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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體力不支的靠在了一扇門前。那門居然是開著的,韓諾扶著門框穩住自己差點栽倒的身形。
房間裡沒人,韓諾鬆了一口氣。晃了晃已經暈乎乎的腦袋,略顯艱難的將門關好,再走到房間裡的大床上。
韓諾大概猜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不過已經趨於模糊的神經不由他支配了。
但願接下來不要再出任何意外了!
不過顯然上帝它老人家離得太遠,它並沒聽到某人類的祈禱。。。。。。。
丹尼斯進來的時候,看著床|上隆起的那團挑挑眉。
這人的動作倒是不慢,不過按照一般程式來說,不是應該先服侍他把衣服脫下來才對吧。這人怎麼回事,怎麼沒動靜?還要等到客人先動手嗎,還是說這是他們的新花樣?丹尼斯的眉頭緊攏起來,他可不喜歡那些欲擒故縱的戲碼。
丹尼斯一邊緩慢的將身上的外衣除去,他並不急躁的跨上床。
但當他掀開被子時,卻愣了愣,沒有想到穆雷還會給他準備個男的,不過自己也說過男女都行。
不過當他注意到那人身上穿的衣服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這。。。。。。不是剛才臺上的那個鋼琴師嗎,丹尼斯的眼底掠過一瞬間的疑惑,鋼琴師怎麼會出現在他的床|上?他翻轉過那人的身體,之前臺上的那個鋼琴師一直帶著面具,所以當他看到鋼琴師的真容之後也是愣了愣,是他?
雖然髮色變了,但丹尼斯還是一眼便將青年認出來了。
說不訝異是騙人的,不過他們還真是有緣分。
觸控到韓諾的身體時,丹尼斯略微有些詫異,好熱的體溫,難道是發高燒了?丹尼斯嗅到了空氣中那絲奇異的香味,他的臉霎時變得陰沉起來,當他看到韓諾閉著的眼睛以及潮紅的臉之後更加確定了他心中的想法。
依目前韓諾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被人下藥了。丹尼斯大概揣測了一下事情的真想,也猜得□不離十。
雖然在這樣的時刻,但丹尼斯依舊在非常冷靜的思考著,他不排除韓諾動機不純或者說韓諾真被人下藥利用,不過他並不覺得這種事情可以對他構成威脅。
而至於這個人又為什麼會在他的房間裡。。。。。。
也許真的只是巧合?
如果真是的話。。。。。。。丹尼斯將眸光落到韓諾緋紅的臉頰上,他知道應該是有人給他吸了一種特殊的催||情||藥品。
他常年在軍隊裡混跡,這些亂七八糟的藥物他還是知道的,高階士兵還算自律,但底層士兵就不一定了。當時混戰未結束,底層士兵很少接觸到女人,無法發洩欲|望計程車兵們理所當然的將眸光轉到了和他們同性別的男人身上。一般這種事情都是經過協商一人一次或是憑實力決定。這幾乎成了軍隊裡預設的生存法則。
有人打不贏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也曾經在底層士兵中混跡過很長的時間,所以非常清楚這些手段。說起來他曾經也差點中過一次招,不過那一次他反將了對方一軍,將藥掉包下給對方之後再設計將他送到他兩個對手床|上去。對方不但沒上成他,反而被軍隊裡另兩個強一號上了。
這個被上的也是當時在軍隊裡橫著走的強一號之一,平日囂張跋扈慣了,不過那次之後他就被另兩個對頭聯手壓制住了。
那時候自己剛入伍沒多久,也沒有任何功勳,因為那件事之後再沒士兵敢打他主意了。
不過透過氣味來看,韓諾現在中的這種藥應該就是當初那個強一號打算給他下的那種藥,這種透過氣味來下的藥沒有解藥,而且這種特殊藥物只有透過後面才能解除痛苦。如果硬撐,對身體的損害非常大,嚴重的甚至還會影響智力。
丹尼斯伸手將青年頭髮上的偽裝除去,恢復了韓諾原本的樣子。
那黑色的髮絲鋪在雪白的床上時帶著一種異樣的誘|惑感。
他的手指沿著青年那有著異樣溫度的輪廓描繪著,心底有一根細細的絲線正撩撥著他本就瀕臨傾塌的意志。
心裡有一種奇異而微妙的感覺順著心壁悄悄的蜿蜒而上的攀爬著。躁動的心更是如同破冰的冰面,一層一層向下龜裂而去。如同破開的堤岸,狂濤駭浪傾瀉而出。
丹尼斯揚手將搭在韓諾身上的被子掀開了。現在韓諾的情況,除了和人發生關係,沒有任何辦法。
最終他決定不再忍耐。既然註定會發生,他又何必多猶豫。
反正不是他也會是別人。丹尼斯可不是好人,不會有放到嘴邊的肉還不吃的好情操。更何況他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