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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樓至聽聞此言,因笑道:“你家王上安好?多日不見,難為他還惦記著我,來日進宮述職,我自有招待,如今先生既然來了,何不多住一段日子再走,往日每每與聖上提起,讚歎先生好脈息,斷得精準,這幾日我只覺心中有些煩悶,竟不知何故,倒要請先生為我周延一番,不知可否撥冗。”
最光陰尚且未及答言,蘊果卻率先緊張道:“你身子不痛快,怎麼也不對我說?”說罷也顧不得外臣在此,伸手便攜了樓至的手攏在袖中暖著,樓至見狀臉上一紅低聲道:“又不是什麼大事,何苦來煩你,如今恰逢這位千金聖手來了,才越性問一問,並不要緊的。”說罷試探著將手抽離了蘊果諦魂的手中,一面對最光陰點頭笑道:“可巧近日我那師弟進宮伴駕,想來你們也算是舊相識,不如一同往我宮裡聚聚,也算我略盡地主之誼招待先生一回。”
最光陰聽聞此言心下頗有些疑惑,當日自己撞進好友別黃昏的家中,偶遇樓至之時,雖然請脈得知他是男子之身,只是他嫁為人婦,便十分端莊自持,因自己是成年男子,並不肯多說一句話,更遑論言笑晏晏,怎麼如今朝堂相見,卻做出此番親近之意來,又聽聞劍布衣亦在此處,心中暗道莫非是戰雲界勢力相關,卻不好當著蘊果諦魂的面與自己商議,因行此權宜之計。想到此處打定主意,一面頷首笑道:“娘娘盛情,外臣豈敢不尊。”
一旁蘊果諦魂倒也有些意外,只是他久聞最光陰乃是千金一科的聖手,常言道醫家百無禁忌,且喜言談之中得知他是個正人君子,此番若是進入內庭,倒也並無可慮之處,因笑道:“既然你們故人敘舊,若是我進去攙和,倒教你們拘束住了,不如你代我招待這位先生便罷,我在御書房批了今兒的摺子就回去陪你。”說罷伸手拉了拉樓至的手,起駕往御書房去了。
放下蘊果諦魂起駕御書房不提,單表樓至與最光陰恭送了聖駕,兩人起身之際相視而笑,樓至因是故人,便不十分拿大,吩咐鳳輦率先回鸞,自己卻與最光陰步行回去,後面只親隨著幾個貼身女官,並不設皇后儀仗,兩人悠遊之際,樓至倒有些好奇綺羅生的近況,因向最光陰打聽,卻見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因柔聲道:“我雖然與你家主只有一面之緣,心中卻十分喜愛他容貌人品,日前亦曾聽聞他家中頗有些齟齬,不知如今為難的是否是這件事呢。”
最光陰見樓至說破,也就不再遮掩道:“娘娘既然與他交心,想必亦深知他是個明理心軟之人,我因勸了他幾次,都是狠不下心腸,只怕來日養虎為患,娘娘難得與他投緣,若是日後聽聞有何變故,還要懇請中宮在前朝多為周旋,也是你們相交一場了……”說道此處,眉目中大有憂憤之色。樓至聽聞此言,便知自己猜測不錯,定是隻因綺羅生念舊,竟將自己太子監國之位禪讓王跡,教他做了一國王上,那嫡長子暴雨心奴門生故舊的勢力趁勢打壓綺羅生一脈,想到此處因疑惑道:“前日恍惚聽見人說,那暴雨心奴似是觸怒國人,給人趕出了國都,如何又能捲土重來呢?”最光陰因蹙眉道:“前日倒是拿住了,怎知他如此大逆不道,卻也只判了囚禁之刑。”
樓至聞言因點頭道:“當日我便知他心軟,只是此番他不肯剪除親生兄弟,也是他愛惜羽毛之意,況且先生武功高強,在他身邊迴護,自然可保無虞了。”兩人閒談之際,早已迴轉了皇后閨閣,樓至因最光陰是外臣,不便在內室會客,因借了劍布衣的屋子與他談講,待打發了眾人之後,卻主動抬起藕臂橫陳在紫檀桌上,挽起衣袖露出一段雪白的皓腕示於最光陰眼前,一面點頭道:“還請先生為我請脈。”
最光陰此番見面,但觀樓至面色紅潤體態矯健,似是十分健康的足月之相,只是不知他此番意欲何為,只得伸手在他皓腕上一按,沉吟片刻道:“娘娘這一胎十分穩健,並無不妥,只須安心養胎,月份已足,自然瓜熟蒂落。”樓至聞言點頭笑道:“先生何故為我寬心,我知這一胎很有些不穩,只是聖上連日來夫妻情深十分糾纏,太醫院只順著他的意思,便說我的胎象健康足月,我又不好對他提起身子不爽快,唯恐他多心我不願伴駕,如今先生因緣際會之下習得千金聖手的名號,只怕忠言直諫,聖上或可採信,我既然保胎成功,來日平安誕下雙子,都是先生功勞,如此一來我在後宮地位穩固,若要在前朝為你家王上週旋,也就便宜多了。”說罷反扣皓腕,竟在最光陰手上一按,對他點了點頭。
最光陰何等聰明之人,早已明白樓至意欲藉助自己診脈之際順水推舟做出避寵之事,雖然尚不明白箇中因由,只是聽他言下之意,自己既然有求於他,此番倒是條件交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