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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在手中安撫片刻,忽然抬頭含笑看了樓至一眼,竟俯身在手中一捧雪上輪流吮吸起兩顆珠璣。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春凳是可供兩人坐用的一種凳子,古時民間用來作為出嫁女兒時,上置被褥,貼喜花,請人抬著送進夫家的嫁妝傢俱。春凳可供嬰兒睡覺用,故舊制常與床同高。元人入主中原後,將國人分為四等:一等為元人,二等為色目人,三等為漢人,四等最下為南人。元人享有性特權,凡是看中那家婦女,隨時都可以享用。為了方便,每戶人家的客堂裡都必須備有長而寬的類似矮床的春凳,這就是春凳的由來。
第百二十回
帝王師座談稼穡;皇嫡妃解救風塵
樓至胸中妙處乍然受寵,只覺一陣受用遍體蔓延匯聚花道之內,身子兀自抽搐了幾次,竟被蘊果諦魂玩弄得洩了身子,蘊果原本應允愛妻只在內中受用一陣絕不大動,如今生受他花道絞緊吮吻,如何將息,連忙緊緊將他摟在懷中,在他耳邊低聲道:“此番是你先招惹了我,論理也怪我不得。�說罷倒也不敢盡根而送,只將整個陽鋒在樓至花道淺窄之處攻刺起來,一面俯身繼續吮吻手中一對玉兔?br》 樓至只覺自己魂魄都被他吸了出來;不禁膝上借力;隨著蘊果諦魂的節奏翩翩起舞;蘊果見愛妻此番回應,又恐質辛下學撞了進來;不過依稀春風一度,便抽身而退。
樓至迷離之中只覺蘊果諦魂未曾得趣便抽離了自己的身子,不由疑惑地微睜妙目看個究竟,卻見蘊果諦魂自春凳上站起身子,放鬆了箍在塵炳上的雙手,竟將自家濁液噴濺在樓至胸前一對白鴿之上,但見珠光色的肌膚之上染上點點精斑,說不盡**催情的媚意。
樓至見狀羞得滿臉通紅道:“如今見我身子略好些,又改了新花樣,敢情把我弄進來是替你聖上解悶的不成……”蘊果諦魂既然得趣,神識已復清明,連忙取了明黃錦帕為樓至擦去胸前濁液,到底不捨地吻了幾下,才服侍他穿戴小衣,一面賠禮笑道:“你知我未侵女色,乍見你這身段,略有些動火也是有的,此番是我莽撞了,現下給梓童陪個不是。”
樓至剛剛與他燕好,又見丈夫如此溫顏軟語驕縱自己,原本只是假作含嗔,哪裡就真心惱了,又聽他話中之意,除卻自己再無旁人,不由心生憐惜道:“說這些做什麼,倒與我生分起來,如今鬧了半日想是也饜足了,我這就打發你用午膳。”說道此處蹙起眉頭,瞧了瞧牆上的自鳴鐘,早已過了尚無,質辛卻還未曾下了學房,不由心中將息不得,豁然站起身子道:“你在我床上略躺一躺,我去接了質辛回來。”說罷竟不理會蘊果諦魂,自己打點了妝容兀自去了。
放下蘊果在春凳之上如何失笑不提,單表樓至整理皇后妝容,將珍珠衫罩了領口,遮掩住身上蘊果諦魂留下的寵幸痕跡,出離皇后閨閣中宮正門,見外頭有幾個中宮女官,便吩咐擺駕鳳輦,宮女們無不訝異,這位新進宮的皇后娘娘平日裡最不喜奢華排場,怎的如今卻在宮中步輦起來,只是娘娘懿旨違抗不得,連忙傳喚了四個粗使得侍童進來服侍。
樓至細看之時,卻見這幾個侍童並非煙都內衛的打扮,只做尋常宮廷供奉的服侍,心下倒受用得很,卻見為首一人上前請安道:“奴才朱寒今日當值,伺候娘娘。”樓至見他生得機靈可愛,眉目之間十分馴順良善,卻有些面黃肌瘦,看似後天不足,心下倒有些憐惜之意笑道:“我原用不上這些,只是今日前去拜會太傅,卻不可虧了禮數,還要勞動你們一回。”
幾個侍童聽聞樓至自謙言語,連忙躬身施禮口稱“不敢”,一時間鳳輦準備已畢,樓至扶了朱寒的手步輦端坐,四個侍童方緩緩抬起鳳輦往上書房而去。
樓至進宮以來素來深居簡出,平日即便出去逛逛,也頗為喜愛人跡罕至的煙都小路,如今走了大路倒有許多宮闕尚不認識,那朱寒十分機靈乖巧,見樓至走馬觀花目不暇接,便將沿途宮室的來歷掌故一一說給樓至解悶,樓至見他頗有眼色,心中也有些喜歡。
誰知鳳輦行進之時朱寒身上竟滾出一方卷軸,卻見他“呀”了一聲,卻不敢停步撿拾,只是眼內十分焦灼之意,把那捲軸回顧了兩次,樓至見狀不由感嘆蘊果帝王之家規矩嚴厲,連忙吩咐道:“止鑾。”
四個侍童聽聞樓至懿旨,連忙停住鳳輦垂手侍立,為首朱寒上前躬身道:“娘娘有何吩咐?”
樓至笑道:“自己掉了東西卻不知道?還不去拾回來給我瞧瞧。”朱寒聽聞此言眼圈一紅,卻不知如何謝恩,連忙小跑兩步追了那捲冊回來奉在樓至手中。
樓至展卷一閱,只見卻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