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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竟然非常大方地告訴他沒關係,但是請他不要叫嚷,這裡還有其他的客人。

耿鳴道歉之後回到了座位上,手心都出了冷汗;張仲文竟然很關切地問:“你真的不要吃點兒什麼喝點兒什麼麼,我可以請客的,我在這裡消費不要錢……你知道的,我是龍王。”

“不用了。你快點兒吃喝完,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然後我要給你剪頭髮。”

“What?”張仲文露出了猙獰面孔。

“我說,我要給你剪頭髮!”耿鳴一字一句地說。

“Why?”

“你雖然不需要履行預備役軍官的義務了,但畢竟還是我的坐騎,我有權力打扮你的造型,嗯……這麼說吧,我覺得你驢尾巴不好看。”耿鳴胡亂地抓了一下自己亂蓬蓬的頭髮,篤定地說。

“呵呵……你狠,那你今天把這個協議書擺在我面前有什麼目的?”

“哦,用來包你的頭髮,硃砂草紙,有多麼堅固耐用你不是不知道的。我要用它來包著你的頭髮拿到理髮店裡去賣,我打聽了,你這個長度和保養的質量,能賣一筆小錢的。”

“我告訴你,我不怕死,你想剪我的頭髮,我就死給你看。”

“你死了也不耽誤我剪你的頭髮,除非你用炸彈把自己的腦袋炸成渣,或者把腦袋伸進硫酸裡去……唉,其實最後還不是你自己動手和我動手的問題麼,一樣的,無所謂,你自己動手最好了,反正我也不會剪,我只是覺得一個男的留這種不三不四的頭髮很噁心而已,我覺得只要短就可以了,光頭其實不錯。呵呵,你死不死真的不是我關心的問題。哦,你千萬不要以為我是在和你耍嘴皮子開玩笑,我這個人真的沒有幽默感。”

“你知道……你知道這個頭髮對我的意義麼?”張仲文目露兇光,陰慘慘的說。

耿鳴白了他一眼,鄙夷地說:“知道,就像子宮對女人的意義一樣。”

“Ok; What do you want?”張仲文把刀叉拿起來摔了一下,抱起胳膊狠毒地問,既然耿鳴挑開了話題,他也不想再端著了。

“我聽不太懂,你什麼意思?“耿鳴笑笑。

“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知道你說什麼我都是不信的麼?你的承諾根本沒有意義,只要你活著就是對人命的威脅。我知道天蛇毒箭絕對無藥可治,但是卻可以預防。我也知道你們這種龍都是蛇進化來的,雖然互相免疫這個毒素,但是對於其他物種來說,每個海龍的個體的毒素又都不一樣,只有你們這些怪物自己才知道預防的措施是什麼。很明顯,你告訴我怎麼能抵抗你那噁心的口水,永遠徹底地根治你的汙染,防止以後有人再次中招被毒害。現在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剪你的頭髮了……直到我發現你再害人為止。”

“算了,你剪吧,我也想換一個髮型了。隨便你剪,給我弄個光頭都無所謂。別說頭髮了,就算你把我打扮成和你一樣都可以。這個世界上我只擔心我的女兒,但是我覺得她比我安全,你要敢動她一根毫毛,不用我出手,我前妻就滅你九族。你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什麼不都怕,哈哈。”張仲文突然變得很平靜,說完側過臉去望著窗外的陽光。

“呀,挺牛逼的麼,你不要以為這樣裝瀟灑我就會留著你那幾撮雜毛。”耿鳴有點兒驚訝,這一招是昨天晚上他對餘懷忠闡述了事態的嚴重性之後,從閻王爺那裡得到的一個所謂最終極最恐怖的對策,結果看起來不像是要生效的樣子。

“說了估計你也無法理解,我是一個沒有東西可以輸的人,所以我不覺得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威脅到我。呵呵,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很愚蠢,你只要吹一聲口哨,命令我把這個東西說出來就可以了啊!真奇怪,你的大腦到底是用什麼材料做的?”張仲文擠著眉頭說。

耿鳴驟然氣短了,如果不是他半張臉都是鬍子,張仲文估計已經看見他羞紅慚愧的表情了。雖然吹一聲口哨心裡想著封號就可以免費請龍入甕,但是強行指揮戰鬥坐騎做一些非其自主意志的動作和行為需要主人親手餵食寵物所產生的能量……那一個月一千多塊錢的補貼款就是這個意思。他之所以能指揮自己的坐騎吃掉半本紙,完全是因為他有一次在醫院裡對賬單的時候把自己的口香糖放在桌子上,結果張仲文不知道是誰的拿來就吃了,且前後時間沒有超過一分鐘。而且如果涉及到一些高度機密深層次上的問題,那麼消耗的卡路里是極數增長的,天蛇毒素的預防針這種東西估計不是另外一片或者幾片口香糖能搞定的事情了。

不過張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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