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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是還跟我得意自己的眼光嗎?怎麼,愧疚了,失落了,想不開了?就為傷了一個學員,那以後你要真上了戰場,一個艦隊一個艦隊的兵力必須往血湯水裡投的時候你怎麼辦?抱著指揮台哭嗎?”
“頭兒,不是這個。”安戈的嬉笑僵在臉上,“我沒那麼幼稚。”
“那是什麼?”列長風毫不客氣地把報告摔在桌上,震得旁邊的筆架都顫了顫。
“心裡沒底。”安戈垂下目光,“沒有默契度,成績就是幾個數字,又不能當乾糧吃。”
“那就練出默契度來!”列長風微眯的眼睛裡看不出情緒,“給你一個月,一個月以後上機!”
“頭兒,真的不合適。”安戈頓了頓,“雖然是雙駕機,但也不是一定非要雙駕,我自己能行。”
“說來說去就是覺得會害了人家是吧?”列長風冷冷地回身走到自己的座位重又坐下。
“確實沒那個必要嘛。”安戈賠笑,“真的,我一個人就行了。”
“去!”列長風指指門口,“十倍重力跑,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停!”
“頭兒……”安戈叫了一聲,還想說什麼。
“不去也可以,”列長風看著他,“把這身衣服扒了回去當老百姓。”
安戈張張嘴,終於還是在沉默中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