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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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抽了口煙,煙霧從鼻子和嘴裡絲絲縷縷的冒出來,然後高城低聲問了一句:“很明顯嗎?”
馬小帥看高城沒有怪罪的意思,平時又胡鬧慣了,便嘿嘿笑:“老明顯了,您臉上就差刻上那人的名字了!”然後鬼頭鬼腦的向前一步,討好的笑:“副營長,啥時候讓我們見見嫂子啊?”
高城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直到菸蒂燙到手,他猛的回神,把菸蒂扔掉,甩甩手,然後轉過頭看了馬小帥一眼說:“行了,出去吧!”
馬小帥樂了,這還不是戀愛了?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出去散佈“新聞“去了。
高城手裡捏著一支菸,沒點燃,慢慢的揉捏,猛然低頭看到地上一片金黃色的菸絲,手裡的煙已經碎成渣渣了,忽然釋然一笑,最後笑的不可收拾,物件就物件,自己傻乎乎的,還是旁觀者清啊!
心裡有了計較,高城反而安定了,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沒著沒落的懸著,他只需要等待,等待一個機會。
高城主動要求除夕夜留守部隊,讓有家有室的營長和教導員可以和家人團聚。和所有計程車兵一起吃了除夕飯,高城坐在辦公室,嘴裡叼著煙,手裡拿著手機顛來倒去的看,部隊不能用私人通訊裝置,不過高城想在今年的最後一夜破一次例。高城先撥打袁朗的手機,果不其然,手機還在關機中,之後高城撥打了袁朗辦公室電話,接電話的勤務兵客氣的告訴高城,三中隊未歸。
高城挫敗的放下手機,這個違規很……冤。
第九章
除夕夜,袁朗帶領著整個三中隊剛剛完成雪地訓練,現在正坐在武直上飛回基地,看著下面的煙花萬紫千紅的璀璨,袁朗難得走神了,美麗的東西從來都是一閃即逝的,煙花如此,錦繡如此,愛情如此……
“隊長!”吳哲靠在袁朗身邊,眼睛迷城一條縫兒:“我覺得你有心事兒!”
袁朗看都不看他一眼說:“想要窺探長官的隱私嗎?”
“切!”吳哲彆扭的扭過頭:“沒有那個美國時間,我現在就想早點回歸我柔軟的床鋪,好好的睡一覺!不過,你最近一直不太對勁兒!”
“哪兒不對勁兒?”袁朗揉揉自己的臉,最近的超負荷訓練的確很累。
吳哲皺眉想了一下說:“我本來以為這次訓練會脫層皮呢!沒想到你手下留情了!”
袁朗看著吳哲輕笑,伸手攬過吳哲的頭放在自己肩頭:“歇會兒吧,你不是說自己已經超過極限了嗎?”
吳哲把頭放在袁朗肩頭蹭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我倒是想睡來著,可是手指頭癢得厲害……”
袁朗知道吳哲在訓練中為了準確操作,很多都是脫掉手套,或者戴著很薄的手套進行的,所以手上的凍瘡比別人都重。袁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開啟,裡面竄出濃郁的酒香,袁朗把酒倒在手上,用打火機點燃,迅速吹滅,然後搓揉吳哲的手指,嘴裡叨咕:“先湊合一下,回去我那兒有泡了花椒和生薑的專門治凍瘡的藥酒。”
吳哲低頭看自己的手捏著袁朗粗糙的手中,眼角能看到袁朗心無旁騖的按摩著他的手指,心中湧現出一樣的溫暖,想起袁朗在那個草長鶯飛的春日陽光下趴在草地上和他們說:“以後要常相守了,常相守是個考驗,隨時隨地,一生!”
“常相守啊……”吳哲忽然想起自己在網路上看到過的幾句詩:“有一種滿足,常相守,誓不離。有一種平凡,紅顏在,無所求。有一種幸福,同甘苦,共享樂。”
袁朗抬頭看他:“自己跟那兒嘀咕什麼呢?”
吳哲搖搖頭,疲倦的閉上眼,整個人靠進袁朗懷裡:“一首詩網上看到的詩而已!困了,睡會兒!”過了一會兒,吳哲忽然說:“隊長,這首詩讓我記憶最深刻的一句其實是:有一種愛情,苦等待,難結果。”也許這種用性命相依託的感情,才是最長久的,才能實現真正的常相守。
吳哲進入夢鄉前,清晰的聽到袁朗輕輕叨咕著“苦等待,難結果……”
高城沒等到袁朗的電話,卻等到了許三多的電話,許三多幾乎是事無鉅細的重複著一個多月的趣事,有了保密意識的許三多沒有涉及他們的訓練內容,高城聽了一會兒,問:“你們隊長呢?”
“在啊!”許三多忽然提高聲音:“隊長,我們連長找你!”
高城愣在這邊,許三多這反映……
正巧路過的袁朗嘴角抽抽,自己不就是去炊事班偷了根黃瓜吃嘛,早知道就從炊事班後窗跳進去了,袁朗幾乎想給自己一下,讓你嘴饞!可是這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