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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復答曰:“易容喬裝。”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李清開啟紅眼狀態左揮揮右揮揮砍慕容復砍得正爽的時候突然就投降逃跑了呢?
慕容復答曰:“逃心已久。”
段譽不滿的否定:“你妹的神馬逃心已久,分明是你和他勾搭上了,慕容復你招是不招?”
慕容復捏捏段譽的耳朵;低笑道:“被我勾搭的,自始至終只有你段譽一個。至於招是不招;我既然沒有勾搭李清;又能招些什麼?”
段譽一躍而起;把慕容復撲倒在被褥上,俯下→身去,恨聲威脅道:“哼哼,慕容復你休要狡辯,再不招,我就要使用非常手段了!”
“哦?”慕容復眸色沉沉,重複一聲:“非常手段?”
段譽得意洋洋的翹起下巴,小尾巴豎得老高,“是的!非常手段!”他說著,將手指湊到唇邊哈氣,準備——撓慕容復癢癢。
然而,不等段譽伸出魔爪,慕容復捻起他的下巴,湊過去淺淺一吻:“譽兒若是想要,只管和我說,又何須用甚麼非常手段?”
段譽在唇舌奮力的時候微微臉紅了一下,隨後嘴硬的哼唧一聲:“既然知道我想要甚麼,你還不告訴我?”
慕容復輕笑,湊過去舔→舐段譽的耳廓:“告訴甚麼?直接給你,豈不甚美?”
給?
給甚麼?
段譽和慕容復的對話一直未在一根線路上。段譽以為慕容復和李清還有不得不說的一二三事,所以想要撓癢癢逼問慕容復;慕容復明知道段譽的意思,卻明裡暗裡的挑逗,將段譽這個呆頭鵝騙入情→事的迷潮。
慕容復的手,習得百家武學,能使百般武器,卻也善解人衣。
善解人衣,不是快速,而是技巧。
慕容復早在段譽迷糊於“給”的意思時,一個翻身,將段譽壓在身下,一個深吻,奪走段譽的全部神智,只剩下觸感,感覺一雙修長的手從他的下頜,喉結,鎖骨滑下,繾綣溫柔的姿態。
鎖骨以上的部分,留待唇舌的溫存;
鎖骨以下的部分,一雙手足以讓它臣服。
慕容復的指腹貼在段譽的衣襟,徐徐緩緩,順著衣襟的紋路,下滑,下滑,彷彿螞蟻輕觸的瘙癢,撓在段譽不甚清明的腦海裡。
慕容復的手滑至段譽的腰際,彷彿那層衣料已經化作無物,他的手指觸碰在段譽的腰間,彈琴奏樂一般,指尖翹起,輕鬆的挑開段譽的腰帶。
外衣褪去,裡面還有褻衣。
慕容復不急,他凝眸看著平躺的段譽。彷彿待宰的羔羊,臣服在他胯→下,迷濛失神,只剩下胸膛的伏動。
不知從哪裡跑來的愛憐之心,慕容復彎腰下去,溼吻落在段譽的額頭,鼻尖,兩頰,耳垂,下頜,然後滑落,在段譽無意識的仰頭動作裡,慕容復含住了段譽的喉結,舌尖舔→弄,感受著輕微的震動和細碎的呻吟。
慕容復的吻落在段譽的鎖骨,褻衣不是他的障礙,他以牙齒將兩襟撥開,在段譽似乎迫不及待的催促裡,啃咬起他的鎖骨,毫不留情的印下一朵兩朵三朵的紅梅。
段譽從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小獸一般的咕嚕聲,在慕容復叼乳→尖的時候,段譽低喘一聲:“慕容復,你個混蛋!我所指的非常手段才不是色→誘你呢!”
慕容覆在舔→咬段譽乳首的動作裡抽空,湊到段譽眼前,以臉頰磨蹭段譽的臉頰:“我知道你的非常手段不是這樣。”他撐起頭,和段譽對視,“可是——我被你色→誘了呢。”
'可是——我被你色→誘了呢。'
段譽的臉漲得通紅,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只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逞強的話:“誰、誰色→誘你了!”
慕容復叼住段譽的下唇,狠狠一咬,疼得段譽一聲嘶,口角都沁出血絲來,“除了我,你還能色→誘誰?”
段譽哼哼唧唧:“包括你,我誰都不色→誘!”
“確實——”慕容復抬起段譽的下巴,輕柔的撬開段譽的牙縫,舌頭在口腔裡攻城略地,將段譽逼得退無可退,甚至連呼吸都困難。慕容復不捨的鬆口,以拇指揩拭段譽被吻得緋紅的嘴唇,低笑道:“你無需色→誘,就已經佔據了我的全副身心。”
許是燭光太迷離,許是情話太挑情。
段譽痴痴怔怔的望著慕容復,彷彿天荒地老盡在此刻。
然而,燭光迷離,情話挑情,段譽卻仍舊是那個沒情調的段譽。在慕容復又一次低頭,將他的乳→尖納入口中的時候,他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