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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從早上第一節課到現在,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這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倒是不奇怪,但是那個人,那個人最喜歡做表面功夫。就算是學校允許不來上課他也可以為了維持班上的平衡每天都來,每節課都不落下。
“對哦,那個學生會會長今天沒來,不會是生病了吧,現在不是正流行感冒。”八田抬頭,有點幸災樂禍的道,他對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早就不滿了。
“草雉,你去問問,會長今天怎麼了?”十束多多良對著草雉出雲說道。
為什麼是我,草雉出雲瞥了眼周防尊,還是走了過去。
“淡島,你們會長今天怎麼沒來上學,這還真是意外。”
淡島世理抬頭呢又低下頭,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會長不在他才知道,其實會長做事真的很認真,至少在短短的時間內自己達不到這樣的效率的。
“淡島,你們會長不會是生病了吧。”沒得到回答。草雉出雲也不好無功而返。
“什麼叫你們會長,學生會會長你全體學生的會長。”淡島世理頓了下,“現在是上課時間,會長一不在,你就破壞紀律。”說到紀律,淡島世理看向夜刀神狗朗。
夜刀神狗朗正要站起來處理,伊佐那社忙拉住他,“我也很好奇,會長是去做什麼了,小黑也沒有在學生會見到會長呢。”
“平時也不見你們這群人關心會長,當然現在也不是什麼關心。”其實也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淡島世理想了想說道:“會長生病在家休養,所以今天請了假沒來上課。”
“還真的是被我猜中了。”八田突然覺得ABCD這四個字母還是比較可親的。
“都說選C錯了,你還選C。”伏見真想瞧一瞧這人的腦袋。
這四個字母和原來一樣一點都不可愛,八田劃掉重新選,題目還是有看沒有懂,只能亂選。
“會長生病了,本來還想把照片給他的,有幾張發到他的郵箱了,不過有幾張我覺得不錯就洗出來了,正打算把這張給他的。”十束多多良手上拿的正好是上次春遊時宗像和他們一起照的相片。宗像站在右側抱著安娜,眼神溫和,自己站在左邊,嘴角帶著笑,原來那個時候自己有笑啊。
周防尊拿過照片,“我去拿給他。”
“那好,記得叫他好好保重身體,否則吠舞羅可就要在學校裡翻天了。”十束多多良笑了笑。
宗像禮司很少生病,他一直都很注意不讓自己又生病的機會,但是還是生病了。都說不易生病的人,一旦生病就會很嚴重。這句話還真說對了。
宗像覺得自己頭很暈,有點渴,想要喝水,卻不想爬起來。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就當放自己假吧,宗像閉上眼。
周防尊開啟房間門,看到的就是他做夢都想想不到的畫面,一向在人前很強勢的宗像禮司此時顯得有些虛弱,蜷縮著身子,眉峰微微聚攏,原本白皙的臉頰變得更加蒼白。嘴唇也從原來的淡粉色變的乾燥。雙眼閉著看不到那眼裡鋒利的光芒。藍色的發有些汗溼,安靜的貼著面龐。
周防尊放輕了腳步但還是把人吵醒了。
“水。”
聽到沙啞的聲音,周防尊走到一旁倒了杯水,走到床前,此時宗像禮司已經睜開了眼,“你怎麼在這裡?”喉嚨很難受,接過水杯。
“來看看你,順便把東西給你。”周防尊拿出照片,“上次拍的,十束洗了幾張出來。這一張送你。”
宗像禮司接過照片,一時間完全被這張照片吸引了,原來那個時候,他有在笑。
“看來你也不是鐵打的。”
“這也證明了我還不是野蠻人。”宗像禮司下意識的摸向床頭放著的眼鏡。
周防尊搶在他之前拿了過來,“又不需要你幹什麼,繼續休息吧。”將眼鏡放到櫃子上。沒有帶眼鏡的宗像禮司少了幾分書卷氣息,但也多了……性感。確實,宗像禮司很適合這樣的詞,性感的一個男人。
“客人在,我就這麼休息了,可不好。”意思就是要是沒事你就可以走了。
“我不在意你又在意什麼。”周防尊靠了過來,宗像的面板很白,雪白如脂指的就是他。
宗像禮司眯了眯眼睛,一把抓過那耀眼的紅,靠近那人的臉,“我很討厭你。”討厭到根本無法移開視線。
“是嗎。”拉下宗像有些冰冷的手,放進被子裡,“記得吃藥。”說完便轉身離開。
一直到房間門重新關上,宗像禮司才閉上眼睛,他過來究竟是幹什麼,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