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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展翔也看向那顆黑棋,落在的格位的確讓後面的棋很難走。
“是一步險棋啊,看樣子下面的棋進退皆難。”公孫先生看著展翔時青時白的臉色,也是一陣心疼:“但既然走到這裡了,怎麼樣也得把這棋下下去,不是嗎?”
展翔低頭不語。
“要走哪一步,終將有個選擇。”公孫先生站起身,撫上展翔的肩:“這本是你的私事,我不方便過問。但有人託我要跟你說一門親事,對方是禮部尚書的表妹,你若有意,我便叫人取來畫像。你若無意,我便幫你回了。”
“我……”展翔剛想拒絕。
“先不要這麼快回答。回去好好想想,三天後再給我答覆。”公孫先生在展翔開口前打斷了展翔:“為師要你想想清楚的,不是娶誰,而是這婚事本身,懂嗎?”
展翔心事重重地拖著腳步回到將軍府。已是掌燈之後。
公孫先生說的對,自己人生的棋子已然走到了兩難的那一步,接下來該何去何從,遲早要給出一個選擇……可是,如今已漸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後,又如何再能跟人談論婚娶……展翔一想到要和一個未曾蒙面的陌生女子共度一生,就覺得很是可怕。就算自己和芸生之間看不到結局答案,也已對他人無心,既然無心,又何必害了人家姑娘終生的幸福……
展翔走著走著,回過神時,已經到了芸生的院子了。“展大少爺,您剛回來?我正要給大少爺送藥去呢。”白遠端著藥看到展翔說。“給我吧。”展翔兩步走近白遠,接過藥。“是。那小的先告退了。”“好,你忙你的去吧。”展翔拿著藥,整了整心緒,走向芸生房間。
“大哥”展翔敲了敲門。屋裡徐良和芸生正說著什麼,聽到敲門聲音停了下來。“進來。”芸生站起身,走向門口。“該喝藥了。”展翔推開門,看到芸生笑了笑說。“展大哥,我來吧。”徐良說著也站起身走了過來。“三弟你來了。”展翔跟徐良笑笑。“是啊,正想跟大哥商量點事呢。正巧展大哥你也在,我就不用跑兩趟了。”“什麼事?”展翔沒想到徐良要跟芸生說的事還和自己有關。“等大哥先喝了藥,你再幫大哥纏好繃帶再說。”徐良指指桌上的布條:“我本想幫大哥來著,怎奈大哥不肯,說跟你約了要等你。”展翔聽了徐良的話臉就是一紅,好像芸生的事自己霸著了一般。
“是我習慣了翔弟幫我包紮,你們下手狠,我還不是怕疼。”芸生瞪了徐良一眼,什麼時候他也跟著開起自己和展翔的玩笑來了。隨後有些眼神複雜地看向展翔……一下午都提心吊膽地等著他回來,若不是徐良來了,恐怕這會兒要跑出府外張望了。他……給了公孫先生什麼答案……
“那大哥先喝藥吧。我很快就把剩下的弄好。”展翔說著熟練地拿起剪子又剪開了兩塊布條。
屋裡誰都沒有說話。徐良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展翔幫芸生解開衣釦,一件件脫下外衣,中衣和裡衣,再幫芸生一層層包紮,靈巧而細緻。而芸生臉上雖然看似平靜,但攥著衣褲的掌心,卻讓徐良感覺到了芸生心中的那份起伏。展翔從公孫先生那兒過來,自然是逃不過那件事……不知道,他是如何決定的。展翔一番思索過後,但也沒有什麼可矛盾的了。不怕三日後去跟師傅開口回絕,只怕有天,身不由己,沒有辦法回絕……三人就這樣各想各的,屋裡只有“嘶嘶”的撕布條聲和微微布料摩擦聲。
“好了。”展翔放下手裡多餘的布條,幫芸生把衣服拉上。見芸生沒有動,遲疑了下,伸手過去,幫芸生扣好裡衣和中衣的扣子,再幫芸生把外衣整好,繫好腰帶。芸生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一次展翔為他做這麼親近的事,想跟之前一樣轉過身躲避,卻身子怎麼也挪不開。徐良有種錯覺,彷彿是看到了過了多年,芸生和展翔已成為伴侶之後相處的場景。如此親密而自然,就跟五叔和展叔一般,雖同為男子,卻有著旁人無法介入的和諧與相契……
“都收拾好了。”展翔輕輕拍了拍芸生前襟的褶皺處,再次打破了屋裡的寧靜。“展大哥真是心細,當你的病人可真幸福。”徐良看著點點頭,可誰知又被芸生瞪了一眼。“三弟說笑了,大哥也是為我受的傷,現在正是傷口癒合的關鍵時候,還是小心些好。”八九天過去,雖說裡頭開始逐漸癒合了,但還沒怎麼結上疤,展翔依然很是謹慎。
“那我就把剛才的話繼續說下去吧。大哥你坐吧。”徐良為展翔倒了杯溫水。“好,你說吧。”展翔坐到一邊道。
“前陣子,盧珍和艾虎發現隔著咱們府三條街的‘運來賭坊’,一夜被人易了主。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