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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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中真的沒有需要任何坐騎的情況,且現在飛行管制很多,他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騎在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的脖子上天上地下的飛……那樣看起來實在太暴發戶了。
甚至,孫世昌也對耿鳴談過話,要他大局為重謹慎行事,千萬不要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凌駕龍族權勢人物之上為所欲為。耿鳴不傻,所以他對張仲文的處理方式完全複製了他前妻遺留在衚衕下來的那輛二六腳踏車的結局:“愛哪哪去,關我屌毛。”
孫世昌帶著張仲文從韋陀天王像上走了下來,親切友好地談著話,從西向東繞彎想把他順出門去。所有隊長的辦公室其實都還有神神道道的石碑標籤,例如李遠坪那公然掛著泳裝美女畫報堆砌著各種電子產品的隔間就是“軍荼利明王法座”,李文武那擦洗得像被大水衝過桌子上假模假樣地擺著四庫全書的辦公室就是“愛染明王法座”,鑑證科在西北角那白紗簾圍起來的玻璃屋子最高角的一間就是賙濟之的“阿那律王使者法座”,最靠近廁所消毒水氣味濃重的耿鳴的辦公室就是“廣目天王法座”。雖然這些辦公室小門小戶不起眼,但是隻要該領導在屋內坐滿十分鐘,那麼就有一道很輝煌的投影光芒呈現出一個龐大的法身造像,氣勢洶洶虛張聲勢地在韋陀天王造像四周充當烘托性質的佈景。
孫世昌帶著張仲文路過的時候,耿鳴正趴在辦公桌上睡覺,頭髮亂草一樣地枝椏沖天,隨著他的呼嚕聲在抖動。他的外套掛在椅子上,身上可以看見一件褪色嚴重的綠毛衣,關鍵是他裡面的襯衣又是黑色的,所以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大塊生長在桌子上的狗尿苔。
“其實他哥臨死的時候留給他房子的。可惜被他老婆離婚的時候給要去了。不過這也不能怪你,你看他那樣,哪個女的能跟他過下去!”孫世昌沒好氣地指著耿明罵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張仲文離開了韋陀天王像,膚色漸漸好轉,一張人臉上表情分明瞭許多。
“他被調到新疆去看電站的時候結婚不到倆月,一去就是三年,你也知道這年頭的女人……嗯,小張聽說你有個女兒?你老婆是哪位呀,是我們公司的麼?”孫世昌決定還是不要翻舊賬了,很可能張仲文自己也不記得自己拐賣過兒童且順道誣陷過當時辦案的警務人員。
“嗯,馬上就兩歲了。離婚了,你也知道,這年頭的女人。”張仲文冷冰冰地說。
“唉,你們這些孩子啊,各個都不肯老實過日子的。淨瞎折騰。”
“我前妻是丹花寨的女人,是銀壺族母。”
“哦,離得好。看來我沒看錯,你始終還是站在正義這一方的。”
孫世昌剛要把張仲文送出門去,卻聽李遠坪高喝一聲:“小文,別走……頭兒,把他扣下,有個事要他幫忙。”
孫世昌愣了一下,張仲文也怒衝衝地盯著李遠坪。李遠坪把嘴貼在孫世昌耳邊細語幾句,孫世昌漸漸腮幫子變硬目光呆滯。
張仲文不耐煩地看了一下自己並沒有戴錶的手腕,死氣沉沉地說:“你知不知道我很忙?”
“But you are a genius and expert ! I can’t think of anyone is better than you to deal with it。頭兒,你想想,他是我們的二級編制,幹這活不用給錢,關鍵是時間緊迫,他人已經在這裡啦。相信我,我師弟在這方面,全公司他說第二無人敢爭第一!”李遠坪拖著張仲文的手,死死地掐住脈門,笑嘻嘻地兩邊討好。
五分鐘之後,張仲文被李遠坪押到了謝鐵駒負責的掃黃組辦公區域,他看見有六個低胸吊帶風姿綽約的女子金剛力士坐在電腦前正愁眉苦臉抓耳撓腮。
“師弟,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最近在打擊網路黃色陪聊和賣淫活動,這六位都是我們準備釣魚的女同事。雖然天生麗質且化妝也沒問題,但是呢,一說話一上鏡不到一分鐘就露餡,根本收集不到對方足夠的證據也沒有人肯接洽生意。所以呢,師弟,拜託你了……你來培訓一下她們吧,要我們韋陀宮的兄弟姐妹們見識一下您滄海皓津玄持親王的真正實力!”
“嗯……”
張仲文撐著下巴,望著面前六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子,當然還有掐著腰蔑視地望著自己的胡紅霞王洋帶領的十幾個大概因為外貌條件不佔優勢的女金剛力士,甚至還有一眾探頭探腦來張望圍觀的其他老少男金剛力士,撓了撓脖子想了一下說:“Sure,為匡扶正義維護天理秩序執行,匹夫有責,何況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