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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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萊克預料到了聽眾的不信和質疑,冷笑著補充:“夥計,只要覺得有必要,他們一定會這麼做的。莉莉制止我們喝酒是為了保住我們的肝和胃,但我母親只是不願看到家族聲譽受影響而已。難道你從來沒想過,為什麼我家裡每個被除名的啞炮都死得那麼早?嘿,格蘭芬多們總是小瞧斯萊特林的手段……”
純血出身卻毫無魔力,這樣的命運註定是充滿羞辱、貧困潦倒、無人問津的,資深貴族盧修斯·馬爾福並沒有對啞炮產生同情,反而能夠理解布萊克某些極端的做法。
“我猜你是知道他們的做法之後才下決心和家人決裂的?”對於一個充滿正義感的獅子而言,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令盧修斯驚訝的是,布萊克搖了搖頭:“不是。”他猛灌了一口:“我母親壓根就沒在我面前遮掩,她對我抱有很大的期望——無論這種期望是不是我想要的。她要我在關鍵的時刻學會取捨,在一兩個啞炮親戚和最純粹血統的名聲之間選擇。而且,在必要的時候,哪怕是犧牲純血親戚,也是家族可以承受的代價。”
就總體理念來說,這完全符合斯萊特林的教育方式。
可惜布萊克家心急了一些,養過魚的人都知道不能把剛買到的魚直接扔進水缸裡,而是用網狀的帶子兜著,讓魚先適應一下溫度和其他。
“你和莉莉都以為我是一言不合才在五年級突然和家裡鬧翻,實際上我已經策劃很久了,要是在成年之後,家人確定我再無回頭的可能,說不定也會把我‘犧牲’掉,獻給黑魔王作祭品。”
站在布萊克長輩的立場,如果自己不是唯一的那個兒子背叛了純血信仰,再加上當時和白巫師又是你死我活的緊張對峙時局,盧修斯也可能會這麼做,畢竟布萊克家不止一個繼承人。
可惜馬爾福家族子嗣的淡薄註定讓這種選擇成為不可能,哪怕現在小龍被一個紅頭髮迷惑,他也得耐著性子和臭鼬以及臭鼬的黨羽們周旋,將下一代引回正途。
布萊克沒有發現馬爾福的各種想法,自嘲道:“正義責任什麼的都是屁/話,我只是……想活下來……”
其實辱罵詛咒布萊克推卸家族責任的純血貴族們從來都沒有想過,就算布萊克沒有和家人決裂,他也會逐漸屈從於純血清除麻瓜血統的理念,最後成為和任何一個食死徒沒有差別的黑巫師,而真到了那個時候,嚮往自由的率直靈魂就已經被扼殺了。
盧修斯換上溫柔的笑容,先是像安慰寵物一樣撫摸布萊克的額頭,指腹壓著柔順的髮絲沿著髮際線往下滑動,然後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手指穿進黑色的髮絲裡,大拇指微微彎曲,用側面摩挲著布萊克的臉龐。
布萊克的眼神依舊迷濛,帶著吐露心事後的放鬆和悵惘。
鉑金貴族毫不掩飾眼中的欣賞,他的另一隻手終於捨棄了蛇杖,撫上布萊克的衣領。
喝酒的時候布萊克已經解開了兩個釦子,衣服上還有兩三處被液體沾溼的痕跡。
這時就體現出鉑金貴族久經戰場的老練了,他一邊不動聲色地除去了布萊克手中足以充當兇器的酒瓶,一邊解開格蘭芬多上衣的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和腹部。
面板上有些淡淡的疤痕,好像在訴說這個男人曾經遭遇過怎樣的不幸。
馬爾福勾起嘴唇,似乎在預告著眼前英俊的男子即將迎來更大的不幸——或者豔福,要看你怎麼想了。
“我還在等你揍我呢……罵我像個娘兒們多愁善感之類的……”屬於格蘭芬多的直覺好像開始起作用,布萊克很奇怪地看著逼近自己沒有按照常理出牌的‘友人’,“還是說,你想把我扒光了扔到湖裡清醒清醒?”
“的確是要把你扒光,不過,你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清醒。”
盧修斯低聲引誘,聲音一如既往地緩慢,卻帶著一絲慾望的沙啞。他微微用力,按住布萊克的肩膀,將喝醉的獅子推到背靠上沙發,敞開的上衣露出了更多的面板。
鉑金貴族低頭看了看布萊克窄小精實的腰,揣測裡面蘊含了多少力量,他毫不猶豫地跨坐上去,沙發上的空間更小了,但馬爾福並沒有唸咒拉長沙發的大小,因為有限的空間促成了更為緊密的姿勢。
盧修斯那期待了很久的部位貼著布萊克的胯骨,手流暢地在布萊克的脖子、胸口和腹部滑動。
“你很重……”布萊克抱怨似地嘟囔,艱難地眨著眼睛。
成年男子,無論怎麼修長,都是有些分量的。
盧修斯忽略了那個刺耳的聲音,他意識到布萊克昏昏欲睡的模樣,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