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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家心裡知道就好,別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嘛,多讓人不好意思。”
“老夫這不是誇獎你!你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啊!”
“嘿嘿”
忽然一室靜默————鳴人坐在窗臺上仰頭靜靜的望著散發著清冷寒光的月亮,三代似乎沉浸在冗長的回憶中不能自拔。
也不知過了多久,鳴人忽然身體微微輕顫,嘴角帶出一抹無奈,低低的笑了一聲,鼬啊——真是個逞強的傢伙。
鳴人回頭微笑“老頭子,回魂啦,不是要去送老朋友嗎?再不走就晚了喲~”
三代猛然驚醒,扶著矮桌站起身,,聲音有些暗啞“走吧”
昔日的宇智波族地的後山,內裡樹木傾倒,火光殘留,一片狼藉,佐助雙目下血淚留痕,一身煞氣執刀而立,對面的團藏上身裸|露,那隻青白的胳膊上十幾只鮮紅的血輪眼慘然瞪目,身軀佝僂,劇烈的喘息。
他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痕,那隻沒有被繃帶包裹的眼睛閃爍著兇光“當年留下你的性命果然是最大的錯誤。”
佐助漠然,眸子平靜無波,他沉默不是無言以對,而是沒必要浪費口舌,在他眼中,團藏早已是個死人。
霎那間兩人的身影一觸即開,金屬碰撞出的火花在這片空間中或隱若現。
鳴人沒有擋住宇智波鼬,而且他原本也沒有想過用武力把宇智波鼬攔在治療室裡,他們站在戰鬥圈的邊緣,立於高樹上,俯視著這場復仇奪|權的戰鬥。
佐助壓抑的太久了,現在總算可以毫無顧忌的爆發出來。這是鳴人心裡的想法,側頭看看宇智波鼬緊繃的臉,伸手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臉頰,沒有說話,但輕柔的動作足以讓宇智波鼬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緊繃的表情柔和下來,黑玉般的眸子流過一抹淺淡的溫暖。
鳴人輕笑“這場戰鬥並不都是為了宇智波家族,更多的是為了你。”為了你這個寧願拋棄一切也要保全下來的哥哥。
“啊”他知道的,所以他沒有跟佐助一起並肩作戰,因為這是佐助對他這些年的做法的回應。佐助恨過他,怨過他,最終他還是放下一切重新接納了他,足夠了。
儘管滅族那件事他別無選擇,但,親手抹殺族人性命,雙手染上族人鮮血的罪孽,這輩子,他都會記住,揹負在肩上,用一生來償還。
雲層翻滾,厚重的雲層漸漸聚集壓下,冷藍色的閃電猙獰的奔波在雲層間,震耳欲聾的悶雷滾滾而來,佐助抬手舉劍,紅黑相間的眸子漠然注視著狼狽不堪的團藏,咔嚓一聲巨響,雲層中疾射出來的閃電與他的劍尖相連,少年聲音冷酷“下去,記得給我的族人們,磕頭賠罪!”劈手揮下,冷藍色的閃電突兀的撕開雲層,一頭滿是電光的麒麟呼嘯嘶吼著從天而將撲向團藏。
嘶啞的哀嚎聲與驚天的振雷響徹這片土地,嘩啦——傾盆大雨傾瀉而下,似乎是在默哀,亦或者是哀鳴。雨水順著佐助的臉頰留下,此刻他面無表情,周身卻瀰漫著濃重的哀傷氣息,六芒星的寫輪眼注視著前方,那裡,是宇智波一族的墓地。
三代從樹林中走出來,他身邊的鳴人與樹上的鳴人對視一眼,點點頭,化為一股白煙。三代腳步有些虛浮,慢慢的走到滿身燒灼痕跡的團藏身邊,低著頭良久不語。
“日斬,我這輩子終究沒能比過你啊。”
三代眼角溼潤,重重的嘆了口氣“老夥計,老夫從來就沒想過要跟你一爭高下,我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木葉,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權利迷花了你的眼,木葉之根——漸漸變的腐朽了。”
“呵……根,本就是身處黑暗之地。”團藏的眼神寂滅無神,驀地,他的眼睛陡然迸發出一抹攝人的光線“我不後悔,比起你,我一定是個合格的火影!為什麼——老師?為什麼不是我?日斬,我又哪裡比你差——憑——什麼——”
三代眼睛變的渾濁,蹲下來,伸手,輕輕的拂下他不甘心的眼睛“老夥計喲——木葉,需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個鐵血的統治者。”而是——愛。
佐助晃了□子,一股疲憊感傳來,眼前陣陣發黑,一陣天旋地轉,頭重腳輕的向前栽了下去。
然而等待他的並不是冷硬的土地,而是一左一右有力的肩膀,支撐著他站起。佐助愣了一下,轉而無聲的挑起唇角,依靠著他們倆站直身體“三代,他身上的寫輪眼,我要回收。”
三代沒有回身只是點點頭,只是那背影,似乎一下子又老了十幾歲。
木葉村一角,鳴人驀地收起保持結印的手,撤掉結界,對身