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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Allen,探出手接住他繼子那隻發冷的手。有我在,那些都是幻象,他說著把Allen的手移到唇邊,輕輕地吻。
難道你不是我腦中的幻象,Azazel?Allen儘管質疑著,卻把身子湊了過去,額頭對額頭,閉上眼睛。難道你不是和Harry一樣的幻象?Allen一面說著,一面抵著繼父的額角磨蹭。
Azazel環住Allen,笑意從胸口傳過來。
我長大了,Azazel,Allen嘆了一口氣,把下巴安放在繼父的肩頭。
“小Allen,你永遠都是我的小Allen,”Azazel在繼子的耳邊說。他把Allen的整個身子納入自己的懷抱,輕而易舉,就好像Allen沒有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只是細弱不安的繼子。
“你只是我的幻象,幻象……”Allen喃喃低語。他在繼父的臂彎裡蜷起身子,呼吸著永遠存在於鼻腔中的血氣,逐漸陷入睡眠。
幻象是Harry給你的法則,是Emma給你的家,是Amy給你的愛,親愛的,幻象是你的生活,唯獨不是我,Azazel輕聲說,彷彿是唱給繼子的催眠曲。
疼痛,只是你的大腦在警告你逃離的訊號。
但是Allen的獵物被老練的獵人綁在了桌子上,動彈不得。他求救的尖叫被堵在嘴裡,他逃生的肢體被縛在體側,只有他的血,溫熱的血,滾過冰冷的金屬,落在塑膠薄膜覆蓋的地面上。Allen細緻地割開又一條靜脈,讓鮮血源源不斷地湧出,積聚在他腳下。
他多希望能夠用自己光裸的腳去感受尚溫的血。
你真的長大了,小Allen,Azazel在桌子的另一端說。Dexter聞言沒有抬眼,只有睫毛顫了顫。Azazel笑吟吟地看著他繼子專注的臉,看著漸漸沒了動靜的獵物,看著浸漫在塑膠薄膜上的血液。給我看看你的肌肉,Azazel咂舌。
他不會是認真的吧,Allen想。他停住手中的手術刀,抬頭看著開始緩步向他走近的繼父。
我當然是認真的,Azazel不滿地反駁。
我不能……Allen使勁回想著Harry,腦中卻一片空白,只有Azazel的淺笑,臉頰上深深的、像是刻上去的笑紋。
你出汗了,把衣服脫掉吧,Azazel勸誘道。我想要看,他加上一句,不容反駁。
手術刀被放在屍體旁,發出一聲微響。Allen面向他的繼父,兩人隔著桌子的一角。他顫巍巍地開始褪去雙手的膠皮手套。
Azazel淌過腳下淺淺的一灘血,繞到Allen的身後,幫助他解開了圍裙的繫帶。Dexter不知所措,手搭在褲子的腰帶上遲疑。他原本塞進褲子裡的單衣被Azazel從後面拽了出來,一點點地捲上去。儘管密閉的室內悶熱又不透氣,Allen還是能分辨出汗溼的背脊暴露在空氣中時的清涼,那一定是Azazel的呼吸拂過——難道你是真的,Azazel?
我當然是真的,Azazel輕哼著說,同時把Allen的上衣拉過他的頭頂。Allen打了一個冷戰,雙手抱在胸前。他不是真的冷,他只是無法控制身體裡席捲而過的興奮。Azazel貼近他,在他□的肩膀上呵氣,把他被汗水浸溼的髮梢含進嘴裡吸吮,用舌尖在他的頸子後面畫圈。Allen忍不住發出一陣□,膝蓋發軟。
我是真的啊,小Allen,Azazel的聲音鑽進Dexter的耳朵裡,鑽進他的腦子。他更加貼近,胸膛抵在Allen的後背,雙臂環過肋下,手停在腰帶扣上。你感受到的我也能感受到,我感受到的你也能感受到——別忘了我們是一體的,我們欺騙不了對方。不像Harry,讓你以為自己是這個社會的異類,是徘徊在黑暗中嗜血的獸類——不,他騙了你,所有人都是殘忍的野獸,只不過安然活在秩序的假象之中;Emma讓你以為家庭可以包容一切——她錯了,她僅僅是活在Harry搭建在她頭頂的完美幻象之下,不是嗎?人只能接受他們想要接受的事實,只能包容讓他們安心的事物;還有Amy……Azazel停頓下來。
Allen的褲子褪到一半,被防水靴阻住,他費力地把它們一起從腳上掙脫開,扔到一邊。Azazel重新靠過來,從Allen的身後攬住他,一手摸索著他胸肌的起伏,一手探進他的底褲中。Allen已經勃、起了,實際上自從他看到血從傷口中解放出來就開始硬起來。他光裸的雙腳終於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