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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它絲毫遮蓋不了這愈加強烈毒品在血液中的猖狂肆虐。
最後他選擇坐到了餐桌旁的凳子上,它與褲子的接觸面是冰涼的,可邦德卻沒有心情顧及那些賓館未做到完美的細小瑕疵,男人的左手按在太陽穴上,而視線則始終是注視著床頭櫃上那不屬於他的黑色布袋。
賈斯帕想用這種方法栓住他,就像是栓住一條家狗。
在黑暗的地下基地,唯有賈斯帕才是邦德唯一的救贖——沒有他就沒有海洛因,或許男人也就沒法再像個正常人得一樣活下去。這就是構成假設的一切前提。
沒有什麼能夠比這個老滑頭更加惡毒了。
“哦…”邦德低聲地悶哼了一句,男人感覺不斷有鮮血往他的腦袋上撞,於是思路也變得越來越不清晰。
“他們沒發完成這低劣的目的,”男人兀自地擺了幾下腦袋,像是要把那些惱人的東西通通甩出去一樣,接著他深吸了好幾口氣,自我安慰地說,“放鬆007…放輕鬆…”
窗外傳來風拍打著樹枝的嘩啦聲,這就像暴雨來臨的前兆,一點都不寧靜。
與賈斯帕交易的男人必然也是個黑市老手,他甩下了多少錢邦德雖然不知道,可那也絕非少數。就像MI6的情報能成為黑市交易的一種謀財手段一樣,這簡直讓特工無法忍受,他不能不承認這種無法控制的憤怒不僅僅來自於賈斯帕和其合作伙伴的歹毒心腸。
男人早就計劃好了今晚的行動,只有不惜代價地保證在那夥人離開之前將其全部消滅才得以避免英國軍情六處的絕密資料在007面前銷聲匿跡,但這時突如其來藥物的發作讓邦德措手不及。
“叩叩叩——”
這幾下敲門聲在偌大的屋子裡略顯寂寥慘淡,在那過後進來的是一位看似平庸的服務生。
“先生,您要的咖啡。”
“我沒有點過咖啡。”此刻邦德清秀的臉蛋展現給外人的樣子並不夠紳士,他隨意張開的雙腿更顯著幾分頹唐與虛弱,頭部重量是全部壓在支撐著它的手掌上的,明亮的瞳孔幽深卻又波瀾四起。
男人沒有理會邦德的話,他執意要將咖啡留在這間屋子裡才轉身離開,而一連串動作連貫的甚至沒有因特工的妨礙而停頓絲毫。
要是平時,也許邦德會去感嘆這個賓館服務人員態度的僵硬怪異,可就現在而言,他完全沒有能力去為這而分神。
特工能感覺到屬於自己身體上的變化,所以他才會越發的難以忍受,他甚至不敢再去看一眼床邊的注射器。
痛?癢?邦德無法分辨這時這像極了的感覺,因為神經都好像變得遲鈍起來。
柔軟的亞麻色頭髮被燥亂的男人抓得亂七八糟。
這是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慌亂的呼吸和心臟異常的跳動速度,還有更多的,它們都讓邦德回憶起有個時候他被按在桌子上強迫注射二乙醯嗎啡的場景來。
所以他幾乎是從座椅上彈起來徑直地朝床的方向跑去,可能是過於急切,男人竟踉蹌地踩在木地板上滑了一下。
邦德想要把它們從布袋裡拿出來,可是手指不聽話的顫抖都為這樣簡單的動作而增加困難。
“你瘋了,詹姆斯·邦德你肯定是瘋了…”
邦德小聲自言自語著,但語調卻清細諷刺,因為在看到那尖銳東西出現的剎那他居然在腦海中閃現過“把這令人犯罪的針頭刺進面板是件多麼舒服的事情”的想法,就在那短短的幾秒鐘就連細胞都變得輕鬆。
一次性針頭明晃晃的金屬尖端閃著它特有的光澤,MI6的王牌有一瞬間被他們灼痛雙眼,他的心臟像是猛地一縮,血液都立刻凝固下來,之後罪惡的玩意兒被拋在了地上,是中樞神經指使著手指這樣做,接著男人快速的衝進了衛生間,裡面便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寒冷的水澆在特工的頭上,尖銳的刺激著男人頭皮上的神經,他需要這樣,是的他需要用這種偏激的方式控制自己偏軌的想法和感覺器官,可身體卻總是過於誠實地把一切都暴露的毫無保留。
冰水沿著頭皮向下流著,很快就將上衣溼的一塌糊塗,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邦德來不及脫掉西裝外套了。
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水漬,男人睜開藍眼睛美的類似一潭湖水,溼潤的臉頰毫不吝嗇地映襯出它們的誘人魅力——狼狽又接近病態的美麗。
但很快的,那個MI6的頂尖特工就發現這樣的抵抗根本不足以驅逐瘋狂的藥物催化。
邦德很少會有這種不知所措的想法,他咬緊了牙關,不知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