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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級長從來都會到,維持餐桌秩序也是級長的責任。
“……我沒事。”德拉科扯出笑容,選擇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布萊斯坐在了一側,熟識德拉科讓他看出了對方的虛弱:“德拉科?”
“我只是有點累。”德拉科閉上眼睛靠在朋友背上,扎比尼一家在戰爭中一直都處於中立,布萊斯和他不一樣,他不能連累他,想到此處,德拉科又睜開眼,他拍拍布萊斯的肩膀:“放心吧,我真的沒事。”
這哪是讓人放心的樣子,布萊斯心裡嘆口氣,他知道在現在這種敏感時期,有些話即使是朋友也不方便說,既然德拉科不開口,那也沒辦法:“我帶了點麵包回來,你還沒吃東西吧?”
德拉科點頭,接過朋友的麵包吃起來,他現在根本不想吃東西,只能逼著自己一口一口的嚥下去,一個馬爾福如果餓暈了是會被人笑話的!
……
薩拉查只要不上課基本就是吃飽喝足一覺睡到自然醒的型別,所以週末對他來說是絕對的享受。
盧修斯就沒那麼好的命了,吃沒吃好,睡沒睡好,還得一大早爬起來做作業,忙碌了一早上,然後眼巴巴的指望男孩起床,好去貓頭鷹棚郵購些吃食,他在心裡琢磨著,就算去地窖吃西弗勒斯的工作套餐對現在的他都是百分百的幸福。
薩拉查把皮毛不咋光亮的雪貂搭在肩膀上,伸伸懶腰就走了出去,一到公共休息室,就看到裡面德拉科和布萊斯,那個小子在吃什麼?不像是蛋糕。最先吸引薩拉查的永遠是食物。
德拉科也看到了疑似弟弟的到場,這次他的目光變的複雜起來,如果男孩真的是父親的私生子,那麼就算這個男孩和自己沒有感情,和父親總會有交集,父親的事……
薩拉查只是頓了一下,就繼續步伐往外走,井水不犯河水,這是他和德拉科的相處方式。
“等等!”德拉科站起來,脫口而出:“阿布拉克薩斯。”
薩拉查奇怪的扭頭,雪貂更是渾身僵硬,他兒子抽什麼筋!
布萊斯一看這狀況就知道不該繼續呆在這裡:“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馬爾福家的內部事務,他不方便聽牆角。
德拉科感激布萊斯的離開,他看向還是一臉漠然的金髮男孩:“你……”需要交流的話該從哪裡開始。
薩拉查沒有生氣,他直直的看著對方的臉:“你的眼睛怎麼了?”這不是關心,只是疑問。普通的魅惑咒對薩拉查不起作用。
“什麼?”德拉科沒反應過來。
“眼睛是紅的。”薩拉查指出事實。
“沒有!”德拉科立刻炸毛,大聲反駁。雖這麼說,他卻還是馬上跑到公共休息室的大鏡子面前檢視,明明沒有,他的咒語還在發揮效用。
薩拉查挑眉,轉身就走,戈德里克曾經有一次就弄的一雙眼睛紅紅的,問是怎麼回事,卻硬說沒有,就和現在的德拉科一樣。後來他知道,戈德里克是因為哭過,那麼德拉科也是嗎?
郵購完東西,薩拉查若有所思的走回城堡,他再次碰到了德拉科,只不過對方沒看到他,出於某種好奇,他用了個幻身咒,跟在了德拉科的後面,尾隨而至的地點是……地窖?薩拉查蹙眉,他對這個地方沒有好感。
盧修斯很納悶,無論是說小龍的眼睛紅,還是男孩現在的跟蹤舉動。
斯內普開門看清來人沒有說話,安慰的話不是他的風格,他側開身示意教子進來,可這個孩子沒有動:“德拉科?”
德拉科抬頭,他不是來此尋求慰藉的:“教父,父親的事請不要告訴母親。”
盧修斯更迦納悶,他有什麼事?
“你瞞不住。”斯內普看著這個一夜長大的少年,說實話。
“能瞞多久就多久。”德拉科的語氣堅定,說逃避也好,說怯弱也罷,他只要一想到母親會有的表情就心痛:“我不想看她難過。”
不詳的預感爬滿盧修斯的心頭,怎麼說的就好像是關於他的噩耗。
母親……
這個稱謂足以牽動薩拉查的情緒,母親是他唯一親近的人,也是唯一會不顧一切保護他的人,她教導他識別危險,教導他學會生存,會露出輕輕淺淺的笑容陪伴著他,他常想,他會變強大,強大到能夠保護母親,強大到不讓母親流露出那種時不時的憂傷表情,可惜,六歲那年,母親死了,臨死前還在擔心著他。
“薩爾,別總冷著張臉,你還是個孩子……”
“薩爾,別討厭巫師,他們有些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