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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陰陽不可調和,難道你叫那樓至韋馱有本事取來皇帝陛下性命,與那天之厲周延不成!”
綺羅生聽到此處,雖然心下疑惑樓至人品不至欺瞞自己年幼無知,許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這奪舍重生的規矩也未可知,只是為今之計,看來放樓至離開換得意琦行軀體已難成事,雖然敬重樓至人品,也只得先將其擒下,再等天之厲前來換人方為上策了,想到此處,對樓至抱歉一笑,退在一旁袖手旁觀。
樓至聽聞朝天驕一席話,方知奪舍重生竟有如此制度,心下一緊,深知此行意欲出離戰雲恐怕不易,又聽聞此女口口聲聲稱自己為“偽佛”,便知她此番來意不善,如此稱呼在樓至跟前乃是大忌,是他當日以天佛之身誕育子嗣時武林人士所用的蔑稱,樓至如今見朝天驕如此稱呼自己,心下貪嗔之外,便知事情已無轉圜餘地,為今之計,也只有手下見真章了,想到此處咬緊銀牙,回身對劍布衣抱歉一笑,那劍布衣倒是頗具膽色,雖然大敵當前,卻不怯陣,伸手便抻了自己的兵刃在手,誓與樓至殺出一條血路。
眾人正在劍拔弩張之際,卻見喜筵入口處一片譁然之聲,眾人循聲望去,樓至心下一涼,卻見王跡率領厲族眾人復又回到戰雲王殿,樓至也顧不得朝天驕,縱身一躍來至王跡跟前,挺身將他護在身後,一面戒備地盯著綺羅生方位一面低聲喝道:“你如何又來送死!”
王跡見他挺身相護,心中一陣感念道:“當日我曾言道,絕不會拋棄你與孩兒,如今如何食言而肥。”樓至見他復又將厲族眾人拉入戰團,如今局勢大出自己意料之外,演變如何尚在未定之天,心下焦灼之際不由出言奚落道:“你食言的地方還少麼!”
此言一出,王跡早已聽出樓至所指乃是方才暖閣之內的勾當,樓至此時也回過神來,暗道自己如何口不擇言,兩人臉上均是微微一紅。旁人見兩人低眉耳語不知就裡,倒是劍布衣身陷險境之中亦不改頑皮的脾氣,噗嗤一笑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卿卿我我?”
那朝天驕眼見愛弟軀體被他人所佔,還用他之面目與那樓至韋馱言笑晏晏,不由心下大怒,手持萬鈞利刃凰刀蝶殺直取樓至面門,樓至正欲拔劍,卻被王跡反步轉在身後,空手一握,竟將那凰刀握在手中。
眾人驚歎之際,樓至方知初次與王跡燕好之後,厲元迴歸本體,助他調和自家武學功體,短短時日,竟有如此精進,看來此役兩人聯手竟有脫出戰雲之機,不由心下一寬,誰知剛剛鬆了一口氣,卻見一旁綺羅生將手中雪璞扇骨一折,“唰啦”一聲從中抽出一柄雪白長劍,正是他成名武林的貼身兵刃江山豔刀。
樓至見他蓄勢待發,架門與之前兩人交手之際大為迥異,便知他已運出意識之刃這部武學,意欲趁亂斬去王跡的魂魄,連忙挺身護在王跡身前。綺羅生見樓至識破自己意圖,雖然心中相惜,但要救下故友遺體,卻也只得對上樓至韋馱,說聲得罪,拔刀便攻。
樓至見他此番周身殺意大盛,不似方才只以擒捉自己為意,知他已經起了殺心,不由輕嘆一聲,卻見他豆蔻之年習得如此絕學,頗有自家當年風範,卻行事沉穩,心機深重,更勝自己當年,心下愛惜之意不減,不忍極招上手傷他性命,只將蘊果諦魂隨身佩劍在劍鞘之中舞出一團銀光護在自己與王跡身前,卻依然未曾拔劍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司馬相如《鳳求凰》:“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第七十回
宮無後頒佈聖旨;尚方劍如朕親臨
眾人僵持之際,卻見朝天驕怒喝一聲,手中一擲;一團明豔金光凌空而起,直射王跡眉心之處,王跡正在運用元功抵禦凰刀之威;一面分出心神密切注意樓至安危;未曾料到朝天驕還有後招,悶哼一聲;手中失利,竟握不住那凰刀蝶殺。
朝天驕見狀,心知自己一擊即中,收了兵刃趁勢躍出戰團。
樓至正在外圍與綺羅生周旋;忽聽得身後王跡悶哼之聲,一面戒備,一面回身觀瞧之際,卻見王跡面目茫然,單膝跪地,臉上陰晴不定,似是徘徊生門,樓至正在驚疑之際,卻聽得那戰雲女王喊道:“我已將仲王一魂一魄射入那賊人腦識之中,世兄還請當機立斷!”
樓至聽聞此言,方知剛才混戰之中射入王跡眉心之物竟是意琦行的魂魄,卻不知戰雲界從何收集而來,王跡面目茫然之際,應是腦海之中兩重記憶互相糾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