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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和過去他沒失憶前一樣,我才沒有在意我鼻子酸只是因為剛剛奈爾塔不知道在廚房裡弄什麼嗆鼻子的東西,絕對沒有因為傷心難過什麼的……靠之!奈爾塔你竟然弄個蔬菜沙拉就出來了,讓我怎麼把話接下去。
“怎麼了?”端著一大份沙拉出來,奈爾塔一臉無辜的看了看眼眶隱約有些泛紅的斯卡蘭,再瞅了瞅蜷縮在沙發上的芬尼,把東西隨手放到了餐桌上,“是不是被你卡蘭爹地罵了?”
我沒有罵人!
瞪大了雙眼,無辜又委屈的總將大人,恨不得撕爛某人的嘴。
芬尼搖頭,偷偷看了看怒不可遏的斯卡蘭一眼,抿抿嘴,沒敢吭氣。乖乖又坐回了剛才的位置,理了理衣襬,儘量讓自己忽視房間裡盤旋不去的殺氣。這種可憐兮兮又讓人心疼的模樣,就算某位將軍真的還在氣什麼,也決計心甘情願的瞬間拋諸腦後。
反正被討厭也不是一天兩天,現在這樣,見面不尖叫不咒罵,只是不和他說話的狀態,已經讓總將大人很滿足了。
反覆給自己做足了翻心理建設後,有些想要示好看看的斯卡蘭,順著雌性的目光看向桌上的沙拉碗。
難道小家夥想試試這個?
似乎在失憶前,都是奈爾塔逼著他,他才會吃的。
不過,既然失憶了,應該會有些不一樣呢!
想了想,斯卡蘭仍是伸出手,去把那一大碗蔬菜沙拉取了過來。看到芬尼眼珠子滴溜溜的跟著他手轉,總將大人心頭樂滋滋的想著:他關注我了,關注我了,還盯著看呢!我要不要趁機喂他一口?聽說雌性如果願意吃雄性手裡的東西,就是表達了其內心對這位雄性基本不算太害怕,並且願意交配的前提……
浮想聯翩了好久好遠的總將大人,當把叉子舉起來,準備遞到自家雌性面前時,赫然發現,剛剛還在沙發上窩著和奈爾塔嘀咕什麼的小人兒……不見了!
四處張望的總將大人,聽到樓梯方向傳來的腳步聲,趕緊追了過去。
“卡蘭,你喜歡吃沙拉的話,那碗你先吃吧!我帶芬尼去看看房間熟悉下,順便洗個澡……”抱著芬尼上樓的奈爾塔,心情頗好的給總將大人留了個華麗的後腦勺。就算把眼睛瞪脫窗,斯卡蘭也至多隻瞧見了芬尼纖細的雙腳,以及露出奈爾塔肩頭的一縷頭髮。
所以我又晚了一步麼?
懊惱不已的總將大人,五指一收,金屬沙拉碗瞬間扭曲變形。裡面的沙拉醬溢位來,滴答在了乾淨的地板上,砸出一攤攤花花白白的痕跡來,就像是斯卡蘭心頭再一次被颳得殘破不堪的傷痕一般。
“奈爾爹地,那個……”撓撓頭,指了指樓下,於胖子還在拼湊某人的名字。
“斯卡蘭?”善解人意的奈爾塔,捉住那支纖細的指頭,輕輕吻了吻,微笑著幫忙填空,“我平時都叫他卡蘭的,你可以叫他卡蘭爹地。”
所以你們是情侶?想了想,於胖子並沒有把這句OS給問出口。
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的把剛剛被親過的手指頭收到懷裡。他清清喉嚨,想了想,決定先問一個比較不容易出破綻的簡單小問題:“只有奈爾爹地和卡蘭爹地一起收養我嗎?”那個模模糊糊的夢中,迪蘭芬尼好像還有一個相貌模糊的俊美養父的。不是還戀愛了嗎?怎麼現在只有這兩隻咧?
渾身瞬間僵直了的奈爾塔,臉上的微笑幾乎掛不住了。
他想起了什麼嗎?
深吸了口氣,剛還打算趁著參觀什麼喚回芬尼一點兒記憶,順便在洗澡時揩個油什麼的奈爾塔,只覺得一股透心涼直接從尾椎竄了上來。雖然他表面不說,而且也努力表現出一副無所謂,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事實上,他其實也同斯卡蘭一樣,很擔心芬尼會同過去那般討厭自己。
所以現在一警覺芬尼或許是在試探著什麼,他便會失去平日的坦然自若,生怕三兩句不小心讓這個好容易對他接受了點兒的雌性想起過去來。
奇異的沈默讓於胖子明白,自己問錯了話。
看樣子,那個夢裡的一些場景和人,都是禁忌啊!
難不成是什麼三角四角相愛相殺?
抬眼看了看仍在出神的奈爾塔,於胖子自動給人腦補了某些“強攻強受,第三者加入,然後又不得已之下領養個孩子,最後情人被這個孩子搶走了”的故事劇情。腦補過後,於胖子看奈爾塔的眼神就是那種略帶同情外加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慨了。
“奈爾爹地,沒事的,都過去了。”雖然我是你情敵的情人,但是你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