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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復委屈的比卡比卡著眼睛,小聲的說道:“主人說,餓沒有飯,渴沒有水,暈不能治,痛不能止。慕容復要忍耐!”
嘴裡說著孩子氣的抱怨,慕容復的眼角餘光卻審視的落在那名自從段譽醒來,便手端銅盆,靜默的候在角落裡的美貌婢女。
段譽被慕容復堵得牙疼,激動的撲在慕容復的身上左揪右揪,啟動慕容復的受氣包功能,還齜牙咧嘴的罵著:“你妹!現在可別叫疼!你得忍耐著!”
慕容複果真沒有叫疼,即使扯動痛處,撕裂一般的熱燙,他也沒有發出一聲悶哼。倒是一直靜立的婢女看不下去了,插嘴道:“段世子,水已經端來了,婢子伺候您潔面。”
段譽當即鬆開了慕容復,扭頭看向婢女時,嘴角已經扯出了南瓜花的形狀:“曉蕾姑娘何須多禮?剛剛勞煩曉蕾端水,接下來的,段譽自己來便是了。佛祖有曰:眾生平等。曉蕾萬勿以‘婢子’自居。”
何謂得瑟?就是這種前一刻還禮貌的叫著姑娘,後一刻就扯皮一般的直呼姓名的輕浮。曉蕾聽得仔細,自然注意了段譽稱謂的變化,她一雙秀眉緊緊蹙起,心裡羞惱不已。
慕容復心裡又是得意又是惱怒:得意是他猜得不錯,搶佔先機,在這個曉蕾面前黑了段譽一把;惱怒是他為段譽負傷,段譽卻利用這樣的時機,與照顧他的婢女勾勾搭搭。
段譽心裡又是歡暢又是得瑟:歡暢是他死乞白賴把伺候銀川公主的曉蕾求了過來,果然有了個把妹的好機會;得瑟是他一番現代人的“平等論”,自信一定能征服封建統治下作為社會底層的曉蕾妹子的芳心。
結果,慕容復的得意被漸盛的惱怒消抹了;段譽的得瑟被曉蕾的反應澆滅了——
曉蕾聽了段譽的一番話,不像穿越系種馬文的妹子們那樣感激涕零、感同身受、感恩戴德、芳心暗許、以身相報,只是不卑不亢的屈了屈身,恭謹的回了一句:“這是婢子份內的事。”
段譽一番長篇大論都被這不冷不淡的一句噎了回去,一時無語,回頭看向正扮著痴傻,實際看他笑話的慕容復,一撅嘴就是狠揪——他也就是發洩怒氣或者尋求庇佑的時候,會想到慕容復。
慕容復突然極度的不耐,甚至不願意再裝傻充愣圖謀復國。他只恨不得掐住段譽的下巴,惡狠狠的告訴他:“你必須把我慕容復看到眼裡心裡!”然而,心裡驚濤駭浪,到了表面上,他卻將腦袋往被單裡一埋,負氣道:“主人和美人姐姐說話,不理慕容復!”
對於段譽來說——保鏢誠可貴,妹子價更高,生命沒威脅,打手直接拋。於是,在劇情君離開以後,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飄渺峰靈鷲宮一定是安全區!段譽這樣告訴自己:怪區要穩住打手,安全區要勾搭妹子!合理分配,拒絕蛋疼!
段譽果斷自然的無視了“鬧彆扭”的慕容復,涎著臉與曉蕾笑說:“於曉蕾姑娘而說,是份內。然而看曉蕾姑娘辛苦,我心裡卻實在憐惜得很。”
曉蕾聰敏靈慧,從段譽逐漸露骨的話語裡察覺到了他的心思,卻只是眼珠一轉,避重就輕道:“段世子照顧慕容公子多時,必然辛苦。婢子這就伺候你洗臉。”說罷,纖纖細手將帕子打溼又擰乾,交遞到段譽手中。
段譽目光炯炯的盯著曉蕾,等著曉蕾服侍他洗臉,然而曉蕾站在角落裡,雙手垂下,低頭斂眉,安靜的等待段譽自己擦臉。
段譽很鬱悶,他的心裡一群草泥馬呼嘯而過:雖然我一直文質彬彬彬彬有禮可是那真的只是客套啊曉蕾妹子你不是說要親手服侍我麼親手服侍親手服侍呢!
段譽胡亂的擼一把臉,把帕子一甩,扭頭髮悶氣了。
段譽的脾氣在瘋掉的慕容復面前漸長,平時還在妹子們面前做得一派斯文君子的範兒,此時一憋氣,竟在曉蕾面前暴露了。
段譽看著曉蕾驚愕的模樣,抓耳撓腮半天,也無法圓自己失態。
曉蕾到底是個懂臉色的,看出段譽的尷尬羞惱,便乖順的走過去,端了銅盆,嫋嫋的委身與段譽告退,離開了房間。
段譽揪了床單,包子臉癟了又鼓,鼓了又癟,嘴裡碎碎念著:“你妹!種馬文裡不常說麼,主角霸氣側漏…不對,霸氣外洩就能夠引來一堆打手臣服一堆妹子傾心城池珠寶美人將才什麼沒有,為什麼只有我這麼搓!”
段譽越想越鬱悶,越想越生氣,把床單擰出了花,嘴裡巴拉巴拉,也不知道向誰抱怨。他卻不知道,一直將自己埋在被子裡的慕容復,正默默的聽著他的抱怨。
慕容復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