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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和一壽堂的大夫為兩人把了把脈,鬆了口氣。
傳風還芸生還是沒有力氣說話,只是睜眼看著他們,在看看對床的芸生,放了放心,芸生還活著。
“都睡了一天一夜,發了一次燒。現在退了。”展昭說道。
傳風和芸生也不知道展昭在說誰,兩人都點了點頭。
“大魚的屍體我們已經讓人在天黑的時候處理掉了。安心吧。”白玉堂上去溫和拍了拍厲傳風肩頭。“你!”卻突然惡狠狠地轉身對著芸生:“你是看你老叔活的好好的,想嚇死我是不是?!”
芸生看著老叔暴怒的樣子,微弱地笑了笑。
“好了好了,人剛醒,你咋呼什麼!”展昭朝白玉堂瞪了一眼,白玉堂被展昭瞪得一咧嘴。兩個病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都笑了。
“吃的來了,熱乎乎的飯菜來了。”邢如虎端著飯菜進來了。
這會兒倒真是覺得很餓了。兩人在一旁人的扶佐下一口口喝著米粥,吃著包子熱菜。
“都醒啦。”袁威霖走進來看了看兩人,又看了看白玉堂和展昭:“徐良徐大人回來了。”
“良子終於回來了!”白玉堂正想迎出去,看見徐良正帶著一個比他矮一個半頭約莫十三四歲的孩子進來了。
“厲大哥,大哥,你們怎麼樣?”徐良聽前面人報嚇了一跳。
“現在沒事了。剛弄回來時差點沒嚇死一屋子人。”李才笑笑道。這白芸生要有什麼了,就算大人得救回來了,恐怕也會傷心過度而出事。
“白大哥。”一個還沒完全變音的少爺走到白芸生面前。
白芸生定睛看了看他:“童童?!”
少年朝他笑笑,露出齊白的牙齒和兩個可愛的酒窩。
“怎麼樣,請到人沒?”展昭對這孩子沒多大印象,看了看徐良身後。
“城內便裝五十,今天已到。城外官兵一千,三天後到,駐紮在二十里外寒岺坡。”徐良答道。
“太好了。現在無論小翔在哪座山頭,只要我們打聽到,就能攻山打下把人救出來。”白玉堂一拍拳頭。
芸生也總算寬心些地笑了笑。
“童將軍說不夠還可以再調。”徐良轉達道。
“一千暫時足夠了,邊關不可大動。”事實上將軍這次為了展翔已經算是越權了,看來將軍還真把展翔當自己兒子疼。
“馬義馬將軍在一條街後的興隆客棧。接頭傳話的事就交給童童。這小子精地很,一路過來換了好幾身行頭了。”徐良指了指那少年。
“小輩童童拜見各位叔叔大哥。”童童朝大家就是一拜。
“好孩子。快免禮。”展昭扶起童童胳膊。展翔當年遇到淫賊之事除了包大人,公孫先生就是徐良白芸生和盧珍知道,其他人他們都沒說。所以連展昭和白玉堂也不清楚童童的來歷,只猜是馬義身邊的小跟班。
“那怎麼說,探清楚人在哪兒沒?”徐良問,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目前推測是天柱山。但那山三面,不是峭壁就是寒潭,僅有山南一條路。”展昭解釋道:“商量分析下來我們決定從西面下手,但西面寒潭有食人惡魚,這不,被這不要命的兩個人給活活劈死了。”聽著展昭的回憶,經歷現場的人,想起前天的那一幕,還是會覺得心驚肉跳。
“你們怎麼劈死的?不會下水去劈吧?”徐良睜大眼睛問道。
白玉堂朝他點點頭。他也知道,雖然當時只有那兩個人會水,但那他們倆也是因自己心頭所愛被困在山,而如此搏命,
“我們現在不就可以從西邊上去探山了?還等什麼?”徐良問。
“你會水嗎?”白玉堂沒好氣地問。
“做個木筏過去啊。”徐良想著。
“不妥。”展昭道:“前天我們動靜太大,後來梁衝梁兄就在林子守著沒走。看到第二天一早山上就有人探出頭往下看。”
“但我想他們應該想不到我們已經宰了那畜生吧?”白玉堂說。
“我感覺整個山頭的看守都變嚴了。昨天我又在林子待了一整天,看到他們西面居然來看了三次,看完又匆匆去其他地了。我想可能不是因為我們殺那畜生的動靜,而是山上會有什麼事。”梁衝道。
“對了,這位原是天柱山三寨主斷利金雙槍梁衝。”展昭跟徐良介紹道。
“在下徐良。見過樑大哥。”雖然方才聽展昭喊他梁兄,但自己一出口就叫人家叔叔不合適吧。
“愧不敢當,實在愧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