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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然又被喬月蘭一頓嘮叨。逗孩子玩了一會兒,晚飯也沒怎麼吃,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關了手機,也不上網,早早矇頭便睡。
註解:這個通勤車類似地鐵,全國所有省會城市一個小時轉一圈,中心是北京。是吉祥社會服務公司的員工內部交通工具,剛開通不到半年。張仲文現在本人住雲南,去北京上班,需要早上七點半出門,到北京需要四十五分鐘。
第二天
凌晨四點的時候張仲文被無盡職稱考試的夢嚇醒了,再也睡不著,索性被窩裡用手機上網,刷公司內部論壇。五天前出現的“競猜那美克還能活幾天”的帖子已經被和諧了。那美克是他的最新外號,因為持字輩的龍王都是“神龍”,於是就有人借用七龍珠裡的術語來諷刺挖苦他,這是一個很冷的笑話,他自己看到的時候都笑出聲來。
洗澡換衣服之後,他跑到匣姑的搖籃前,看著自己肥頭大耳酣然熟睡的女兒,竟然抹了幾滴眼淚。啃了一個爛蘋果匆匆跑出門去,看天色陰暗雨雲低垂,也不想坐通勤車,徑自捲起一道清風披鱗掛角地在平流層上狂奔一千多公里之後,中途還是累得連咳嗽帶喘狼狽地爬進了石家莊的通勤車站,冷汗直流地老實等車。
他究竟已不是一個陽光運動青年。
結果車廂裡的公司員工們都諱莫如深地看著他青一片紫一片的臉,不說話,也不笑,似乎商量好了一般打算用靜默的眼神勒死他。來到公司之後,他在洗手間裡絕望地看著自己腰部的贅肉,下定決心從明天開始去健身房。
一整天他都在開會,英持龍女心情很好的樣子,沒有罵人。
慧曦在窗臺前換了一片那種看起來好像是葫蘆但是澆水就能長出頭髮來的怪東西,他沒有發表言論。
第五天
上午陳雲舒來芍露崖開預算通氣會,結束的比預想的早很多;只比張仲文小兩歲的她執意熱情地一口一個四叔拉他下去吃飯,他編造了許多理由都被路過的英持龍女一句“反正你閒著也是閒著”給吹散了,沒辦法他只能假笑著和陳雲舒一起進了電梯。
陳雲舒眼珠子滴溜溜地上下打量他,似乎在觀察他有沒有缺胳膊少腿;好幾次似乎她都想問那些敏感的問題,但又忍住了。
好死不死,電梯在71樓停了,檀其盧帶著某個妹妹也走了進來,開門看見張仲文,呲牙咧嘴毫不掩飾地大笑不止。陳雲舒當即諂媚地邀請五嬸子一起吃飯,卻被檀其盧推卻了,說自己約了人中午談話。張仲文暗想女人真虛假,她們倆人身上明明都穿著公司指定的員工裝,卻互相吹捧彼此的上衣多麼好看合身,於是只是默默站在角落裡不出聲,驟然發覺檀其盧有那完全發育的妹妹笑嘻嘻地盯著自己看,立刻呆板地轉過臉去,心裡暗罵你丫也配。
這個一般只有科級以上員工才可以乘坐的電梯在韋陀宮停了,門開啟的時候張仲文臉上煞白。李文武帶著謝鐵駒夏穎濤和王洋大聲說笑好像也在等下樓,看見檀其盧和陳雲舒立刻就又變了門神臉,檀其盧嘴碎立刻就問:“耿鳴呢?”
謝鐵駒人長得就像個長舌婦,電梯一開動就悶聲悶氣地說:“有了神龍坐騎,還坐什麼電梯呀。”
“It wasn’t funny at all。 Don’t mess with me!”
王洋嗲著嗓子學起了張仲文的慣用語,陰陽怪氣地叫喚著——她把那個me後的長音拉得七拐八彎,在狹窄的電梯裡聽著格外勾魂刺耳。
夏穎濤竟然轉過臉來,公然對張仲文擠了一個媚眼,引得王洋放肆地大笑。李文武好像也很揚眉吐氣的樣子,就連檀其盧也沒好意思制止,只是斜著眼看電梯裡貼著的汽車保險廣告裝沒聽見。
好歹熬到了四樓,張仲文和陳雲舒搶著撲出了門,身後不知道哪個欠雷劈的王八蛋竟然吹口哨。陳雲舒為了緩解她四叔複雜的心情,一路讚揚上拼命誇獎張仲文的西裝多麼瀟灑帥氣,在華光步道上走了十幾分鍾,才找到一家回轉壽司店鑽了進去;果然,李遠坪在裡面已經吃了好幾碟子的東西,此時正賊眉鼠眼地四處打量進餐的小姑娘女白領們。
“Shut the fuck up!”
張仲文跳到椅子上,雙眉掛雷眼中帶電仇恨地盯著李遠坪,抓起一張餐巾紙塞住他正準備調侃自己的大嘴。
“雲舒啊……你後媽對你還好麼?有沒有虐待你?”李遠坪見張仲文氣不順,就決定先調戲自己的師兄的女兒。
“三叔,你只是來買單的,請不要說多餘的話。好痛苦啊,最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