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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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這個小夜叉不要來惹張仲文了,只可惜英雄出少年,小夜叉藍藍的臉色一變,竟然伸出手來就奪張仲文的飯糰。
西伯利亞海水龍是寒帶兩棲類水生物的進化終端,成龍以後他們都向下相容以前的各項生理功能,混了兩千多年毒蛇的張仲文很本能地吐了一下芯子,也就是說,一條黑黑的刺舌扎向了小夜叉的手。
夜叉的叫聲都媲美任何義大利女高音。
兩個小時之後,他變得更瘋狂了,他坐在伽藍院的問詢室裡,對著四個原本很善意地來調解問題的高階監理夜叉狂吼:
“你們他媽的算什麼東西?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叫你們主任出來!人是我打的,活該沒毒死他,別說他一個不長眼睛的小雜碎,老子生氣了把你們這一窩茄子臉都噴死又能怎樣?!”
當然,他還不是最瘋狂的。
半小時之後,英持龍女把整個伽藍院的氣溫降到了零下十五度,她雖然沒有動腳去踢,但是一路上通往問詢室所有的門都在爆裂聲中敞開。她目不斜視地忽略了所有陪上來問話的督察監理,高跟踏到了胡斡科沁爾的辦公室,紅唇開合只說了兩個字:“放人!”
胡斡科沁爾其實也在糾結怎麼處理這個事情,被英持龍女一喝,立刻腳軟,雞啄米似地點頭。五分鐘之後,張仲文跟在英持龍女及其六個秘書身後,邁著米蘭時裝週的步伐,傾軋過滿是特工和官員的珈藍院大廳,威風凜凜光華四射地走進了電梯。
八個人在電梯關上之前,整齊劃一地臉上浮出:“We always win”的輕笑。
電梯門關上之後,英持龍女的白臉猙獰地扭向張仲文,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張仲文聽見她的牙齒在咯咯吱吱地響。
“你在想什麼?”英持龍女目光如炬地盯著他問。
“……”張仲文一時語噎,冷汗從面板中鼓起的鱗片中滑落。
“你怎麼可以穿這種鞋子到公司裡來呢?”英持龍女指著張仲文的白色Dior西裝套褲下那雙黃色的翻毛運動靴。
“啊,出門太匆忙了,我辦公室裡還有的換。”張仲文氣息低弱地說。
六個龍女秘書配合著英持龍女氣憤的表情,臉上都表示出恨鐵不成鋼的遺憾。
“注意你的形象。”英持龍女突然按了一下電梯上按鈕。
“去韋陀宮向孫世昌解釋一下吧,態度,態度。如果有罰款和行政處罰,你承擔。哦,你年終獎沒有了。”電梯在韋陀宮門口開啟,英持龍女冷冷地盯著他說。
電梯前是那條滿是菸頭垃圾和灰土的迴廊,張仲文目中無人地來到那個可笑的按手印驗身份的石碑前,然後轟隆隆嘩啦啦地鐵柵欄開啟,接待處的倆個小帥哥目瞪口呆地瞄著張仲文。
“你們孫主任在麼?”張仲文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一邊說話一邊看自己的指甲。
“請稍等。”一個接待員拿起電話,另外一個接待員羨慕地看著他雪白的真絲襯衫。
“請進吧……您認路麼?”接待員細聲細氣地說。
張仲文沒有理由地白了人家一眼,趾高氣揚地就朝臺階下走去。韋陀宮根本不需要認路,因為裡面就是一個巨大的圓形廣場,它們所有的單位都只不過是展覽館一樣的分成了六個區而已。廣場中央的韋陀天王巨像就是孫世昌的辦公室,實際上這個廣場是由低變高的坡地,六個隊長也居高臨下地有一個小隔間監管自己的區域。張仲文一直覺得這裡就是一個候車大廳+農民趕集場所。外側包圍的迴廊其實有六條通路伸展向那個猙獰可笑獅子鼻大眼袋的半裸男雕像,兩旁都是各等金剛力士們的隔間辦公桌,棚頂上是長明不滅的其實是用電但是偽裝成燭臺的燈泡,照得這擠了幾百人的大市場像一個海鮮夜市……這裡永遠瀰漫著盒飯泡麵混合男性的汗臭煙氣,慧曦說她來一回吐一回。
但是張仲文決定把腳下的花崗岩過道當成一個天橋展示自己的in,很快他高潔的姿態和犀利的步伐就震懾了兩旁探頭伸腦的土鱉們,基本他走到哪裡那裡人群都噤聲無語,就連前面交錯穿行的金剛力士們都蠟炬之光不敢與日月爭輝地遠遠閃出路來。只有沒臉沒皮的王洋從自己的桌子上遠遠探出頭來,大言不慚地喊了句:“我靠!不跩能死,跩到死!”
越接近韋陀宮的中央,光明火焰共鳴越強烈,他的兩隻角已經從頭髮裡露出了嬌羞的尖,瞳孔已經完全放大呈現出碧藍色,比較脆弱的鱗片已經從脖子和手腕上穿破人皮顯露出來,但是超級名模不管任何造型都是能鎮住場的,他心裡默唸著你們都欠我二百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