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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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諷刺的尾音打著顫,克利切老邁的身體差點沒熬過去。
布萊克毫不憐惜把小動物扔到床上,先給自己倒了杯水,用咒語熱過,就著昨天剩下的食物吃了。
等他吃飽,馬爾福,確切點說,是那隻驕傲的白鼬,還沒醒。
床邊奇異地出現了一套衣服,疊得整整齊齊,是堅定地為貴族服務的小精靈的功勞。
——就這麼放他走,似乎太便宜了點。
西里斯深感自己的念頭是正確的,想想那個斯萊特林混蛋對自己做了什麼吧?步步緊逼,得寸進尺,使自己淪為了一個破壞名義上堂姐婚姻的第三者。如果是西里斯自己先挑起戰爭的話,他會覺得自己吃虧也算是罪有應得,但問題是他壓根就沒對馬爾福做過什麼,是對方先找上的自己,那麼現在盧修斯·馬爾福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不也是自作自受·(注意重音)了?
西里斯就像回到了做惡作劇的學生時代,那種血液都要燃燒起來的興奮,好像在暗示再不做點什麼發洩精力自己的血管就會爆掉。
邪惡的陰影籠罩住了仍在昏迷之中對危險毫無所覺的白鼬。
西里斯擔心繩子在化獸咒語結束之後會被掙開或拉斷,思索著該使用怎樣的捆綁工具,抬眼,他正好瞧見克利切為貴族準備的腰帶。哦,昂貴,精緻,但最主要的是,能夠在扣緊釦子之後自動伸縮調整到主人需要的大小和粗細。
擔心對方抽出魔杖偷襲自己,西里斯先綁的是白鼬前肢,就這隻動物的外形而言,失去戒備沒有豎著毛的白鼬顯得很纖細。皮毛柔軟,扒下來的話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西里斯在它的腦袋上揉了幾下,惡意地將柔順的皮毛搓成一塊兒禿一塊兒刺的滑稽模樣。
壞心的格蘭芬多扯著白鼬的後肢,打算也和前肢一樣如法炮製的時候,興奮的表情凍結了,變為愕然。
咳、到了普及科普知識的時候了,白鼬這種動物又叫掃雪鼬、掃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生/殖器官形狀構造……嗯,很特別。
——那麼細?
這是西里斯腦袋裡的第一反應。
鼬類的陰/莖骨很細弱,中段向前略彎曲,略呈出字母S的形狀,給西里斯的感覺是好像一戳就會斷掉——如果真的會斷,西里斯會十分樂意親手戳一戳消滅這個私生活混亂荼毒無數少男少女的毒蛇……的作案工具。
他就像一個研究排隊搬運食物螞蟻的孩子一樣,用魔杖——哦,我同情你,夥計——輕輕抵著白鼬陰/莖中斷的下部分,緩緩抬起,這回西里斯觀察得更徹底了,生/殖/器末端較前面顯得粗大了不少,西里斯調整腦袋彎轉的弧度,在某個角度停下來。
——果然像個勺子!
興致勃勃自娛自樂的大狗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快樂正來源於打敗一個馬爾福。根據之前盧修斯對他過去三十多年人生的論斷,布萊克是因為敵人而存在的,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就目前立志於打倒馬爾福的理想來說,布萊克的敵人,盧修斯·馬爾福正是布萊克挑戰和在挑戰中獲得滿足的源泉。由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西里斯是因為盧修斯而活著的——熱烈鼓掌!
第二十五章 婚姻
如果知道維持獸化的最後時間就要到了,西里斯以墳墓裡所有布萊克的靈魂起誓他絕對不會繼續拎著白鼬那條後肢的。
手中細小柔弱的觸感忽然變粗變順滑了許多,西里斯低頭,發現自己正握著馬爾福的小腿上半截,他不確信地捏了捏,很驚訝地發現鉑金貴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羸弱。也許是因為現在處於昏迷狀態的緣故,馬爾福腿上的肌肉很不明顯,要不是之前見識過那隻白鼬除去自己魔杖的本事,西里斯根本不會相信每次上戰場都躲在人群裡的馬爾福也有不俗的武力。
布萊克知道這一點,完全是因為他獸化後的鼻子很靈,分辨一兩個頭號戰犯輕而易舉。
失神的西里斯忘記了自己仍然處於一手撐著床一手捉著馬爾福的腿,身體前傾低伏和生/殖器官面對面交流的姿勢。
突兀的嗤笑聲在房間裡響起之後,西里斯才定睛看清楚了自己鼻子快要碰到的玩意兒。他本能地扔了手裡那條溫度驟然升高燙傷手掌的小腿,鼓起勇氣面對百口莫辯的情況。
馬爾福的臉上掛著虛偽的假笑,微抬下巴,做出一副接受服務的高高在上的姿態。
“繼續。”吐出這個極具首肯和命令意味的詞語時,鉑金貴族眯起了眼睛。和威脅時不同,瞳孔顏色不再是晦澀的看不清楚的灰,而是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