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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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時候便已經醒了，但既然他說要一個人清靜一下，自己就假裝不知道好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華生翻了個身，開始裝睡，直到夏洛克走出了房門。
坐起身來，華生盯著夏洛克已經空了的床發起了呆。
沒有什麼能夠不被時間所消磨，夏洛克，不要讓我等太久，不要讓我失望……
反正已經睡不著了，華生索性起了床，洗漱完畢到外面抽起了煙。
一顆接著一顆，直到肺部開始隱隱作痛，這才丟了菸頭，來到亨利住宅附近的一片墓園，等著夏洛克出來。
“你抽菸了？你一直不怎麼抽菸的。”從亨利的家裡一出來，夏洛克便見到了在不遠處等著的華生。走上前來，聞到了華生身邊縈繞的濃重的煙味，夏洛克不由得皺了皺眉。
“是啊，我抽菸了，你看，沒有什麼是不能改變的。”華生訕笑，眼中閃爍著不明的光，隨後轉身向旅店走。
“摩斯碼怎麼樣了？”夏洛克迅速跟上了華生的腳步，隨口問道。
“那只是個誤會，你不用多想，我昨天晚上又去看了。”華生回答得也很隨意。
“你昨天晚上一個人又去調查了？”夏洛克語氣略微有些拔高。
聽了夏洛克的話，華生的心情突然愉悅了起來，只是表面上還是假裝不在意。
“怎麼了？”
“沒什麼？亨利的心理醫師，你問出什麼來了嗎？”
夏洛克接下來的話讓華生的心情再次沉到了谷底。
也是，這個男人怎麼會有關心或者擔心的情緒呢？終歸是自己虛妄罷了。
搖了搖頭，華生語氣頗為沮喪。
“什麼也沒問出來。”
“哦。”夏洛克只當他因為沒問出有用的資訊而沮喪，根本沒往別處去想。
“抱歉，沒幫上你的忙，祝你好運。”
華生快步向前走去，迫切地想要在事情沒有因為自己情緒不好而變得更糟糕之前離開夏洛克的身邊。
該死的，明明想要靠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只聽夏洛克遠遠地在身後喊道：“聽著，約翰。我說的那些都是真心話。我沒有朋友們，我只有一個朋友。”
華生停下了腳步，對著夏洛克笑了。
“好呀。”
說罷，再次大步離開。
只有他自己知道剛才的笑容有多麼苦澀。
只是朋友嗎？夏洛克，我想要的遠比這個多得多……
可惜，夏洛克只當華生因為自己昨天的話鬧彆扭。只聽他一邊喊著一邊跑了過來。
“約翰，你出類拔萃，你絕妙無雙……”
“噗。”聽了夏洛克的話，走在前面的華生突然笑了起來。
虧他能想出這些詞。算了，對夏洛克這個某方面天才某方面白痴的人，還是不要強求太多得好。
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回旅館，一抬眼，沒想到真的看到了雷斯垂德。
“你好，約翰。”
“喲，格雷格。”想了一下，華生決定還是稱呼雷斯垂德的名字。首先，現在是假期，沒必要弄得那麼嚴肅。其次，人家和麥克羅夫特關係一日好過一日，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改姓了呢，還是提前適應得好。
想到這，華生不由得再次哀怨起了夏洛克的遲鈍。沒想到讓他更抑鬱的事情還在後面，比如夏洛克連雷斯垂德的名字是什麼都不知道。
難道以後你要直接叫他福爾摩斯嗎？你也不限彆扭。
翻了翻白眼，華生剛想打個圓場，就聽雷斯垂德說道：“我也不是什麼都聽你哥的話。”
“怎麼？小兩口吵架了？對了，我想讓你幫個忙。”
看著雷斯垂德的窘狀，華生迅速轉移了話題。
有些人逗一逗就行了，要是太過分了就不好了。
這麼想著，華生將第一天來時藏起的收據交到了雷斯垂德的手中。
旅店老闆和他的男朋友有些忐忑地看著雷斯垂德一臉嚴肅地翻看著賬簿，華生也站在一邊無所事事地看著。這時，夏洛克端過來了一杯咖啡。
“這是什麼？”華生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既然被夏洛克端出來，一定有什麼特別之處。
“咖啡，我泡的咖啡。”夏洛克回答得理所當然。
“你從不泡咖啡。”華生十分詫異，更多的卻是受寵若驚，“你不用一直道歉。”隨後想到了什麼的華生一臉嚴肅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