“這就傳說中的輸得只剩下褲衩了吧哈哈哈!”
邵浪淡定地說:“其實他的褲衩已經歸福伯了,只不過福伯好心沒有要求他扒下來,現在算是借給他穿的。”
薛諦輸得眼睛都紅了,重重地敲著牌面不甘地所:“我就不信我的運氣會這麼不好!說不定下一圈我就把褲衩贏回來了!”
萬福河舉重若輕地說:“我是賭神。”
苟邑對萬福河說:“你不要太善良了,既然已經贏下來了,你乾脆要求他現在扒下褲衩吧!”
四個人齊齊看著他。
苟邑舔舔嘴唇說:“愣著幹啥?!快點啊!這夢說醒就醒了,時間緊迫!——福伯,我知道你這種人,最假正經,不好意思是不是?我幫你扒還不行!真是的,做個夢還得符合人物性格什麼的——喂,那個誰,那個薛諦,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來暴力地扯下你的小內內?反抗是沒有用的!在我是夢裡我做主,我只要一個念頭你身上就什麼都沒有了!”
萬福河小聲和下家蕭月見嘀咕:“裸狗現在是酒沒醒還是怎麼?”
蕭月見淡定分析:“我認為他現在的狀態和昨晚的耍酒瘋是有本質區別的,現在他大概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等他知道這個不是夢是現實……”一抹令人發冷的笑意浮現在他的嘴角。
萬福河有點同情地看了眼苟邑,嘆氣,“是啊,等一會他知道這不是夢,而是實實在在地要求他的上司扒下褲衩給他看胴、體,憑裸狗的膽量一定嚇尿褲子的。”
獨邵浪不怕事大,問苟邑:“你會提出這種要求,難道你以前沒看過薛諦光屁股的樣子?”
苟邑說:“我想想……”他扶額,覺得腦袋像有無數大象奔跑過去一樣沉痛混亂,“好像真見過……本來大學的時候有機會的……你管這個幹什麼!我現在要看!給我扒!”他雄起地吼!
邵浪說:“你這麼急迫,難不成——你對他有想法?”
苟邑狗膽包天地說:“我是有想法啊!我想給他做個人體彩繪,在他那裡畫個王八什麼的,然後我把場景換成公司開大會,讓他上臺講話什麼的哈哈哈——”特別得意猥瑣地笑。
薛諦氣得渾身顫抖起來,低聲說:“有本事你動個念頭把它變走。”
苟邑大吼:“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他雙目緊閉,很努力地想象薛諦光腚的樣子。
三秒鐘後他猛一睜眼——什麼都沒發生。
四個人反而都用一種“你死定了”的眼神看著他,其中就數薛諦的眼神最為惡劣,其他人還有點同情的,他就完全是殺氣了。
薛諦從麻將桌前站起來,咬牙說:“既然學長你這麼想看我,就直接動手好了,我不會反抗……個P!”說時遲那時快,他一個箭步跨上去,極大地縮短了和苟邑之間的距離,然後長臂一展將反應遲鈍的苟邑的腦袋夾在腋下,使勁勒著,嘴裡罵說:“你MD!要不是因為你我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麼?!麻痺的你爬起來還想看老子果體!恩將仇報狼心狗肺養不熟的東西!還想扒光我我特麼先扒光你丟到外面!”他很激動地報復著。
場面混亂起來,萬福河慌手慌腳地上前拉架勸說,“這怎麼說話的,這不是都是同學朋友校友的,玩著玩著怎麼還急眼了……那個誰,那個小薛你別和一個醉鬼計較,鬆開鬆開,不待急眼的……”
邵浪坐在椅子上拍手大笑。
蕭月見抻了個懶腰說“困了”,然後自去沙發上一躺,一二三——就開始微微打鼾了。
正一團糟的時候,邵浪的手機就響了,他經紀人用很緊張的語氣問他是不是和他同學在新房子裡。
邵浪說是。
他經紀人就說有人對媒體爆料,稱邵浪和男性友人苟某同居,時間地點人物都有鼻子有眼的,幾家媒體現在已經派人到附近蹲點,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