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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吧。”原邇和原颯將棋盤推開,在這一個小時裡他們是三勝一負,原邇勝出原颯敗北。
“你們看看這個。”恆擎將他帶過來的一副畫拿了出來,在原邇三人面前徐徐展開,當原邇和原颯看到那副畫的時候,臉色立時大變,馮勳卻只是好奇的看著,不解的問道:“恆擎,你拿這幅畫來做什麼?還有,你什麼時候有收藏詭異畫卷的喜好了?”
不能不覺得奇怪,畫上是一個看不清面目的老太太,手腳被紅線緊緊纏繞綁縛住,她穿著一身白綢衣,上面繡滿了大朵豔紅妖冶的花朵,看起來好像是用鮮血染紅的,只是看著畫面,就覺得濃郁的血腥氣撲鼻而來。
“邪巫,這是邪巫!”原颯驚呼,他和原邇的神色都變得凝重了,他們一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這副畫卷,而後又異口同聲的向恆擎詢問:“你快說,這副畫卷的來歷。”
恆擎將畫中人的來歷,簡單說了一遍:“因為我覺得僅憑口述,無法說的清楚明白,就事先畫了出來,你說這是邪巫,是一種害人的巫術嗎?”
‘巫’不是一個陌生的字,從前有巫蠱,有巫婆,自然也會有巫術,但在之前都是傳說裡的,現在冷不防的放在他們面前,說不吃驚是假的。
“嗯,這就是一種害人的巫術,還是非常殘忍的一種邪巫之術。”原邇點頭,神情凝重無比:“說它殘忍,是因為這種巫術的施行,是生生的用在活人的身上,將人的生機一點一滴的剝離。在剝離的途中,被施以邪巫的人,會一直保持清醒,他們能清楚的感覺到生機被剝離,能清楚的感覺到死亡逐漸逼近,備受煎熬和痛苦,卻無法得到解脫。”
“真殘忍。”馮勳喃喃,讓人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一點一滴的殺死,卻不肯給人一個痛快,這比用鈍刀子殺人還要痛苦萬分:“是什麼人想出這麼殘忍的害人巫術的?”
“這還不是最殘忍的,最殘忍的是被害人被殺死之後,他們的魂魄卻不能進地府投入輪迴。因為一般邪巫害人的時候,都會將地點選擇在最陰暗,汙穢之地,那些魂魄會被禁錮在那裡,每日承受汙穢腐蝕魂魄的痛楚,永遠也無法得到安息。”
原颯接著說道,他的臉上籠罩了一層冷酷之色:“凡是行此邪巫之術的人,只要被我們遇到了,就是格殺勿論。”
“天哪,這要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才能下此毒手呢?”馮勳驚歎:“就算是有深仇大恨,害了這個人的性命還不夠嗎?還要讓他的靈魂不能安息!”
“你剛才說的不是全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原邇的手放到了畫卷上,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只看到他的嘴唇蠕動了幾下,隨即從他的手心裡射出許多道的白色毫光,漸漸的將畫卷上的畫面給抹去了。
隨著原邇的動作,在場眾人都能感覺到畫卷展開之後,瀰漫在空氣裡的壓抑,黑暗,不安都消失殆盡了。
馮勳看了恆擎一眼,他覺得原邇和原颯可以信任,因為他們不貪婪。原邇和原颯雖然認出,他的象棋是龍涎木,但卻沒有搶奪的意思,從原颯在看到象棋的那一刻,眼睛像被什麼點亮了,卻只是單純的欣賞,而沒有絲毫的貪婪就能看出,他們兄弟的品性不錯。
他們欣賞,大方坦然的看龍涎木象棋,卻不會故作清高,不去看龍涎木象棋,這樣的人應該可以信任的。
“畫中人,是被她的兒子所害。”沉吟了一下,恆擎開口說道。
“什麼?!”不止是馮勳,就連原邇和原颯都驚訝的看向恆擎:“你說,做兒子的害了自己的母親?”
“嗯,就是這麼一回事。這個人不僅要害他的母親,還要害他的兒子。”恆擎慢慢的將嶽清和嶽樂的事說了一遍,但,他隱瞞了空間的存在。
“真是意想不到啊,再一次讓我看到了這樣殘忍的事。”馮勳說,臉色變冷了,當年那件事讓他看清了人性惡的一面,才造就了今日的他。
“讓我們見見他要害的人,越快越好。”原邇提出要求,他和原颯都覺得心中惻然,雖然說他們也看到過一些人間慘劇,但像謀害母親的例子,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且,如果說這個人謀害血親,那其中的原因一定不簡單,他們勢必要追究到底,不將這件事解決了,是不能回原家的。用邪巫之術害人,又是害自己的血親,那就是天理不容啊!
“你們就住在這裡吧,明天我帶他們來見你們。”恆擎想立即返回嶽清身邊,在他確認了這是害人的邪巫之術後,嶽耀的事越早解決越好,才能讓嶽清和嶽樂早日脫離險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