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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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扈就衝上來要走萬福河,萬福河不可能坐以待斃,就支把了兩下,而邵浪見動手了也扯著一直在一邊神遊太虛的蕭月見跳入戰圈。
柯扈本來想大幹一場,然而今天的架勢看起來是難以佔到什麼便宜,他就氣喘吁吁地紅著眼盯著人牆那側苟邑咬牙說:“我問你,你是不是從來沒喜歡過我?!”
苟邑撓撓臉蛋,不耐煩地皺眉,“喜歡不喜歡能怎麼地!反正現在不喜歡了。”
柯扈說:“你向我告白的那些話都是放屁嗎?!”
苟邑說:“那我第一次請你喝酒談業務的時候你跟我吹牛說你的**有多長多長,用英文字母來衡量的話,可以從A擺到Z。結果呢,看到實物的時候才知道,果真是從A到Z,不過是要擺在電腦鍵盤上的距離!”
邵浪想像了一下長度,然後就噗了,眼睛流連在柯扈的下面什麼的。
柯扈下意識地想用手捂著下面,他羞怒地辯解說:“男人的長度不是關鍵,硬度才最重要——你這個淫、、賤的人!松貨!大松貨!!”
苟邑就和他吵,“我才不松!是你小細小了!牙籤戳痰盂,蚯蚓遊太湖!”
萬福河也噗了,勸說:“你別說了,雖然他是小了些,可是這樣比喻不還是講你自己松麼。”
苟邑現在酒勁又泛上來才不管,暈乎乎的很難受,心裡更煩,索性就說:“我就松貨怎樣?!”
柯扈彷彿揹負血海深仇一樣瞪著他,“好啊,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你淫、賤下、流,勾三搭四,玩弄我的感情!——我要你賠我損失費!”
苟邑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來拿!”
柯扈就要撲過去揍他,被邵浪等人給拉住,邵浪說:“這位先生,你又不是娘們,分手就是分手,還來勒索錢財,這樣做未免太難看,何況據我所知苟邑原來租下來的房子也白白讓給你了,就算是包養關係,也多少有點補償了。”
柯扈把邵浪當做假想的情敵,大罵:“你的新歡,不照樣是別人的破鞋!我用舊的東西你還當做寶一樣!你不嫌髒!”
苟邑喝醉了反而才思泉湧,當即說:“才不舊!菊花只有外面兩厘米是舊的,裡面完全是新的!”
柯扈被氣到了,奮力掙扎,破口大罵,罵得特別難聽,什麼臭□啊,他們幾個都是他的姘頭啊,都是臭流氓啊,幾個人肯定一會亂搞啊什麼的。
苟邑就跳著腳和他對罵,還氣對方地摟著苟邑的臉蛋啪嘰親了一口,說:“這個就是我新的相好怎樣?!……對!我們一會就是去玩NP,沒你的份,氣死你!”
騷動已經驚動了大的保安,這個時候保安已經叫了幾個人來,問明誰是業主就把非業主的柯扈給叉出去了。
等到四周稍微安靜下來,邵浪才發現大廳的一隅原來還沾著一個看客,皺著眉不以及其輕蔑的態度看著這一出鬧劇。
苟邑醉醺醺地癱坐在地上拍著地耍酒瘋,“就知道欺負我!老子受夠小**的氣了!”
邵浪他們就把他拉起來,半拖著去坐電梯。
巧的是,剛剛那個看客也乘統一體,更巧的是在同一層下。
邵浪稍微注意了下對方,看來這個就是苟邑的對頭,從前那個學弟了。
這麼說的話依稀還有點從前的面影。
邵浪把人招呼進屋子,苟邑已經差不多不省人事了,口齒不清地說著些醉話,被丟進臥室,稍微拾掇拾掇就讓他睡了。
而還清醒的三個人決定按照原先的計劃玩個通宵什麼的。
可是玩什麼呢?
邵浪想起來他曾經在這裡放過一副麻將牌,於是就找出來,放到桌子上。現在看來萬事俱備,只欠一人啊——他、萬福河、蕭月見,標準的三缺一。
邵浪想了想,出門,走到對門,梆梆地敲門。
敲了一會,門開啟,裡面薛諦穿著睡衣頭髮溼漉漉的面色不善地出現。
邵浪上下打量了下,倚門笑說:“學弟別來無恙啊,剛剛怎麼見了學長們也不打招呼,真是沒禮貌。”
薛諦冷聲說:“不敢。邵浪學長你現在是大明星,不敢高攀。”
邵浪輕笑,“這不還是認出來了麼——怎麼你打算睡覺了?剛剛看你一個人回來的,也不見玩伴,看來是個寂寞的週末。”
薛諦說:“學長你有事麼?”
邵浪舔舔嘴唇說:“也沒什麼,想撫慰一下你的寂寞。”
薛諦眉頭略挑,好整以暇,“你打算怎麼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