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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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倒無所謂，不過你得先有這個本事才行。”眼前的危險沒能讓海威爾打起精神應付，他總有種預感，他終將大禍臨頭。
這種不安的預感彷彿將海威爾周圍所有的空氣都排了出去，這種窒息的感覺讓海威爾恍惚。
直到溫熱的感覺漫過手心，海威爾渙散的瞳孔才清晰的看見並發現，戴維將半截斷劍刺進了他的腹部，而此時此刻他和戴維都在倒下。
麻木的轉動著自己的眼珠，海威爾又看見——是傑克抓著威爾的手，將匕首刺進了戴維的心臟。
“這就是海盜，他們永遠不會按常理出牌。”
盯著漸漸放晴的天空，倒在甲板上的海威爾聽見了福伯·肯特的聲音。他說，“這就是海盜，他們永遠不會按常理出牌。就算傑克·史派羅曾和你在死亡之境裡，一起面對過或許沒有未來的可能，他也沒有在這種時候選擇幫助你。”
“我從不外借‘死亡號’，但還它還是個孩子，需要經歷更多的風浪才會成長。這就是我和你交易的最初衷。”
“小夥子，你違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沒有把戴維的心臟帶到死亡之境，親手把它交到我的手裡。所以，你必須用你的生命來代替那顆心臟。”
頭頂上空的太陽照射出的光明明那麼熱烈，可海威爾卻開始覺得有些冷，“我的，生命？”
“呵，”輕笑一聲，海威爾像是有些困了，慢慢地閉上了他的眼睛，“肯特，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別想奪走我的命。”
黑夜降臨。恍惚間，竟像是永無止境。
海威爾再一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眼前是一片蔚藍的天，沒有半朵雲，乾乾淨淨。
輕微的交談聲似乎就在他的附近響起，嚥了口唾沫潤潤乾澀的喉嚨，海威爾驚訝於自己的聲音如此虛弱，“曼尼，給我一杯水。”
“海威爾船長，您醒了！”留著利落的短髮，看起來年紀並不大的小男孩兒應聲而來。他跑到海威爾的跟前，看起來萬分驚喜，“我要去告訴大家，船長您醒了！海威爾船長，您可以叫我貝克，我會成為像傑克船長一樣的偉大的海盜！等我長大，請您給我機會，讓我來當‘死亡號’的大副！”
宣誓一般的說完最後兩句話，貝克小子一溜煙的跑了。
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雖然這樣有些不禮貌，但海威爾還是暗暗喜歡貝克的活力十足和有上進心。
捂著隱隱作痛的傷口，海威爾開始適應眼前的昏暗。他打量著船艙裡的擺設，最後卻是難以置信的自言自語，“這是，‘阿波羅號’？”
海威爾記得，‘阿波羅號’是在東印度的貝克特勳爵的手裡。他還沒來得及找回自己的船，就差點死在戴維的手裡了——
現在想起這些，海威爾不知道到底是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他的劫後重生。命運總是愛跟他開玩笑，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他都親身經歷了。
“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醒來。”走進船艙，傑克的聲音是如此的久違。
抬起頭，海威爾看著傑克漸漸暴露在微弱的光亮下的身影，微有些詫異的說：“你看起來……好像很乾淨……”乾淨到他體內的野獸蠢蠢欲動。
“為了不讓你的傷口感染，我這一個月以來都挺注意衛生。”面無表情的在床邊坐下，傑克一邊和海威爾說著話，一邊把他帶來的食物放在船艙裡的小桌子上。
傑克說話時，他下巴上的兩綹鬍子總是配合的顫動著。從前海威爾不喜歡它們，但現在，他覺得它們看起來可愛極了。
“等等，你說我昏睡了一個月？”
“準確的說，應該是三十六天。”熟練的扶著海威爾坐起來，傑克絮絮叨叨的說：“那天，我以為你死了。我和伊麗莎白離開了‘飛翔的荷蘭人號’，她回到了‘黑珍珠’上，而我回到了‘死亡號’上。我們想盡辦法離開那個漩渦，才不被它吞沒。我和伊麗莎白眼睜睜的看著你和威爾陪著‘飛翔的荷蘭人號’一起，葬身大海。”
“後來呢。”
“後來？老比爾把威爾的心臟挖了出來，威爾成了‘飛翔的荷蘭人號’的新船長。那艘船從海底跳出水面，它帶著你和船上的所有人歸航。是威爾把你交給我，他說你可能沒有死。我和威爾轟掉了東印度公司的指揮船，然後羅盤帶我找到了你的‘阿波羅號’。”
氣氛似乎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海威爾不明所以，但也只好先轉移話題，“傑克，我們現在可是富翁了，我們有三艘船。”
“我弄丟了‘黑珍珠’。”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