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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接了,一旁咎殃瞥見,脫口而出道:“此物莫不是你師妹……”說到一半,見貪穢對他使個眼色,方知自己失言,只是他平日與貪穢親厚,時常見他將此物貼身收藏,不時把玩嘆息,便猜測是他在道門中那個鍾情的師妹所贈,不料今日卻肯拿出來送給樓至,一時驚詫才會口不擇言一問。
樓至聽聞此語,便猜測這是貪穢的定情之物,連聲說道:“這如何使得?”一面將手中的錦帕推還給貪穢,卻聽貪穢一笑道:“我原不配用那個,只是總也遇不上般配之人相贈,今日見了先生,方知這幾年我竟是替你保管它,這錦帕若是能被先生貼身收著,也算是不枉這針線之主的容貌人品了。”樓至聽聞此語,便知貪穢的一段心事已成過往雲煙,只是他如此絕色姿容,若是尋常少女得他垂青也算是不枉此生,想是貪穢鍾情之人定非凡品,又見他竟將自己與心上人相提並論,便知他是真心敬重,當下不好推脫,只得收了,一面說聲多謝。
王跡見兩人言笑晏晏,卻也心下一寬,知道昨夜想必兩人相談甚歡,解開了樓至的心結,只是今日一時疏忽,讓樓至撞見自己與劫塵親密的樣子,雖然樓至斷然不會為了自己吃醋,但讓他誤會自己處處留情到底不妙。想到此處不由蹙起眉頭,又見剡冥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便輕輕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厲族之內素來長兄如父,王跡對待弟妹管教頗為嚴厲,剡冥年紀最小,平日裡對王跡百般畏懼,雖然他只是咳嗽一聲,早已驚得魂飛天外,連忙站起身來垂手侍立,不敢言語。
樓至因前日在王跡的書院求醫,日常飲食起居多得剡冥照顧,又喜愛他淳樸善良,如今見他如此懼怕王跡,忍不住勸道:“他還是個孩子,貪睡也是有的,你這般嚴厲做什麼?倒沒得嚇壞了他。”說罷卻見滿屋子人都瞧著自己,剡冥與咎殃滿臉驚訝之色,貪穢則頗為玩味,只有王跡一人滿面春風,似是面有得色,樓至心下細想,方知自己失言,也不知怎的與他相處總覺得這般熟悉,語氣不自覺就熟絡起來,當下臉上一紅,待要發作,又覺得自己理虧,只怕越描越黑,只得假裝不知道,低了頭不言語。
剡冥見樓至神色扭捏,又感念他出言為自己解圍,意欲打個圓場,便問到:“你們可看見劫塵姊姊了?怎的咱們商議了這半日,卻還不見她來?”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王跡,今日是商議營救質辛的大計,她總不露面,怕樓至臉上不好看,一皺眉道:“你去叫她來,就說我說的。”剡冥答應一聲往劫塵房中去了,不多時跑了回來,大驚失色道:“姊姊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樓兒大偶一枚侍寢~
第四十三回
迎世子單槍匹馬;從權宜佛厲雙元
王跡還未及反應,卻見咎殃霍地站起身來就要離去,貪穢一把拉住他道;“你這是做什麼;橫豎要等兄長髮落了再做打算。”一面對他使個眼色;咎殃關心則亂,竟顧不得王跡之威;掙扎著還要往外走,卻聽王跡問到,“你去了又如何,你可知劫塵身在何處;”咎殃見他如此說,只得頹然坐在椅子上;王跡又轉向剡冥問到:“她房中可有留書?行李都還在嗎?”剡冥苦著臉搖搖頭道:“什麼也沒留下。”眾人正在焦慮之際,卻見樓至拉了拉王跡的衣袖,王跡回身見他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知他要與自己密談,便屏退其他幾人,單獨留下樓至在房中。
只聽樓至緩緩說到:“如今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可是負了那個少女?”王跡聞言道:“這從何說起?她是我親妹,我怎能做出如此禽獸之行,雖然厲族不通王化內親通婚,但因我久在中原,早已沒有那個念想,劫塵也從未對我越禮,怕是你想多了。”
樓至蹙眉道:“若不曾招惹,那就更不好辦……”王跡聞言疑惑地看向樓至,卻聽他繼續解釋道:“若是你二人之間已有苟且,今日之事無非是她見你待我與旁人不同,便生了嫉妒之心,賭氣跑了,不過一時半刻便能迴轉過來,若是她一直存著痴心,卻不曾得到你的垂青,那恐怕……”說到此處沉吟不語,王跡心繫劫塵安危,連聲催促樓至解釋,樓至只得說到:“恐怕她此去,是意欲單槍匹馬挑上戰雲界救出質辛,讓你對她另眼相看也未可知。”
王跡蹙眉道:“劫塵雖然驍勇,只是厲族之人對戰雲界多有恐懼,她還在豆蔻之年,恐怕沒有這番膽量?”樓至無奈一笑道:“人都到了這個份上,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不敢做的呢,你亦曾經歷妻離子散之痛,怎的不明白箇中道理?”王跡被他這樣一說,兀自將信將疑,又聽得樓至疑惑道:“只是單靠那少女之力,恐怕很難感應到質辛藏身之處,又如何這般肯定自己能夠營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