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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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說過你小學的時候當過音樂委員這種事麼?”張仲文被戳到痛處,羞臊地喊了起來。
“我沒有當過音樂委員。我什麼都沒當過。”耿鳴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說,英雄莫問出處!幾千年前的陳倉爛穀子翻出來有意思麼你?”
“好吧,滄海……皓什麼來著,媽逼,反正就是個殿下。請更衣!”耿鳴鏟著他的肥腰又給他翻了個身,剛想把綠衣服往他身上一罩,卻“呲——”地一聲猶豫了。因為他看見張仲文脊樑正中被鉗子拔去的肉片周圍好像烙鐵灼紅般凹著,傷處依然有血絲,只剩半個瓜子皮大小的逆鱗孤絕羞憤地挺著小芽,看著真有點兒嚇人。然後他整個背上都是紅點穿成的印子,好像一幅飄絮狂舞的風中亂柳圖。
“其實有一種蠟燭可以讓你達到同等效果但是還不用承擔經濟風險,不過實際上也早就不流行了,只有自以為很high的同人女們還會想這種段子。”
真的是不能給張仲文一點兒好臉色,耿鳴半天沒吼沒打他就又沾沾自喜地絮叨起來。耿鳴有的時候覺得他說什麼語言都一樣,反正自己都聽不太懂,於是嘆了口氣,左右拎起他兩隻胳膊套上袖子,再次翻身,開始給他係扣子。從下到上繫到脖領子一共五個扣,系完了和他雙目對視,卻發現他眼睛中醞釀著一種惡毒的火花,咬著嘴唇盯著自己。
“看!穿上了你也沒死。”完工之後耿鳴心裡很愉快,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文革土改片裡的群眾和紅衛兵們喜歡給地主右派們帶高帽掛紙牌了。
“我的好姐妹如花說,在床上解你釦子的人,如果他有錢,可以和他睡。但是在床上給你係釦子的人,如果他有錢,可以嫁給他。唉,可惜你沒錢。”張仲文倒是有感而發,傾訴出內心裡靈機一動的感嘆。
耿鳴正好空出手來,手臂一揮,對著他的左臉又是一個嘴巴。
接下來他給張仲文穿襪子,看著他四個腳趾的腳丫問:“我很好奇,手上手指的可以遮掩,但是腳上的破綻被人發現不會起疑麼?”
人形的龍沒有中指,但是可以用幻術偽裝,但是腳趾正中的缺損卻怎麼都變化不掉,這也是他們龍類在社會生活中的一個小缺憾。
“我變成龍不到一年,我家裡人也不會盯著我的腳看。另外和我上床的男人根本不在意我有幾個腳趾,我有雞巴和菊花就可以了。”張仲文很淡定的回答道。
“菊花?”耿鳴一邊套襪子一邊困惑地問。
“你剛才見過了啊,我的肛門。”
“屁眼和菊花有什麼關係?”耿鳴擠著眉頭,冷冷地問。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近距離地大批次地觀察過這個比喻的本體和喻體,得出的結論是:發明這個比喻的人大概是自己遭遇過極品有非常不幸的經歷,所以就以偏概全混淆視聽製造冷笑話。但是沒辦法,現在大家都這麼叫,我也不能免俗。”張仲文說著說著好像生氣了。
耿鳴沒有資格沒有學歷也沒有興趣和他討論這個話題,匆匆地咬緊牙關一頓忙活,給他全身上下穿戴好了衣服,等床上出現了一個衣裝基本齊整的龍王的時候,他內心裡發出由衷的感慨:髮型和服裝要搭配果然是真理,雖然他買的都是男裝,但是結合張仲文那妖嬈的髮型,他怎麼看都覺得現在躺在面前的是他當電焊工的二姨。
但是他也覺得,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這個怪物看起來安全了很多。雖然他的二姨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也就是偶爾治安拘留罰款教育一下的程度,鬧不出太大的亂子。
“媽的,累死我了,我爸生病的時候我都沒這麼伺候過。”耿鳴收拾完張仲文,甩著頭髮裡的汗,坐在椅子上猛搖頭。
“接下來你要幹什麼?因為我是被穿上衣服,所以我無法預知你下一步的行動。”張仲文懶洋洋地問。
“把你送回公司,交給你的秘書。然後根據你下一階段的表現,看是不是再拔掉你長出來的鱗。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放老實點兒,別再耍什麼鬼花樣禍害人,聽明白了麼?”耿鳴叉著腰蠻橫地說。
“哦……這個計劃聽起來似乎可行。但是,你知道即便我不變成龍,就算我是個普通人,我一樣可以搞出來很多讓你和群眾們半夜嚇醒哭爹喊孃的事情,但是我的逆鱗少說還要一個月才能長到夠鉗子夾到的長度,那麼這段時間裡你打算二十四小時監控我麼?”張仲文眯著眼睛淡淡地說。
“唉——是啊!我可怎麼辦啊!”耿鳴抓著鬍子,扭頭望著牆上的裸體婦女油畫印刷品,呆呆地說。
“一般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