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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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奪去對方的意識。於是他將納撒內爾翻轉過來,分開並抬起他的腿又進|去了一次。納撒內爾渾身是汗,在連續兩次被迫高|潮中,他似乎已經沒了力氣。但他一直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一聲。
第三次的時候,卡斯爾用手指撬開了他的牙關,他修長的手指在納撒內爾的牙齒邊緣遊走著,並問道:“你為什麼不出聲?”
納撒內爾無法回答他。他也不想回答。當他不再把這種行為視作折磨,而是當做暫時解脫的唯一辦法時,他就有一種獲得救贖的快感,雖然那只是他一廂情願的錯覺。但他還是不願意讓自己過度沉|溺於這種飲鴆止渴的行為中,所以他才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你因為這樣的罪,而去犯下屠殺的罪;而屠殺的罪,要用這樣的罪才能使你得到解脫。這是一個惡性迴圈。”恍惚中,他聽到卡斯爾這樣說。
一整晚,他們又分開又結|合了很多次。迴圈往復。當帳篷外面的月亮漸漸隱沒在灰白色的黎明中時,納撒內爾幾乎對卡斯爾麻木了。這個夜晚異常濃密,空氣中是渾|濁又潮溼的味道,納撒內爾蜷曲著躺在毯子上,身體深處異樣地發疼。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經歷了一個多麼瘋狂的夜晚。
卡斯爾親吻他,但從來不期望回應。但這次,當他的唇湊到納撒內爾耳邊時,對方忽然抬起頭,很輕地碰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只是感謝卡斯爾給了他一個可以忘卻痛苦的夜晚。
納撒內爾爬起來,掀開帳篷,看到魚白色的天空中,太陽正準備緩緩升起,它的光芒化作一抹閃耀的流星,從遠處的山脈上劃過。
一隻雄鷹盤旋在淡金色的光輝中。
再過不久,天氣又要熱起來了。他這樣想著,慢慢合上了眼皮。
我不知道為什麼以諾基石會選擇這樣的一段記憶呈現給我。他們看起來從未相愛。我過去的生命裡充滿了罪與罰,絕望又壓抑,令我感到窒息。我想知道那些納撒內爾不知道的事情,我想更多地瞭解卡斯爾。即使知道了過去的自己並沒有在短時間內愛過他,我也想讓現在的自己去愛他。或許我已經愛上了他,只是我並未察覺。
“請讓我,看到卡斯爾的過去吧。”我割破自己的手腕,將鮮血獻給以諾基石,四周又黑了下來,“那些過去的我並不瞭解的事實。”
卡斯爾動作極輕地離開了駐紮的帳篷。頭頂上方盤旋的雄鷹漸漸開始低飛,最後落到了他的肩膀上,鷹腿上綁著一塊羊皮紙,上面用阿拉伯語寫著一行小字,還有一張圖。卡斯爾迅速看完了內容,隨後處理掉了那張紙。
雄鷹似乎明白自己的使命已經完成,撲稜著翅膀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卡斯爾看得懂阿拉伯語。
今晚雅法城外。紙上只寫了這麼一句話,配圖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夜鶯。卡斯爾握緊拳頭,冷笑了一聲。
“好久不見,阿薩辛。”
Chapter 32
“你在看什麼?”中午太陽正盛,外面氣溫逐漸升高,卡斯爾撩開帳篷,看見納撒內爾低著頭,望著一盆水發呆。
對方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紅色的痕跡,然後撩起一把水,狠狠搓著。但無論多麼用力,昨晚留下的還是無法抹去。卡斯爾伸出手用指背摩擦著那些吻痕,輕聲安慰道:“穿上鎖子甲,戴好頭盔,沒人會發現的;就像你重新騎上馬再次進行殺戮一樣,不會有任何感覺。”納撒內爾的身體忽然顫抖了一下,然後他甩開卡斯爾,走到角落的毯子上坐了下來。
“其實我們有點像。”卡斯爾將毛巾扔到水盆裡,取出來擰乾,擦著臉上的汗,幾縷黑色溼發貼在臉上,“心中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你幻想著得到救贖,我則想著回家。”每當他提到“回家”兩個字,咬字就變得格外清晰,彷彿這個字眼遙不可及。
納撒內爾看著他,欲言又止。然後他聽見對方話鋒一轉,問道:“你的腰還好嗎?”
他立刻漲紅了臉。從早上醒來他的腰就一直處於一種拉傷狀態,稍微挪動就會如撕扯般疼痛,他甚至擔心今天不能騎馬,但出乎意料的是,外面傳來國王理查要與薩拉丁和談的訊息,暫時休戰。
納撒內爾因此鬆了口氣,感謝上帝給了他喘息之機。
“我很好。”他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去擦拭手中的長劍,以轉移注意力。
“你的臉色可不是這麼說的。”卡斯爾走到他面前,彎腰摸了摸對方的額頭,“你在發熱,現在天氣開始轉涼,很多騎士都染了風寒。”
納撒內爾拂開卡斯爾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