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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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出的銀光將阿汗震開了一段距離,他感覺到血液又流矢不少。
在另一邊的暮也再度使出天火,不過這次的狀況與之前不太一樣,他正把天火烈焰不斷壓縮,仿照阿汗手中的長刀,慢慢雕塑成武器的形狀。
如果天火無法使用,就用另一種形式攻擊嗎...
的確只有一次攻擊機會了。
「他會知道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不斷念著怪物的女性,阿汗脫口而出:「只要給他們時間,有人告訴他,一定會知道那是錯的。」
「怪物不可能理解。。。。。。不可能。。。。。。他們擁有的只有自私,除了他們自己這種存在,根本不可能瞭解。。。。。。他剛剛不就在問你什麼時候會死掉嗎?」
阿汗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眼奪取者,「不,他們會理解。」就像曦·罹雷亞,能讓司平安他們做了那麼多事的存在,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怪物。
「即使如此,我也要他們償命來——」
抓住女性轉身要對付暮的那瞬間,阿汗衝了上去,一刀砍掉她左側的銀色翅膀。但在刀鋒切下同時,他嗅到一種無法形容的鐵鏽味,從傷口處蔓延出來撲向他,銀翅落地的同時他也感到腦袋一鈍,甚至來不及看見那片翅膀落地成灰的瞬間,整個人就倒在地上無法起身。
似乎無視翅膀被砍掉的痛苦,蕾亞揮著僅剩的銀翅,面孔扭曲地往暮的方向衝去。
至少要把自己的任務達成才行!
抓住了長刀刀柄,阿汗用盡最後的力量將刀射出去。
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不將他的攻擊放在眼裡,蕾亞甚至沒有轉過頭來,旋飛出去的刀削斷了她大半片剩餘的翅膀她也沒有回過頭。
他看著那半片翅膀落地,銀色的散霧像是有生命似地又朝自己而來,他腦袋整個暈眩。
不過,不得不說,鍛鑄者真的很厲害,即使刀變得如此坑凹,還是鋒利如昔。
他喘著氣息,看見奪取者學著他揮刀的動作,天火壓制的長刀穿透了女性的胸口,然後橫切而出,連同跳動的心臟也一起切成兩半。
下一秒,阿汗馬上知道為什麼蕾亞完全無視於他的攻擊。
被天火切開的部分漫出銀色細絲,快速重新填補起那些血管皮肉,這讓她的身體又增添更多銀色的部分,連那雙翅膀都跟著重新展開;暮揮出第二刀時,已切不進她的身體裡了。
蕾亞冷笑了下,伸出手抓住了來不及避開的奪取者,銀色的手直接插進他的胸口,潰烈的血腥味立即瀰漫在死亡的樹林之中。
他需要協助。
吃力地按著地面想爬起身,阿汗這才我現自己的指尖已經開始被那種銀色覆蓋,就像一層新長出的皮牢牢地貼在他的骨肉上。
下一個目標是他嗎?因為他曾經迷惑過,而且還因此牽連巴邦嚴重受創。
「哼......」
可惜他已經不需要這種力量了。
從腰後抽出最後一柄短刀,他使盡力氣離開地面,張開了黑色的翅膀,「暮!」他的確看見奪取者的視線轉向他,然後一瞬間兩人取得一樣的想法。
他絕對不要再做不到,就算用盡力氣也要幫上忙,幫助巴邦將這個迷途使者解脫。
短刀割開了手指,銀色隨著血染上了刀鋒。
在他衝上去的同時,暮抱住了正要挖出他心臟的女性,用最大的力氣環著對方讓她不能回頭也不能反抗。
胸口很痛,全身都很痛。
但現在他還滿高典的,因為很有趣,有「我們」真的很有趣,和擁有兄弟不太一樣。
那個朋友叫他的名字,不是叫奪取者。
短刀刺進蕾亞背脊時,她發出淒厲的尖叫聲。
「很抱歉,請您隨著時間而安息吧。」
然後,阿汗用銀色的手拉出了對方的心。
***
蕾亞倒地時,那雙美麗的翅膀化散成光,消失在空氣之中。
她躺在地上靜靜地看著黑色護衛摔倒在地,即使如此卻還是掙扎著要去確忍奪取者的狀況。這幕畫面突然讓她想起了那天,她所有的護衛遭殺害時,也是這樣掙扎著想要去握住其他人,但是冷血的怪物毫不留情地靳斷他們的手,扼去他們的生命,連些許告別的時間都不留給他們,就這樣全部被抹煞。
怪物啊。。。。。。怪物無法理解情感,只要給他命令,怎樣的存在都會被他們毀滅。
歷史有記載的、沒有記載的,刻畫在時間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