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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跤、膝蓋清了;屁股撞到扶手,又清了一塊。。。
嗚嗚嗚求安慰~
☆、化妝
傅藝塵像是送小朋友去幼兒園的保姆,將金紫綱送到熾羽工作室後,哄了半天才讓他同意自己上樓。傅藝塵鬆了口氣,他發現金紫綱越來越不肯離開他半步,而自己越來越難以拒絕金紫綱。誰讓他長著那樣一張臉呢?
金紫綱上了樓,才發現已經有一個人頭髮包了錫紙,坐在鏡子前閉目養神。金紫綱一眼就看出那個裹得像個菠蘿,尖嘴猴腮(金紫綱眼裡)的人,正是他的“前隊友”舒凡君。
看他似乎跟沒有人意識到有人進來了,金紫綱四處找了找,然後在一本雜誌底下發現了一個打火機。這個銀色的打火機閃著耀眼的光芒,似乎在對金紫綱說著”來呀來呀”,於是金紫綱就把他拿了起來。悄無聲息的走近舒凡君,金紫綱舉起手中的打火機,讓藍色的火苗靠近錫紙。
錫紙“譁”的一下被點燃了,舒凡君動了動鼻子,忽然感覺背後有些異常。他猛地睜開眼,看到站在自己身後的金紫綱,然後是金紫綱身後的凌羽。
凌羽一把推開金紫綱,用溼毛巾包住舒凡君的頭髮,說,“燙好了,再用冷毛巾包一下,一會開啟才自然。”
舒凡君像是沒看到金紫綱一樣,與凌羽說話,“你的手藝特別與眾不同,要不然我怎麼會大老遠的跑過來。公司為我們準備了告別演唱會,怎麼也要以最好的形象見粉絲才行。”
凌羽問,“你們唯翼要解散了嗎?”
舒凡君無謂的笑笑,“是早了些,本來公司準備撐到三年的。不過現在的人氣也夠了,解不解散無所謂了。”
一直聽著的金紫綱忽然說,“你們不是才在採訪上說唯翼不會解散嗎?還說有新專輯和演唱會?”
舒凡君這才從鏡子裡看了一眼金紫綱,“呦,這不是唯翼的門面金紫綱嗎?聽說你現在要被力捧了?那個公司叫什麼?對不起,因為從沒聽說過,實在想不起來了。你都跳槽了,還打聽唯翼幹什麼?”
金紫綱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們拋下那麼多承諾,又突然解散,那些粉絲怎麼辦?”
舒凡君忽然大笑了起來,“你竟然問我那些粉絲怎麼辦?你可是第一個脫隊的,現在還好意思怪我們不顧粉絲的感受?”
金紫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到那個問題,他以前可是從來都不管粉絲們什麼感受的。他皺著眉說,“至少我沒有許下什麼諾言吧?總要比你這些假惺惺的強。”
舒凡君甩下腦袋上的毛巾,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奈何他身高有限,站在金紫綱面前立馬失了氣勢。
氣勢不足,語言來補,舒凡君抬著頭說道,“假惺惺?你還要感謝我們這些這些假惺惺的人,要不然你以為你能出道?你知道因為你,我們受了多少牽連嗎?一點人都不會做,讓你陪投資商喝個酒都甩臉子。我倒要看看,離開了藝升和唯翼,以後你不陪酒還有誰肯捧你。”
金紫綱此時也進入了戰鬥狀態,“哦?這麼說你沒少替我陪酒了?我倒想知道,哪個投資商那麼不開眼,能看上你?我和你不一樣,我不需要別人捧,一樣能把你踩在腳底下。”
舒凡君想要反駁,忽然感覺對旁邊閃光燈一亮。凌羽放下手機,笑著說,“可能以後再也看不到你倆同臺了,我拍個照片留念一下。凡君,我讓助理給你拆一下錫紙。金紫綱跟我過來吧。”
舒凡君狠狠瞪了一眼金紫綱,就跟著助理去一邊拆錫紙去了。
凌羽將金紫綱領到另外一間屋子,還不等金紫綱開口就說,“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塵塵為你那麼辛苦,你倒好,想吵就吵。要是再管不住你這張臭嘴,塵塵的心就白費了。你知道他為了給你洗白,為了給你爭取通告,花了多少力氣嗎。”
本以為金紫綱一定又會跟自己爭吵,沒想到他卻安靜了,乖乖的配合自己,做完了新發型。
傅藝塵來接金紫綱時,又被震驚到了。凌羽將金紫綱的長髮剪了一大半,又將頭髮打理的蓬鬆而豐盈,挑染的酒紅色也被染回了純黑。那黑色純得發亮,讓金紫綱看上去剛剛從野外的瀑布下走出來,還帶著一頭的水汽。
金紫綱看到他,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激動,像是幼兒園放學的小朋友,終於爸爸媽媽來接。他臉上突然出現的明亮,又讓傅藝塵看得離不開眼睛。
金紫綱滿臉高傲的說,“有這麼帥嗎?瞧你的樣子,又活像個變態。”
傅藝塵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告訴了金紫綱一個好訊息,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