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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發現伊凡沒有跟過來。他們希望伊凡是跟著馬爾福跑了——哈利寧可讓伊凡湊到斯萊特林那一堆裡去,也不願意讓他被熱愛追捕學生的費爾奇抓住。
接下來等到他們回到城堡裡的時候,再一次地迷路了。
所以說違反校規並不是他們的自主行為,如果能的話,他們更樂意一輩子不會碰見有三個腦袋的巨犬——當然這是剛剛的想法。等到他們脫離了危險之後,這個念頭已經有所轉變,畢竟沒有不熱愛冒險的孩子,尤其還是兩個格蘭芬多。
當羅恩和哈利興致勃勃地討論著那條巨犬到底在看守著什麼的時候,伊凡正躺在地窖裡一張簡陋的床上,斯內普全神貫注地用魔杖探測著每一個魔法結構。鄧布利多站在他旁邊,銳利的目光探究地打量著斯內普和他的男孩,身上穿著的亮紫色長袍在這間屋子裡充滿了違和感。
漫長的檢查過後,斯內普撥出一口長氣,疑惑地落下魔杖。伊凡早就恢復了正常的狀態,晶亮的眸子一直注視著斯內普的行為。
斯內普皺著眉,對伊凡說:“你等在這兒。”他示意鄧布利多跟他一起走出房間,到了外面的辦公室。
兩個人在書桌旁坐下,鄧布利多詢問斯內普要不要來一杯紅茶。
斯內普不悅地皺起嘴唇:“我不喜歡在我的辦公桌上看到茶漬。”
因此鄧布利多用魔杖指揮著茶具們停在空中,茶壺和茶杯不時地冒著熱氣輕撞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斯內普看上去惱火極了。
“如果不是為了一次驚喜的小聚會,為什麼要突然叫我來這裡呢,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眨了眨眼,枯瘦的手指抄起茶托,接住一隻朝他蹦過來茶杯。
斯內普向著緊閉的房門瞄了一眼,嘴角才略微放鬆,鄧布利多的鏡片上閃過一道細微的光。
“聽著,鄧布利多——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斯內普緊鎖的眉頭顯得事情有些不尋常,“簡單地說,我發現伊凡並不像從前那麼……”他尋找著措辭,“——聽話。”
鄧布利多笑了:“別這樣西弗勒斯,你在這個學校呆了快十一個年頭了吧?至今你見到過一個完全對長輩們言聽計從的孩子嗎?”
“但伊凡是不一樣的。”斯內普低聲咆哮,“你明明知道。”
“我還說過我堅信他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孩。”鄧布利多湛藍的眸子充滿堅定,讓斯內普突然間無法反駁。他不再提起這個話題,而是換了一個:“還有一件事,我想我對你提過很多次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揚起眉毛看著他。
“——奇洛。”斯內普說,“他朝我們走過來的時候,伊凡暈倒了。我對你說過我不相信他——他在羅馬尼亞的一年變化太大,畢竟我曾經教過他,哪怕時間並不長。”魔藥教授漆黑深邃的眼睛裡露出一點若有所思,“他的變化不可能那麼簡單,鄧布利多。我希望你能同意我——”
鄧布利多打斷了他的話,儘管有些無禮,但專注而認真:“我信任他,我也信任你,西弗勒斯。認為我不該信任你的人甚至比認為我不該信任奎里納斯的人還多——西弗勒斯,你認為我是錯誤的嗎?”
斯內普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比一般人略大的鷹鉤鼻子上寫滿了厭惡:“那是因為你把所有人都一股腦地信任了——哦,沒錯,這一點兒都不蠢,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微笑著搖了搖頭。
地窖牆壁上的一道門之後,伊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門邊,兩隻手按在門上,面色有些茫然。直到過了一會兒斯內普突然間開啟房門的時候,伊凡才有些驚慌地試圖退到離門較遠的地方。
“不覺得有點晚嗎?”斯內普冷冰冰地說。
“確實。”接過話頭的卻是鄧布利多,“要我說,睡覺之前玩一把高布石簡直再美妙不過了——想試試嗎,伊凡?”
伊凡淡藍的眼眸望向鄧布利多,然而在他開口之前,斯內普就用血淋淋的目光把老校長瞪了出去。
於是男孩的目光轉向斯內普:“我可以跟你玩彈子戲嗎,爸爸?”斯內普猶帶殺氣的目光瞪向伊凡,伊凡換了一個問題:“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嗎,爸爸?”
斯內普把伊凡也趕了出去。
幸好斯內普的辦公室離斯萊特林休息室並不遠。伊凡孤獨地一個人返程,他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等他有意識的時候已經在地窖的床上,斯內普也不肯對他說太多。
他在穿過牆壁之前遇到了德拉科,對方臉色難看地拉住了他:“你剛才去哪了?怎麼沒跟著一起跑?費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