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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對視,沒有被抓到隨地吸菸的尷尬,慢慢的吸了一口,吐出纏繞的煙霧,“好久不見。”低沉的嗓音裡有著歲月的滄桑,四年裡,可以經歷很多可以把一柄鈍劍磨練稱鋒利的劍。手指上殘留著常年握搶的厚厚的繭。手腕處也有抵擋武器時留下的傷痕。
“你看起來悲慘多了。”這幾年,有意無意的兩人沒再見過面,四年前的那場分離,各自奔上各自選擇的道路,為著前進做著努力。完全敵對的陣營,有誰猜得到兩個人曾是同學。兩個人也算是有段屬於學生時代的回憶。宗像禮司託了下鼻樑上的眼鏡,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看起來黑道大哥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瀟灑。”
“那你想象中的該是個什麼樣的。”周防尊從煙盒裡再次抽出一根菸,正要點上就被對面的人搶了過去,“宗像室長,也想要來一根。”
“不,吸菸要適當,這麼無節制,是覺得自己活得太久了嗎?我不介意送你去牢裡暗度餘生。”隨手將香菸扔到地上,宗像禮司皺起好看的眉,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說。他知道的,有些東西說了也沒用,這個人太過壓抑自己了。變得他都有些認不出,至少記憶中的他是狂傲不捐的。
“等我昨晚我要做的,我不介意去裡面,要你養著我。”周防尊冷漠的臉上揚起一抹極淡的笑容,“宗像室長今天找我,不會只是來說些無關緊要的事吧。
“我沒想到你沒換過號碼。”這個號碼是高中時代就有的,他知道但一直沒打過,今天,估計是太累了,聽著淡島世理報告著吠舞羅的近況,手指不由自主的按了這個號碼,沒想到的是,只是叫了一聲就通了。
“誰?”
“宗像禮司。”
“呵,宗像室長找我是要我過去局裡喝茶嗎?我做的可是正當買賣。”
“商業犯罪,我不怎麼涉獵,但是黑道火拼我就可以管一管了。”
“哦,有證據嗎?”
“你說呢。”宗像禮司向來不習慣和罪犯繞圈圈,他抓捕罪犯就不會讓罪犯有機會辯解,但是對待這個人,聰明的人很難讓人抓住馬腳,要是被他抓住,吠舞羅就該停滯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