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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光明正大的喝,和朋友一起。”
“……”
感受到周圍,尤其是草雉那灼灼的目光,安乾咳一聲,把草雉裝好的酒放到一邊,掏出一張金閃閃的卡片:“刷卡。”
“我說啊,”草雉無語的看著那張光是做工費就是一比不小數目的亮閃閃卡片:“我很久之前就想問了,你的錢從哪裡來的啊,該不會……”
安甩甩手:“把我想成什麼人了真是,嘛,一開始的時候是用過點小手段,但現在是正常來源,監護人兼朋友給的哦,那傢伙反正不愁花錢,我這是助人為樂。”
十束打趣道:“還真想見見你的朋友是什麼人,大款的話也照顧下我們這些窮人啊。”
“可以的話我也希望那傢伙能看看你們啊。”安小聲的低語大概只有尊和他自己能聽見,語氣中夾雜著遺憾。
“不說這個,多多良,不唱首歌嗎?”
“你都這麼說了當然會滿足你咯~”
十束拿起靠在一邊的吉他,隨著指尖的律動,叩在心絃上的音樂和歌聲飄出,就連尊也閉著眼睛靜靜享受。
十束多多良的歌如其人,溫柔卻極富感染力,他的魔力甚至連敵人都能放下戒心,安能短時間內就和吠舞羅眾人打成一片他功不可沒。吠舞羅裡,尊是眾人凝聚與此的信仰,十束就是粘合劑,看著新人變成舊人,把大家緊緊聯絡在一起。
不過這種溫柔也有辛苦的一面啊,幫助吠舞羅眾人解決了大量心事的他,卻從沒人聽過他抱怨訴苦,草雉是這麼說的。
一曲完畢,竟有種心都被融化的感覺,十束那本該變為戰鬥力的能力化到這裡來了吧,所以戰鬥才那麼弱。
“多謝款待,我走了哦,下次再來!”
安背對眾人揮手離開,這是他和吠舞羅相處的通常方式,八田美咲看著合上的門,眨眨眼,滿臉鄙夷:“那傢伙真的是王麼?”
十束坐到安之前的位置上,看著杯子外表一滴水珠滑下:“雖然一次都沒在我們面前展現過力量,尊是不會看錯的。成為王的年齡比尊小了不少,也有各種各樣的難處吧?”
尊淡淡的瞥了一眼,一言不發起身離開,十束看著自家王的身影,平靜的面容浮出一絲苦澀。安肯定是王,因為兩人的背影有難以言喻的相似,如果王可以……不那麼寂寞就好了。
“小白,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威斯曼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暗暗的飛艇內銀色髮絲反射著淡淡光澤。手裡舉著酒杯,剛在杯沿三分之二的位置顯示裡面的酒根本沒動過,旁邊還放著一個盛好酒的被子,安坐下,舉起面前的杯子,晃晃裡面紅色的液體:“一個人喝酒果然很悶對吧?”
“今天是你每個月定期彙報情況的日子,怎麼樣,不告訴我各方面如何嗎,高中生?”
安每個月的今天是定期要來見威斯曼的,其餘時間想來就來沒有定數,威斯曼能做好迎接準備的也只有今天,
“真是老頭子語氣。”安嘆口氣往沙發後背一靠:“成績方面絕對不用擔心,人際關係嘛,沒什麼大問題就對了。”
“我本來就是老頭子了啊。”
“披著那張皮還真沒說服力。”
不死的白銀之王,經歷了半個世紀依然保持年輕風貌,二十多歲時俊秀的模樣,變化較大的,就是曾經的短髮已經長至腰部,威斯曼也將它維持在這個長度。
從酒吧出來的第一夜,安就注意到了頭頂緩慢飛過的飛艇,王的直覺告訴他那上面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好奇心驅使下就這麼上去了。看起來是衝動的行為,什麼都不瞭解的情況下就做出行動,但安很感謝那份衝動,讓他結識了這麼有趣的傢伙。
威斯曼很久沒有下地,對地上的事物也缺少關心,當安出現在他面前,當這個少年的眼中閃過悲憫的目光時,威斯曼震動了。他在憐憫自己,這個第一王權者,同時少年也為自身感到可悲,那是同病相憐的目光。
這個黑髮的英俊少年,看透了自己內心,軟弱也好堅強也好,幾乎完全暴/露在那雙銀黑的眸子下。從未體會過的新鮮感,所以當安說自己在這個世界沒有親人沒有去處,威斯曼便做了一個令自己都吃驚的決定,做他的監護人,並推薦他去學校。
於是安學籍上的名字是“安·威斯曼”。
威斯曼低笑一聲:“那個時候,我大概是著魔了。”
“誰說不是呢。”
“人際關係沒長進的話,你果然還沒找氏族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