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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十分輕鬆地和馬洛裡攀談著,但MI6最高部長卻緊張得手心冰冷,席爾瓦說他可以炸掉軍情六處一次就可以炸掉它兩次,三次甚至更多,他也可以輕而易舉地讓軍情六處所有系統癱瘓或是毀掉更多優秀特工的前程。
沒有了M夫人他就更加的肆無忌憚,馬洛裡無法忍受這近乎屈辱的威脅,就像是M夫人當年的選擇相同,為了保全更多的生命,他寧願將那個最出色的特工交出去。
“事後我會把一切有關MI6的密碼情報,內部資料全部銷燬並永遠不再與軍情六處有半點交際,算是交易。”
馬洛裡聽著電話那頭的人卑劣的語氣不禁咬了咬牙:“你會把007怎麼樣。”
沉了好久電話中沒有傳來動靜,就在男人認為席爾瓦已經掛掉通話的時候對方才開口,但說出的話讓馬洛裡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就好比我用金錢買了你的車,無論我駕著它衝下懸崖或是撞到樹上都是取決於我,這個你不再有半點關係。”
席爾瓦要求他同時停掉Q博士的職,雖然馬洛裡不知道為什麼,但他照做了,就像個牽線布偶一樣被擺佈著那樣窩囊,因為席爾瓦捏住了馬洛裡的軟肋,讓他動彈不得。
可是MI6的領導人卻想不通究竟是什理由讓金髮男人對Q都持有偏見,當然,他永遠也找不到答案,就像是他永遠不會知道席爾瓦為了深入瞭解詹姆斯邦德到底絞盡多少腦汁。
馬洛裡心裡一樣也有愧疚,對邦德,對M夫人都有,所以他將那張背叛的屬下的資料遞給007的時候才故意做出氣憤的樣子來掩飾本不該露出的心痛。
這個騙局是席爾瓦一手策劃的,也可以說是馬洛裡一手策劃的,他故意沒有給邦德一切的通訊裝置為的就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也是希望這個聰明的特工可以察覺出什麼。
男人用手肘撐著桌臺,他託著那顆沉重的,簡直要從脖子上掉下來的腦袋,像是突發了某種急性疾病的患者,馬洛裡的眉扭曲在一起,再沒有領導人威風凜凜的樣子,他不敢詢問謝娃007的真實情況,更沒發從其他地方打探特工的行蹤,除了祈禱上帝能夠幫助那個男人之外,馬洛裡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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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自己家一樣。”賈斯帕堆笑的臉望著邦德,他身邊穿著暴露的女人為邦德斟著葡萄酒,而男人卻在心裡暗自嘲笑著這裡的腐敗。
“史蒂芬先生拿走了MI6最高機密的資料,難道他們沒有派出最強的特工嗎?”
邦德聽著賈斯帕的詢問,在不經意間露出了微笑,他藍寶石一樣的眼睛望著對面的男人,不緊不慢地回問:“007?”
“是啊,”男人泯了一口雞尾酒,他左手上的三枚戒指在吊燈下閃閃發亮,“難道說他們早就放棄了?”
邦德想了想,他要給男人一個合理又周全的解釋,但在這期間,一直不曾開口的席爾瓦卻說話了:“007在醫院養傷呢。”
“養傷?”
席爾瓦抬起頭來,他茶色的瞳孔左右看著,眼神飄忽在空中,最後定在賈斯帕的臉上用神秘又危險的語調輕聲開口:“上一次的任務,他遇到了一個同性戀把他上了,狠狠地——”
忽然間房間就寂靜了下來,幾秒後賈斯帕爆出誇張的笑聲,他捂著肚子彎下腰,樣子醜陋到了極點。
而即使是忍耐著,可邦德的臉色也仍舊不怎麼好看,他轉過頭瞪著故意捏造事實來捉弄他的男人,眼神透著冰冷。
席爾瓦挑了下眉毛:“先生,我們扯平了。”
“噢…”賈斯帕的臉上依然帶著壓抑不住的笑態,他用手順著自己油亮的黑髮,語氣玩味又嘲弄,“想象不到那是怎樣美妙的情景,MI6培訓出來的特工都是供男人上的嗎。”
邦德沉默地看著對面的男人,直到那個噁心的傢伙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我只是隨便說說,史蒂芬先生當真了?”
一旁的金髮男人喜滋滋地擺弄著自己右手中指上的金戒指,看似心不在焉的樣子,所以邦德也沒對席爾瓦抱希望可以幫他叉開話題:“我們的計劃實施得怎麼樣了?”
“中央什麼都不知道,他們還坐在暖和的會議廳裡討論金融問題呢,”賈斯帕兀自搖著頭為他們表示惋惜,男人的手指骨節有節奏地敲著玻璃的桌面,“也許再過不久,他們,甚至整個英國都不會存在。”
“其實,為什麼要這麼做。”席爾瓦搶在邦德前面開口,他擺弄著戒指笑著接下男人的話,像是這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