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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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剃掉吧，長度剛剛好。”
最終，小幻覺用她的小秘密保住了她的頭髮。她說，除了午夜之外，自己其實可以自動變回捲髮的模樣，但後果很嚴重……
伊斯特爾問道：“會掛掉？”
小幻覺抿著嘴，搖了搖頭。
“那快點變回去吧。”
“……”
於是，沒過多久，從衛生間裡走出了頂著一頭粉紅色捲髮的高個子“女人”，他沒能穿進貴婦的高跟鞋，好在穿上的黑色紗裙晚禮服只要往下拽拽就能一直拖在地上剛好擋住了雙腳。伊斯特爾用手再次託了託捲髮，披著捨不得丟下的黑色襯衫，上了電梯。
“叮咚。”電梯很快就降落在了一樓。他鎮定地再次穿過眾多賭桌，無視周遭人的側目，淡然地走出了賭場。
等賭場大廈的霓虹燈徹底跟蹤不到他們的時候，伊斯特爾迅速拐進一個毫無人影的小巷子，從皮包裡翻出便利披風，又從便利披風裡翻出褲子，穿上。然後脫下黑色裙子，扔在一旁，摘掉捲髮，呼喚著：“小幻覺，你可以變回來了。”
捲髮張開章魚爪子，纏在他的手上，委屈地說：“接下來要好一陣子都這樣了。”
“哦。”話音剛落，他就把她放進便利披風裡，“那你進去休息一下吧。等恢復了再自己爬出來。”
“喂喂！”小辮子從披風裡伸出來，勾住他的胳膊，“不行不行，我才不要和骷髏呆在一起。”
等等……
說道變成黑色的骷髏……
伊斯特爾的神情變得怪異了起來，似乎他們出房間的時候把什麼東西忘記了。
“要回去嗎？”他皺了皺眉。
正當他猶豫之際，“嘎嘎嘎嘎。”
聽到聲音，伊斯特爾心安了一下，就算自己把阿骷忘記了，它還是懂的自己回家的，是吧。鬆了口氣，他轉過身，準備給被遺忘的孩紙一個熱情的擁抱。不過巷子裡很黑，只有一點點的月光虛弱的在地上嬌喘。伊斯特爾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黑色骷髏的方位。
“阿骷，把你的牙齒露出來。”
順著他的意思，骷髏“嘎嘎”了兩聲，黑暗裡，兩排白森森的牙齒異常明顯。
“嗷嗷！阿骷。”伊斯特爾奔過去，揮開手裡的披風，把骷髏弄了進去，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一個活蹦亂跳的骷髏已經給前面的街區造成了混亂。小幻覺早就趁著剛剛的時機，從披風裡鑽了出來攀著他的後背，重新盤踞在他的腦袋頂上。
“小幻覺。我看不見前面的路了。”伊斯特爾揉了揉眼睛，有一些碎髮掃在臉上，不太舒服。
“不許把我扔進不可思議大哥的披風裡。”
“他不是有新披風了嘛。好吧，那你可不要亂動。”伊斯特爾指揮著小幻覺轉了轉角度。
整理了一下衣物之後，他從另一邊走出了巷子。經過一間24小時營業的蛋糕店的時候，小幻覺默默地開口了。
“伊斯特爾。我餓……”
“不是剛吃過番茄？”
“消化的差不多了。”
“不要拉在我頭上。”
“……”
小幻覺消停了一陣子，又吵了起來，“我還在長身體啊，本來就應該多吃點。”
伊斯特爾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披風裡有一大袋子的番茄。”
小幻覺沮喪地說：“我想吃甜品。在那個世界裡，我每天都會去書店對面的糖果屋買的。”
伊斯特爾嘆了口氣，“沒錢。”剛說完沒多久，他就覺得頭頂上有點溼潤，趕緊追加幾句：“真的沒有這邊的通用貨幣。西索不肯付小費。工作也泡湯了。需要找新的工作才行。其實我不介意先吃番茄挺一段時間，但沒有路費啊！”
小幻覺哭的更厲害了；“路費什麼的……”
“恩，我要去找庫洛洛。”伊斯特爾擦了擦額角上留下來的透明液體。
“你說什麼？”小幻覺停住了哭聲，“你居然要去找那個混蛋。”她的嗓音有些發顫。
“剛剛在房間裡的時候，我就從他們的電話裡聽到了庫洛洛現在的位置。當然，我不確定等西索和他見上面之後，他還會在那裡逗留多久，所以要快點掙到路費，坐上去那裡的公車。”
“你把骷髏交給賭場前面的那些警官，說不定能得到一點賞金……”
伊斯特爾停下了腳步。
小幻覺似乎嗅到了空氣裡那不斷滿溢著的危險因子，“怎麼突然停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